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彤傅司妤一左一右的推著阮欣去傅司硯那邊,傅司硯把蛋糕端到桌子上,包廂里其他人跟著一起唱生日快樂。
包廂里的燈全被關上,只餘下蠟燭的亮,傅司硯拿了一頂鑽石頭冠替阮欣戴上,垂眸盯著的臉,溫聲說:「許願吧。」
阮欣笑著閉上眼睛,雙手握在前,跳的燭映在臉上,心中默念完願,睜開眼,把蠟燭吹滅。
「快快快,切蛋糕了。」
秦景曜把刀遞給傅司硯,讓他和阮欣一起切。
傅司硯把刀放進阮欣掌心,大掌握住的手,微微俯,角在的耳邊,問道:「想要吃哪裡?」
秦景曜:「這是怎麼了,怎麼切個蛋糕還說上悄悄話了?」
被這麼多人看著,阮欣也有點不好意思了,胳膊肘了他一下,「快切吧。」
蛋糕很大,包廂里的人吃不完,傅司硯握著阮欣的手從邊上開始先切了幾塊分給幾個男的。
「彤彤和司妤想吃哪裡?」
阮欣邊問邊把蛋糕上面的馬卡龍和巧克力挑了兩塊到夏依彤的盤子裡,夏依彤是個典型的吃貨,甜的辣的都吃,遇到喜歡吃的就開心,阮欣知道最喜歡吃的就是馬卡龍和巧克力。
夏依彤彎著眼角接過阮欣給切的蛋糕,心滿意足的坐在位子上吃。
傅司妤要了朵蛋糕中間的花。
分完蛋糕後,服務生開始上菜,傅司硯開了瓶酒,阮欣想到今天是傅司硯開車過來的,又看了眼對面的萬祺也在喝酒,問道:「等會是要讓司機過來接嗎?」
旁邊的秦景曜笑著說:「嫂子別擔心,我讓人給你和硯哥收拾了間房,晚上不用回去了。」
他朝傅司硯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阮欣看見兩人像是在打暗號,臉上一紅,想到傅司硯那不爭氣的酒量,擔心他喝醉了不做人,在傅司硯倒酒的時候,桌子底下的腳抬起來在他小上蹭了蹭。
傅司硯提著酒瓶的手頓了下,停下來看,阮欣不想讓他在兄弟們面前落了個妻管嚴的名聲,面上掛著笑扭頭和右手邊的夏依彤聊天。
「你最近接通告了嗎?」
夏依彤:「......?」都懷孕了還接什麼通告。
「硯哥,愣什麼呢,趕滿上啊。」
傅司硯繼續倒酒,滿滿一杯,眼睛都不眨的悶了下去。
秦景曜又給傅司硯倒酒,因為今天阮欣是主角,看起來不像是會喝酒的樣子,眾人就番敬傅司硯。
阮欣見傅司硯每次都很實在的一口悶,除了他和秦景曜,其他人每次都只喝一小口,秦景曜是開酒吧的,傅司硯那點酒量怎麼能跟他比,著急的手了下傅司硯的腰。
傅司硯著酒杯的手微滯,瀲灩的桃花眼因為喝了酒眼尾開始慢慢泛紅。
阮欣見他還舉著酒杯往邊放,又用手指在他腰上了。
傅司硯背脊繃直,結滾了滾,把的手拿了下去,還往旁邊推了推。
阮欣:「......」
這是什麼意思?喝酒喝上頭,嫌棄煩了?
阮欣脾氣有點上來了,雖然知道男人有自己的社方式,和兄弟們喝酒吃飯的時候人要是老在旁邊管著會讓人覺得煩,但也沒說什麼,只是想提醒他注意分寸。
他理都不理,行為固執,阮欣真的有點怕他喝醉了不聽自己話,來。
又抬手,較勁似的往他腰上。
傅司硯腰板直,下頜繃,面容有些肅穆,似乎在抑自己的脾氣,忍耐。
酒後見人品,阮欣心裡湧起一委屈,他常年健,腰線邦邦的,阮欣得不到回應,發泄似的在上面了。
傅司硯終於坐不住了,按住的手,俯湊到的耳邊,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側臉,聲音低低的,像電流一樣鑽進的耳朵里,「別了,再我們得提前回房了。」
他拉著的手,往自己下放。
阮欣手指到那邦邦的地方,臉上蹭的燒紅,把手了回來。
砰地一聲。
的手臂撞到桌子上,眾人視線全都被這邊的靜吸引。
「嫂子怎麼了,要不要?」
秦景曜見撞到了,連忙站起來想看看有沒有傷到,傅司硯掀開的袖查看傷勢,其他人都從位子上起要過來,阮欣目不由自主的下移看向傅司硯的間,怕被別人看到傅司硯的異常,著急道:「沒事沒事,就撞了一下,服厚,沒傷。」
傅司妤擔憂的長脖子看,阮欣抬起右手擋在了傅司硯的兩之間。
傅司硯:「......」
「剛剛那一下那麼響,聽著就覺得很疼,真的沒事嗎?」
阮欣半邊子都趴到傅司硯上了,搖頭,「真的沒事。」
眾人見傅司硯臉又紅又沉,以為他是占有強,不想讓人看老婆,也就沒再說什麼。
其他人繼續喝酒,傅司硯起去了洗手間。
過了很久傅司硯還沒回來,秦景曜好奇道:「硯哥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掉廁所里去了吧。」
他站起往外走,「我去看看。」
知道傅司硯去幹什麼的阮欣尷尬的起手機給傅司硯發消息。
【你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那樣了?】
【秦景曜去衛生間找你了,你別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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