在陸無離開房間以后,夏梨就覺心里有些不安,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事。
果不其然,在急匆匆趕來總統套房門外時,耳邊頓時傳來打斗聲。
瞳孔一震,迅速沖進房間,只見陸無被景廷淵掐著脖子抵在墻壁上。
沖景廷淵大吼一聲:“你放開他!他可是你兄弟!你想殺了他?!”
夏梨跑到景廷淵的邊,抓著他的臂彎往下扯。
“你趕松手!你沒看見他快被你掐死了嗎?!”
憤怒中的景廷淵總是容易失去理智,夏梨見他不肯松手,立即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景廷淵覺手臂一疼,隨即松開掐著陸無的手。
夏梨見他松手,自己也隨即松口。
瞥了一眼景廷淵手臂上的牙印,上面溢著鮮,看起來咬得有些嚴重。
他差點掐死人,這點疼他活該著。
夏梨在心里這麼想著,隨后上前扶住陸無。
陸無因為被掐太久面有些難看,此時正坐在地上一直咳嗽。
夏梨輕輕地拍打他的后背,皺著眉頭道歉:“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陸無抓著的手,朝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這不怪你,是景廷淵的錯。”
夏梨抬頭怒瞪著景廷淵,大聲質問:“他可是你兄弟!你們這麼多年的友誼,你就這麼對他嗎?你差點把他掐死了!”
“我真沒想到你會瘋到這樣的地步,連陸無都想掐死,你這樣的人,就不該有朋友!”
夏梨又看向一旁的左訓,大聲指責道,“景廷淵發瘋你不知道攔著嗎?!眼睜睜看著他把陸無掐死也無于衷嗎?!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會有什麼樣的狗!”
景廷淵著面難看的陸無,心里滿是愧疚,但他卻拉不下臉對陸無道歉,于是他就這麼站在他們的面前。
夏梨將陸無扶到一旁的沙發上坐著,還心地問他要不要喝水。
“咳咳。”陸無一邊咳嗽一邊說,“麻煩你幫我倒杯水。”
“別說話,我去給你倒水。”
景廷淵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夏梨照顧陸無,雖然心里吃醋,但他一想到自己剛才對陸無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最終選擇沉默。
他走到窗前的沙發坐下,背對著他們著香煙。
沒一會兒,明爵跟葉霽都趕到了。
明爵看到陸無的有些蒼白,立即關心道,“你怎麼回事?怎麼都發白了?”
陸無瞥了一眼景廷淵,笑著搖頭說:“沒事,剛才跟廷淵鬧著玩。”
夏梨朝景廷淵的背影瞪了一眼,對明爵解釋道,“剛才陸無差點被景廷淵給掐死,左訓在旁邊看著都不管,這是兄弟嗎?這分明是仇家!”
明爵跟葉霽聽完夏梨的解釋后,兩人同時出震驚的表,不敢相信景廷淵會對陸無做出這樣的事。
明爵走到景廷淵邊,小聲問:“夏梨說的是真的?”
景廷淵敢作敢當,直截了當地承認道,“是,要是夏梨晚來一步,他就死了。”
明爵深呼吸一口氣,蹙眉道,“無可是我們的兄弟,多年分在這,你竟然要掐死他?你明知道他打不過你,你隨便嚇唬他一下就得了,至于嗎?”
景廷淵抬頭瞥了一眼明爵,發出一聲冷笑。
“你喜歡夏梨,陸無喜歡夏梨,南席也喜歡夏梨。”
景廷淵將視線移到葉霽上,眼中閃過一寒芒。
“葉霽,你是不是也同樣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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