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就看到顧今朝遞過來紙巾,替許羨魚拍背順氣。
霍戰霆眸頓時一冷,有種想把顧今朝拍許羨魚背的那只爪子剁了的沖。
許羨魚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一張小臉通紅,眼睛也水潤潤的,看起來格外地惹人憐,惹來不宴會廳里男的注目。
霍戰霆心里無端生出一戾氣,想把那些看許羨魚的人眼珠子都挖出來。
更想過去把許羨魚攬進懷里,宣示主權,讓所有人都知道,是他的,覬覦者死。
許羨魚順過氣后,下意識又朝北冥的方向看了一眼,卻對上了他冰冷的仿佛能殺人的目。
不至于吧,不就是看了他幾眼嗎?又不會掉塊,有必要這麼生氣?
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
要不是他形太像霍戰霆,求看都不看呢。
許羨魚有點委屈,忍不住瞪了北冥一眼。
誰知道男人被瞪了一眼后,卻笑了起來。
許羨魚:“……”神經。
沒好氣地別過頭,不再看他了。
霍戰霆見許羨魚不再看自己,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了下去。
在他邊的殷漓珠看著兩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心里窩了一肚子火。
究竟為什麼要腦子風帶霍戰霆來參加酒會?
覺得今晚的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小丑。
不蝕把米。
偏偏霍戰霆這人不吃,無論是好話還是威脅,都不能讓他把注意力從許羨魚上移開。
擔心再這樣下去,別說讓霍戰霆上自己,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就得被許羨魚給勾跑了。
殷漓珠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后對霍戰霆道:“北冥,我記起我還有件事要你辦,你先回去幫我辦事吧。”
隨便找了件事吩咐給霍戰霆,將他支出酒會,這樣就能直接從理層面將他跟許羨魚隔開了。
霍戰霆看了殷漓珠一眼,沒說話。
“怎麼?剛才你還說會為我辦事,現在就反悔了?”殷漓珠語氣不善。
“知道了。”霍戰霆淡淡應了一句,最后看了許羨魚一眼,然后轉離開宴會廳。
看著霍戰霆的影走遠,殷漓珠總算松了口氣。
經過這次的教訓,殷漓珠暗自決定,以后一定要注意,讓霍戰霆跟許羨魚接!
等霍戰霆徹底上自己那一天,再帶著他,讓許羨魚親自見證。
而一直注意著北冥這邊的許羨魚,見他突然離開,心里頓時有點著急。
宴會才開到一半,他怎麼就走了?
許羨魚下意識想追上去問,但隨即就反應過來,自己不能這麼做。
他只是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而已,他什麼時候離開關自己什麼事?
許羨魚,你今天真的很不對勁!
明明自己不是個花心的人,也知道北冥只是形和霍戰霆相似,為什麼總是控制不住被他吸引注意力呢?
許羨魚忍不住懷疑這北冥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比如他是只男狐貍轉世什麼的。
不然自己怎麼就跟中了邪一樣?
現在他走了正好,終于可以不用影響了。
不要再想這個奇怪的男人了,你應該想的是霍戰霆!
許羨魚不停給自己洗腦了好幾遍以后,北冥的影終于完全被霍戰霆所覆蓋。
因為心郁悶,許羨魚忍不住多喝了幾杯,人有些微醺。
跟顧今朝打了個招呼,想去下洗手間,順便醒醒酒。
顧今朝見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不放心地道:“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許羨魚笑著搖頭。
顧今朝還是了一個侍者陪許羨魚一起。
來到洗手間,侍者在外面等候,許羨魚上完廁所,又在洗手臺前洗了把臉,這才覺自己臉上的燥熱減退了一點,不過那幾分醉意卻還在。
酒量不是特別好,很像今天這樣喝這麼多酒。
今天實在是被那個北冥攪了思緒,才會不知不覺喝多了。
許羨魚在洗手臺前站了一會兒,覺醉意散了一點,這才又洗了把臉,干凈手,轉出去。
推開門,卻沒看到侍者。
許羨魚也沒多想,覺得可能是有事離開了,便打算自己回宴會廳。
但是走了沒兩步,腳下突然一個踉蹌,子往旁邊倒去。
就在手忙腳想要抓住什麼東西穩住形時,一只手扶住了。
下意識以為是那個侍者,說了聲謝謝,然后站穩腳步,抬起頭,卻對上了一張意想不到的臉。
許羨魚一怔,驀地瞪大眼。
“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