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上完課后,從教室里出來,在走廊里走著,裴知跟周斯琪說:
“斯禮哥哥來了,說要請我們吃飯,你要不要吃完飯再回家?”
“周斯禮要來?我怎麼不知道?”周斯琪下意識的說,說完后,才意識到什麼:“你倆和好了?”
“還沒有,不過,我答應再給他一次機會了。”
“真的?”表現的好像比周斯禮當時還要激:“太好了,知知謝謝你,謝謝,謝謝。”
又是握手又是擁抱的,倒是搞得裴知有些不知所措了:“干嘛?”
“謝謝你還愿意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前段時間那樣,我都怕他得抑郁癥。”
“有那麼夸張嗎?”
“真的!你不知道,他住院的那段時間,整天就在各種平臺上視你的社賬號,要不然就是發呆,自從你那次去看了他以后,后來只要病房里有人來,他都以為是你,等人進來了,他還得再往門外看看。”
裴知腦海里似乎能想象出那個畫面來。
見神有些低落,周斯琪沒再繼續往下說:“算了,算了,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他肯定是開心死了。”
從教學樓出來,周斯禮在樓下等著,還不止是他一個人,趙一舟也來了。
“你來干嘛?”周斯琪不滿地問他。
“下午在一個活上到斯禮了,他說要來學校看知知,我就跟他一起過來了。”趙一舟解釋。
“人家是來追朋友的,你來干嘛啊?難不他追朋友還得讓你陪著?”
趙一舟只是笑,沒說什麼!
另一旁的兩個卻是不同的畫風。
“不?我帶了水果還有零食,要不要先吃一點。”
裴知搖頭:“不了,等會兒吃飯再吃吧。”
“也好,晚上想吃什麼?”
周斯禮的注意力都落在裴知上,對周斯琪剛才的控訴聲,似乎是置若罔聞,周斯琪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干嘛要帶他過來?”
他倒是歲月靜好著,偏偏要帶趙一舟來給添堵。
“不是我帶他過來的,是他自己要來。”周斯禮說。
“那你也應該攔著他呀!”
“你在我跟知知的事上做的很好,所以你跟一舟的事我也是一樣的態度。”
一邊是妹妹,一邊兄弟,類比的話,就是一邊是哥哥,一邊是閨,那種夾在中間的覺,也倒能理解。
“不對,我可是替知知罵了你!你怎麼不替我罵他?”
“嗯,罵過了。”
“罵的還狠的。”趙一舟附和道。
真的?怎麼那麼不信呢!
“好了,先去吃飯吧,你不嗎?”周斯禮說。
“,我都快死了。”一提這個,周斯琪的氣勢都弱了下來。
周斯禮:“你們想吃什麼?”
“我都行,是吃的就行,知知呢?”
裴知想了想,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東西:“要不你們陪我們吃一次學校餐廳吧!可以嗎?”
“可以。”周斯禮沒意見,他又問趙一舟和周斯琪:“你們呢?”
“我也沒意見。”趙一舟說。
“那就走吧。”周斯琪也沒說什麼,也不對,還是揶揄了裴知一句:“你可真會給他省錢!”
“沒有,我就是想驗一下。”
“這有什麼好驗的?又不是沒吃過食堂。”周斯琪說。
周斯禮卻懂的意思,大概也是跟之前買那些況款的東西一樣的心理。
一些之間的儀式,雖然他們現在還不算是。
而且剛好,他也沒有驗過,應該會是個不錯的經歷。
裴知:“你去那個窗口幫我買還有丸,我去打菜。”
周斯禮:“好。”
到餐廳后,他們分工合作,各自去買了些東西。
買完后,周斯琪卻不愿跟趙一舟坐一個桌上。
“你去那里坐!”指著前面的一個空桌。
“好。”趙一舟干脆的應著,然后端著餐盤坐了過去。
一個人,孤零零的,還有些可憐。
“我過去跟他坐。”周斯禮跟裴知說了一聲。
“嗯。”
周斯禮把盤子里的和丸夾給裴知:“多吃點。”
趙一舟見他過來,激地看了他一眼:“謝了。”
周斯禮笑笑:“吃吧。”
正吃著,突然聽到有人喊了聲裴知。
兩人不由自主的看過去,一個男生站在裴知的桌旁。
隨后,裴知喊了他一聲:“社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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