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兩人也有親過,每次霍厭都會替做好善后工作,讓清清爽爽的睡覺。
孟晚溪產后大不如從前,累到剛結束就睡著也是頭一回。
一睜眼剛對視,男人又纏了上來。
孟晚溪本來不及說一個不字,男人熾熱的氣息鋪灑在的上:“晚晚,睡得好嗎?”
孟晚溪認真道:“好的。”
這一晚連夢都沒有做,倒頭就睡到現在。
豈料這句話之后男人的火熱席卷而來,“那我們繼續。”
孟晚溪都懵了,敢他等中場休息呢!
不知道該說霍厭心還是耐心好,他居然等了自己一晚。
孟晚溪手抵在男人的口,艱難分開。
好在對付男人還是有一套手段的,這種時候不能給男人潑涼水,道:“老公,我好。”
霍厭的嗓音磁又沙啞:“晚晚,我也很。”
孟晚溪對上男人那雙深邃的瞳孔,那還有半點的溫雅,分明是一只腸轆轆的。
剛剛開葷的男人是最可怕的!更別說霍厭忍太久的時間。
昨晚疲力竭,對他來說可能就是開胃小菜,他甚至是收斂過的。
這一晚對他來說是種煎熬,也是一種修行,他一直在等!
不過霍厭就是霍厭,就算上頭也不會忽視孟晚溪的需求,更何況還在哺期。
“我去準備早餐。”
孟晚溪這才松了一口氣,“好,那我去洗個澡,上都是汗。”
霍厭俯在耳邊說了一句話,孟晚溪小臉瞬間變紅,男人貪婪在上落下一吻,“晚晚,我已經告訴二哥我們來山上探外婆,這三天小魚兒給他照顧。”
三天!
孟晚溪聽到這話都了。
男人費力和分開,“乖,我們好好約會,沒有任何人能打擾我們了。”
他走向洗手間,浴室傳來嘩嘩水聲,幾分鐘后,霍厭帶著一水汽出來。
他站在床前對微笑:“我很快回來,等我。”
盡管全程他都帶著笑,孟晚溪卻覺得后背發涼。
就在昨夜,小爺撕下了他溫潤的假面。
他是一只腸轆轆又強悍的,掌控著主導權。
孟晚溪掀開幔帳去洗手間洗漱,浴水落在上時,赫然想到了霍厭之前說過的話,耳又是一陣紅。
的小爺不裝了,攤牌了,小天使變小惡魔了。
休息了一晚洗了個澡,換了條質地輕的子,孟晚溪推門而出。
和外婆就在丁家見過一次,那幾天不好臥病在床,只是拉著孟晚溪說了幾句話而已。
這半年的休息的子應該好了一些,孟晚溪想去給請安。
剛推開門,屬于山里特有的清新空氣迎面撲來,讓人覺得舒服清爽極了。
還沒踏出院子,霍厭便端著托盤回來。
男人穿著簡單,黑T長,發沒有心打理,顯得了幾歲。
孟晚溪將自己帶到學習很差長相漂亮的學姐上,調戲著路過的學弟。
雙手環流里流氣吹了聲口哨:“小學弟,有朋友了嗎?”
霍厭端著滿滿當當的食也沒有說話,孟晚溪以為他是害了,得寸進尺追在男人的后。
“小學弟,走那麼快干什麼?你看學姐怎麼樣?聲姐姐,我當你朋友。”
男人放下托盤,修長的手攥著人的手腕,只輕輕一帶便將孟晚溪抵在了桌邊。
手指著孟晚溪的下,聲音帶著一抹意味深長:“想讓我姐姐?”
這事兒孟晚溪籌劃了快一年,霍厭始終沒有松口。
他和傅謹修當真完全相反,學生時代傅謹修一調戲就臉紅,木訥不會說話,只能任由欺負。
霍厭哪像個一逗就臉紅學霸小學弟,分明是個表面看似乖巧,實則放學后白襯領口大敞,那只骨節分明拿筆的手卻夾著煙,高冷中又帶著一壞。
危險極了。
孟晚溪咽了口唾沫,“我想聽你我一聲姐姐,可不可以?”
“吃完飯,一會兒。”
孟晚溪眼睛一亮,“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孟晚溪開心極了,終于可以如愿以償。
卻忽略了男人眼底那一閃而逝的深意。
丁老夫人在山里修行,每日吃食很富,霍厭還提前讓人煲了湯。
孟晚溪喝著滋補的湯,的水一直都很好,一晚上沒有吸,漲得有些難。
在霍厭邊,孟晚溪不用帶腦子,也不用心,只要活著當個廢就好,收拾東西也是霍厭去做的,不由問道:
“阿厭,你帶吸了嗎?”
“一會兒幫你吸,先吃。”
孟晚溪乖乖點頭,“外婆知道我們上山來了嗎?”
“我剛剛已經過去打招呼了,你不用擔心。”
不知道為什麼,孟晚溪覺得他好像把自己的路給堵死了。
看自己的眼神,怎麼就像養戶看大豬呢?
大有一種將豬養了再殺的覺。
換了個廚師,孟晚溪覺得味道好,還想要再吃點,霍厭按住了的手。
“差不多了,先做正事吧,不是很難嗎?”
確實很難,在家里孟晚溪都會及時排出,一晚上的時間累積了不。
喝了一口溫水起,站在窗邊打量著山間的風景,乖乖等著霍厭去拿吸。
突然那只骨節分明的手指合上了窗戶,孟晚溪也能理解,雖然這里人跡罕至,小心一點防止走。
男人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想在哪?”
“都行。”孟晚溪回答完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騰空,天旋地轉間,已經被放在了床上。
孟晚溪咽了口唾沫,“吸,吸……”
霍厭緩緩俯下,聲音帶著特有的磁,“學姐,要我幫你嗎?”
孟晚溪給自己挖了個坑,還自己跳了下來。
“阿,阿厭……”
男人鉗著的下,手指任意弄著的瓣,垂下的眼底滿是。
“學姐的,真呢……”
另外一只手緩緩下移直到握住,孟晚溪難耐輕哼一聲。
男人角掠過一抹勢在必得的戲謔:“所以,學姐要不要求求我?”
孟晚溪被他得耳通紅,“別……”
他的緩緩落下來,就是不靠近,任由氣息灑落在敏的上,聲音宛如魔魅:“學姐,求我,我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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