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星和祁宸衍拉拉扯扯的吃完早餐,才提著前天已經收拾好的行李箱跟工作人員離開。
車也是節目組安排好的,接下來的14天,他們的一切都在節目組安排下。
等中午連手機都得上去,換上節目組贊助商提供的手機。
不過祁宸衍已經安排好了。
他讓方遠帶上宋嵐在后面跟著他們,不靠近節目組,就在節目組附近,有任何事能夠方便他們隨時聯系。
上車后,時星好奇的問導演:“我們現在去哪兒呢?”
節目流程一直保,到現在也不知道這節目十四天到底要做些什麼。
導演笑著回:“我們第一站是海都,各位老師會在海都附近最的海島上集合,開始兩天一夜的生存之旅。”
“?”
時星懵了:“野外生存啊?”
導演:“算不上野外,就是海島,各位老師晚上會睡在游上,白天登島進行各種活就好。”
“哦。”
那還好。
時星剛要放下心來,導演又補充:“不過節目組不提供餐食,所以這兩天,需要各位老師自己手找食以及做飯。”
時星:“……”
導演:“當然,今天中午到達后,節目組會給各位老師安排富的海鮮大餐,迎接各位老師。”
聽起來就像斷頭飯。
時星看向上車后就靠在車椅閉眼假寐的祁宸衍,靠近他耳邊:“阿衍會釣魚嗎?”
在海邊要找食應該還是釣魚比較快吧。
祁宸衍眼都沒睜,“釣鯊魚嗎?”
“?”
時星無語:“你還是睡吧。”
祁宸衍就靠過去將腦袋枕在了肩上,沒什麼力氣:“嗯,到了星星我。”
本來想直接躺下去枕上的,可車里依然有鏡頭對著,還有導演看著,確實不是很方便。
時星偏頭看他,指腹從他額角過,“到機場得一個小時呢,你好好睡。”
工作人員瞧著這畫面都默默對視。
還是覺得過于自然了,自然得他們都覺得他們很多余。
導演也瞧出來了,這位祁大佬大概是沒休息好。
他也不再多話打擾,本來還有的一些采訪流程也干脆都不要了,畢竟沒人敢打擾大佬睡覺。
所以接下來的路程大家都很安靜。
直到快到機場,時星才了祁宸衍的臉頰他:“到機場了。”
祁宸衍已經睡得迷迷糊糊,聞聲眉心輕蹙,握住手拿開,嘟囔:“寶貝別鬧。”
時星又靠近些,“已經到了,待會兒上飛機了再睡好不好?”
到什麼了?
祁宸衍沒回神,他只是順著湊過來的姿勢,偏頭,薄準的吻住,親了親,“乖了。”
然后想繼續睡。
時星卻是瞬間紅了臉。
畢竟,那麼大個攝像機正對著他們呢。
還有導演和跟車拍攝工作人員正看著他們。
時星咬,忍不住去掐他的臉,“醒了!”
祁宸衍:“……”
他終于睜開了眼,沒怎麼清醒的目帶著幾分迷茫,看著時星。
時星紅著臉瞪著他。
過了幾秒祁宸衍才偏頭,看向對著他們的攝像鏡頭,以及攝影和導演兩雙發亮的眼。
終于清醒了。
他暗暗嘆息,又看回時星:“現在回家,不參加錄制了,還來得及嗎?”
時星眨眼,“應該來不及了。”
祁宸衍沉默兩秒,摟住時星的腰,把頭低下靠在肩,聲線發悶:“抱抱。”
時星雖然不太好意思,卻還是有些好笑又無奈的抱住他,拍拍他后背哄他,“行了,等上了飛機再睡好不好?”
祁宸衍沉默不語。
他也不單單是因為沒睡好。
而是為接下來半個月都不能跟祁星星好好親而煩惱。
連親親都要克制。
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到機場時,祁宸衍已經徹底冷靜清醒,恢復了尋常。
準備下車前,祁宸衍看向導演,語氣淡淡:“剛才那段,刪了。”
導演:“啊?”
不是,他還正興呢。
雖然他們這邊錄制的可用素材很,可全都是高甜啊!
這迷迷糊糊意識不清的一個親親和撒的抱抱,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堪比偶像劇畫面,不,比偶像劇還甜。
這播出去得甜死多人啊。
可他還沒興完,祁大佬就要他刪了!
導演忍不住看向時星,希時星能阻止。
可時星卻點點頭,“說的對,確實刪了比較好。”
這種當著全網接吻的尷尬事兒,人生中有過一次就好了,而且這次還是超級懟臉,要是播出去得多尷尬啊。
導演心都涼了,還是盡力勸說:“不是,這不是甜嗎,我們這邊錄制的素材本來就很,要是刪了,可能就沒幾個鏡頭了。”
“我跟我老婆有多甜,還需要這幾個鏡頭證明嗎?”
祁宸衍不為所。
再說了,他撒是給別人看的嗎?
“刪了。”
他最后說完,牽著時星下車。
導演和攝像對視,嘆息,“算了算了,刪了吧。”
為了這麼個鏡頭得罪大佬也是不劃算的。
“再說了,直播十四天呢,你覺得就他們倆,能忍得住十四天不親嗎?”
導演像個變態一樣嘿嘿兩聲:“總會有被鏡頭拍到的時候。”
等上了飛機,沒有人跟拍了,時星才靠在祁宸衍耳邊小聲問:“海都是安家的地方,安明熠是不是已經回海都了?”
剛才在車上,祁宸衍睡覺了,就拿出手機看了看這兩天的熱搜。
竟然看到有人曝了安明熠和安明虞的事,還暗指這兩人生了個兒,被安明熠以養份帶在邊。
雖然沒有明確養的名字和份,可悉安家的人都會知道是誰。
這種豪門世家的狗八卦也是大家看的東西,更別提還有人故意推波助瀾,以至于上了熱搜。
時星知道是祁宸衍安排的。
那安明熠如果知道了,會不會找他們麻煩?
祁宸衍點頭“嗯”聲,“別擔心,他現在自顧不暇,就算我們去了海都,他也沒時間找我們的麻煩。”
安明熠當天就返回了海都,因為祁宸衍這邊讓人曝了安然的份,那邊就安排了人挑撥離間,安家部已經鬧起來了。
安明熠離開時沒帶走安然,大概是覺得現在的況安然留在京都更安全,免得安家那些人找麻煩。
所以說,安明熠應該還不知道安然要參加這個綜藝。
祁宸衍倒是很期待,安明熠知道,安然早就已經開始離他的掌控,甚至把他當仇人時的反應。
再說了,與其擔心安明熠,不如擔心賀昇那個死纏爛打的賤男人。
畢竟他也在節目里,這十幾天魂不散的跟著,祁宸衍想想就覺得頭疼。
為了維持嘉賓的神,不讓人太容易猜到,維持開播前的熱度,八位嘉賓是分別前往海都的。
畢竟八個人要是聚在一起登機,就太惹眼了。
而京都到海都兩個多小時的機程,到了之后再坐車到碼頭。
直到碼頭時八個人才會聚齊,一起坐船前往海島,這船大概也就是他們這兩天要住的船了。
經過了一早上的轉車轉機再轉車,別說祁宸衍了,時星都困了。
前往碼頭的路上,眼皮越來越沉,就在還在努力堅持的時候,被祁宸衍摟住了腰讓靠向他:“別撐了,困了就睡。”
然后輕飄飄抬眸看向攝像:“把鏡頭關了。”
攝像:“……哦。”
不不愿的關掉了攝像機。
祁宸衍這才把時星抱到上,低頭親親額頭:“沒人拍了,睡吧。”
時星確實撐不住了,什麼都顧不得想,閉上眼窩在他懷里,沒幾秒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是覺到下搖搖晃晃,像睡在搖籃里。
著眼睛坐起,睜開眼看到了一片碧海藍天。
時星愣了愣,這才發現已經上了船。
現在應該是在船艙的房間里,房間不大,床尾就是窗戶,淺金灑進來,藍天碧海就直直闖視野。
時星慨,別的不說,在這地方住兩天,大概也是很舒服的。
而祁宸衍現在不在房間。
時星醒了會兒神才起,去浴室重新整理洗漱,然后開門出去。
這邊開門的時候,對面的房間門也正好打開。
穿著白西裝的苦禪出現在門前。
時星一愣,“苦禪方丈?”
薄云宴目輕,角彎了彎,“現在不在寺里,我云宴就好。”
云宴?
時星有些尷尬的扯了扯角,這個稱呼也太親了。
想了想:“我還是您薄先生好了?”
薄云宴沒回答,他走到時星面前,目低垂仔細看,忽然問:“星星今年多大了?”
時星被他弄懵了。
他倒是不客氣,上來就星星。
他不會真的……
不過時星看向他的眼睛,他眼神很純粹,眸剔宛如琥珀,沒有毫曖昧。
微微松口氣。
想來也是,人家就算是俗家弟子,到底也是一心向佛的,怎麼會像想的那麼齷齪。
所以時星很認真回他:“我今年21歲。”
薄云宴目輕:“這麼說來,我們同齡,不過我應該比你大,你如果覺得云宴不合適,可以我一聲哥哥。”
“……”
云宴不合適,哥哥就合適了?
時星不理解他的腦回路。
“我覺得,好像都不太合適吧?”
時星眨眼:“還是薄先生好了,如果你覺得先生太老了,那薄爺也行。”
薄云宴挑眉:“我不喜歡別人我爺。”
時星下意識撓了撓臉,糾結道:“那,薄謫仙?”
薄云宴微愣:“謫仙?”
時星點頭:“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仙氣飄飄的,不食人間煙火的覺。”
薄云宴彎了角,緩緩搖頭,“我覺得不好。”
隨后,他卻又說:“不過沒關系,星星想怎麼我都可以。”
說著話,他抬手,掌心落向時星的后腦勺,“只要星星高興就好。”
就在他掌心快要到時星的頭發時,祁宸衍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輕飄飄的,卻明顯帶著緒,怪氣:“哥哥真以為自己是唐僧嗎?”
時星忙偏頭朝祁宸衍看去,薄云宴的手就那麼落了個空。
他手指握了握,收回手。
轉看向面難看的祁宸衍。
微笑:“者見,祁施主的心,太臟了。”
說完,拂袖離開。
祁宸衍:“呵呵。”
他輕咬牙看向時星,冷聲不滿:“以后離他遠點,他就是想占你便宜。”
時星眨眨眼,輕笑:“哥哥,你別太臟。”
祁宸衍:“……”
他磨牙,走到時星面前,摟住朝房間里帶,“我讓星星知道,什麼是臟!”
時星睜大眼:“還要錄節目呢。”
“不錄了。”
幫著別人說他,祁宸衍生氣,一把將抱起來扔上床。
然后傾下。
還真要做點什麼的樣子。
時星睫,還沒來得及再拒絕,剛被關上的房間門被人敲響。
接著,唱經聲在門外響起:“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不異空,空不異,即是空,空即是……”
祁宸衍和時星:“?”
隨著這唱經聲,薄云宴的聲音也跟著響起:“這段心經送給施主,洗洗臟掉的心。
阿彌陀佛。”
祁宸衍:“!”
這破節目,他錄不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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