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惦記,怎能忘得了,難道你心里就放下厲大人了?”
“我也沒有,我前段時日還時常做夢夢見他呢。”
盛瑤表復雜地張了張,這還是自認識厲崢以來,頭一次在外人口中沒有聽見詆毀他的話語。
且這些姑娘看起來,似乎十分仰慕厲崢。
們……
都喜歡厲崢?
突然。
其中一名子注意到盛瑤明顯聽的模樣,當即轉過頭來,直直看向:“你在看什麼?聽我們說話嗎?”
盛瑤一愣,連忙搖頭:“不是的,我沒有聽……”
膽子小,子本也乖巧,饒是們肆意談論的對象是的丈夫,也說不出什麼重話來宣示主權。
并且,對方似乎也沒有說厲崢的壞話。
盛瑤綿綿的解釋自是沒引起那幾名姑娘的敵意。
另一名姑娘狐疑地上下打量了盛瑤一番,忽的反應過來:“哦!你也喜歡厲大人?”
“啊?”盛瑤迷茫無措,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又一名姑娘皺眉問:“你不喜歡厲大人?你也是跟隨謠言嫌惡厲大人之人嗎?”
這架勢,好似盛瑤說一句“不喜歡”,們幾人就要霎時與之為敵了似的。
盛瑤如實搖頭:“沒有不喜歡,我喜歡的。”
當然喜歡厲崢,他是的丈夫,怎麼會不喜歡他呢。
這話一出,幾位姑娘眼眸一亮,像是好不容易尋得同僚了似的。
原本在京中,厲崢大半風評都是極其惡劣的。
自是有們這般傾慕厲崢之人。
子活躍的一名姑娘連忙上前拉住盛瑤:“原來是這樣!我們都是喜歡厲大人的,我們一直相信厲大人絕不是外面所說的那樣的人,你也是這樣想的,對吧!”
“……對,我的確是這麼想的。”
子糯的盛瑤當即被那名姑娘拉得站起來,就被拉向了們那桌:“我說你方才怎麼直盯著我們看呢,原來是同胞呀。”
“……啊?”有盯著看嗎,沒有吧。
“你是哪家的姑娘?”
桌前一名子出聲詢問,而后又大方地將們幾人都一一介紹了一遍。
盛瑤有些騎虎難下,也不知自己怎就莫名加了們。
只得禮貌回答:“我盛瑤。”
“盛家?沒聽說過啊。”
“那不重要,既是不與外面那些人同流合污,便是我們的朋友。”
“對,我們都是喜歡厲大人的!”
“……這樣啊。”盛瑤頗為尷尬,一時間更是說不出其實厲崢是丈夫的事實了。
“你從何時開始喜歡厲大人的?”
“一年之前吧。”
有人驚訝道:“那不是厲大人剛被下放之時,你剛喜歡上他,他便被下放遠離了京城,你定是傷心壞了吧。”
“那倒也沒有……我其實也在柳城的。”
有人驚呼:“你竟還一路追到柳城去了,你這也太喜歡他了吧。”
盛瑤又尷尬又害,因為這本也是事實,的確沒法否認,只能低低地道:“嗯,我的確很喜歡他。”
這幾位姑娘應是和盛瑤一般年紀,不過看上去好像還未嫁人。
們那般對厲崢的喜歡說不上來是否為男之,但這會聽著盛瑤輕聲但又堅定地承認自己的喜歡,都不由出了曖昧的目。
方才前來主找上盛瑤的姑娘霎時道:“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那以后你就和我們做朋友吧,過幾日我將在別苑舉辦同好會,到時候你也來吧,你家住何,我回頭讓人給你送請帖去?”
能和年紀相仿格開朗的姑娘做朋友,盛瑤當然是十分樂意的。
可是他們要舉辦的是……同好會?
盛瑤為難又尷尬地扯了扯角,在這般氣氛下,怎也說不出自己家住何。
就在幾人目期盼著又要追問時。
門前忽的傳來侍的輕聲:“盛夫人,您的東西備好了,您的下人已在門前候著了。”
盛瑤頓獲救,忙起禮貌向幾人道別:“我還有別的事,那就先走了,幾位告辭。”
盛瑤不等幾人開口,匆匆忙忙就離了桌,也迅速離了這件雅室。
直到雅室房門再次被關上。
先有人回過神來:“方才那侍喚什麼?盛夫人?”
“婚了?”
“婚了還喜歡厲大人,這麼……”對著同胞,子似乎說不出水楊花這等貶義詞,但又尋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最終支支吾吾地道,“這麼癡啊。”
“不對,既是婚了,又為何被喚作盛夫人,自己不就姓盛嗎?”
“難道夫君也姓盛?”
盛瑤當然不知走后,屋的幾名子在討論什麼。
走到流閣門前瞧見了等候著的承釗,這才松了口氣。
承釗察覺異樣,不由問:“怎麼了,可是方才發生什麼事了,你在里面欺負了?”
盛瑤趕搖頭:“沒有的,我哪那麼容易被欺負。”
承釗不過是怕盛瑤初來京城這樣的地方不適應也不知規矩,他既領命帶出來,自是要將照顧好的。
既是無事,承釗便讓盛瑤上馬車,啟程回府了。
盛瑤坐上馬車后,想了想,又忍不住探頭出來問:“承釗,聿昭在京城很子歡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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