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宛如平地驚雷,全家人的表都可以稱得上很好看了。
傅謹修的目落在霍厭臉上,“你早就知道了?”
“是。”霍厭沒有瞞。
“什麼時候?”
“你在做試管之前,我就知道你所有的向。”
這句話不僅是傅謹修,就連孟晚溪都懵了,一直以為霍厭是無意中發現許清苒的,沒想到早在傅謹修在做試管他就得到了消息。
所以沒有離婚的那些年,他一直在關注和傅謹修的向。
霍厭的心思遠比更深。
下一秒傅謹修起一把攥住了霍厭的領,孟晚溪的第一反應是手擋在了霍厭面前,“你他一個試試!”
傅謹修的瞳孔極為復雜,他想說些什麼,可那些話到了嚨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因為他心知肚明,霍厭不是始作俑者,他只是以上帝視角關注著所有事的發生沒有阻止罷了。
如果他不那麼做,孟晚溪不去港市找霍厭幫忙,他也不會有機會。
傅謹修收回手頹然坐了回去。
該打的不是霍厭,而是他自己。
場中的氣氛一片尷尬,這都是晚輩的事,長輩們哪敢開口,手心手背都是。
吳權也意識到孟晚溪心中會有多余的想法,既然霍厭打算在今天攤牌,那就做好了和孟晚溪坦白的準備。
他看向孟晚溪,將霍厭做過的事一一告知:“太太,老板沒有想要從中作梗,破壞你婚姻的意思,從頭到尾他只有一個念頭,想要你幸福罷了。”
“當初你突然退圈,老板雖然很傷心,他從來就沒有挽留過你,而且他還給你準備好了一份新婚賀禮,可二爺沒有給你一個婚禮,老板就覺得不太對勁,才會關注他,知道你這幾年一直在備孕,而他后來找了人做試管,老板很生氣,就算是這樣他也從未告知過你,就是不想介你們的婚姻。”
“事實上在很早之前,你們只是男朋友關系,二爺創業初期被人做局弄得破產時,是老板出手相助,讓他的公司起死回生,還在暗中拉了很多人脈給二爺。”
“你長得這麼漂亮,為什麼后來能順風順水,沒有再遇到擾你的人,甚至連拿獎也都那麼順利,原本獎項就是資本的角逐游戲,你能在二十出頭就拿到三金影后,你真的以為是你運氣好?這圈子里從不缺乏演技好的,差的不過是天時地利人和罷了。”
“如果那一天你沒有主聯系老板,他會一直袖手旁觀,但你來了,一開始他也只是站在你的立場幫你,甚至數次勸告你留下錦安爺,他坦坦,沒有半點私心,至在你離婚之前沒有,我只想說我們老板真的很好。”
孟晚溪聽完吳權的解釋,霍厭真的是埋在地下的寶藏,越挖越有。
從五年前和夜北琛賭命,到現在知道他這些年的默默付出。
怎麼會懷疑和質疑他呢?
吳權說得越詳細只會將傅謹修襯托得越不堪。
他占據了最好的條件,可是后來還是將孟晚溪給弄丟了。
霍厭為他們的婚姻添磚加瓦,那時候不知道他的份將傅謹修扶持起來,只為讓孟晚溪的日子好過一些。
霍厭沒有一點問題。
大人們也都聽明白怎麼回事了,要不是傅謹修是自己的親親兒子,丁香君高低得罵一句“渣男,你活該啊!”
可是一想到傅謹修現在已經這麼慘了,也沒有辦法去苛責什麼。
“兩兄弟間說清楚了就好,別留什麼誤會。”
霍厭看著頹廢的傅謹修,“你對晚晚所做的一切,我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別說當時不知道你是我哥哥,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
以霍厭的手段,他沒有針對傅謹修已經是君子了。
傅謹修垂著頭,這樣的他從頭到尾都配不上孟晚溪。
“是,我知道。”
霍霆琛輕咳一聲:“好了,兄弟沒有隔夜仇,你也別怪你弟弟,他打小就腹黑。”
霍厭才不是謙謙君子,也不是乖小孩。
他腹黑得要死。
他只是將所有的溫文爾雅都給了孟晚溪而已。
丁香君也趕打圓場:“吳權,你繼續說,那臭不要臉都做了些什麼?”
“是,夫人,許清苒先后做過兩次試管,第一次失敗,第二次倒是功了,但在母第二天就出事,在小診所想要保胎,沒有功當晚就流產了,也許是為了榮華富貴,決定鋌而走險重新懷孕,不過……”
吳權又掃了一眼傅謹修,“其實許清苒的私生活本就不干凈,除了那個制片人,還有沈長明,他騙了傅艷秋所有錢之后沒多久就和許清苒在一起了,所以肚子里這一胎還不知道是制片人還是沈長明的。”
是誰的都沒有問題,反正絕不可能是傅謹修的。
傅謹修了天底下最大的傻子,為了這樣一個人丟掉了自己的妻子。
“最近回京市了?”
“是的。”
這個消息秦長風也查到了,這幾天傅謹修忙著帶小魚兒,他不想這件事來影響傅謹修的心。
畢竟他一直以為那個孩子是傅謹修的,要怎麼理,還得傅謹修說了算。
沒想到這次孟晚溪出事,矛頭對準了許清苒。
吳權擰著眉頭道:“我懷疑想要用這個孩子做文章。”
話音才剛落,秦長風的手機推送進來一條消息,他的神一片嚴肅,“你所料不錯,許清苒開了直播。”
“直播?我倒要看看要說什麼!”丁香君搶過他的手機,眸一片冰冷之。
點開直播間,許清苒的臉了出來。
當初讓孟晚溪一次又一次痛苦不堪,這幾個月都快忘記了這個人。
也許是心態不同,今天的孟晚溪重心都在一臉冷漠的霍厭上,不管是傅謹修還是許清苒,對來說好像都不重要了。
孟晚溪被養得像是一朵花。
當初沈長明卷走了八千多萬,兩人躲在里,至質上不會太差。
算算日子,比自己大幾周,自己早產一個月,正常的預產期就是這幾天。
已經生了孩子,很有可能也早產了。
許清苒在鏡頭下的臉掩不住的憔悴,大約是為了做戲更加真實,并沒有開。
雙頰削瘦,本就不是一個產婦應該有的樣子。
許清苒聲淚俱下道:“我每天過著苦不堪言的日子,他一躍為霍家爺,不認我和孩子,可當初明明是他找我要的孩子,如今說不要就不要了,我前途盡毀,而霍家卻一直追殺我們母子,我實在走投無路……”
孟晚溪一聽就明白了,“壞了,這事沖著霍家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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