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蒔一拒絕了江鶴川后,想了想還是回了公司。
今晚太過幸運,本以為只能看一眼就離開,沒想到在門口還上了。
能量充的太滿了,導致現在急需要工作來消耗掉。
至于沒答應江鶴川的搭便車請求,純粹是信奉幸運值不能一次支完。
今晚能多看江鶴川幾眼,還搭上了兩句話,已經很滿足了。
倘若過于貪婪,下次見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畢竟并不是每一次在急需要充電的時候,都能及時見到江鶴川的。
溫蒔一快忙到了凌晨,才回到了自己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這兩個小時效率實在太高,抵白日一整天的工作量了。
甚至幻想,倘若江鶴川每天坐在辦公桌前,豈不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不休息了?
隨即又忍不住笑了,江鶴川是什麼樣的人,一分鐘價值千金的人,請不起啊。
第二日一早,溫蒔一準點讓人通知開會。
還是為了之前新產品被對家提前發布的事。
溫氏是老牌業集團,在二十年,或者十年前,行業都算是龍頭企業,這也是溫蒔一小時候為什麼能和江鶴川他們同住一個別墅群。
但業本行業上限就在那里,加上溫氏部沉疴嚴重,系臃腫,派系爭斗厲害。
等溫蒔一大學畢業,溫家早就沒落到三等世家行列了。
溫家只有一個子,加上溫父溫母都希能接手公司,于是一畢業便進了公司,從基層做起。
越是深,發現溫氏部問題越大。
攘外必先安,部問題解決不了,溫氏便別想往前發展。
但溫蒔一想在總部改革,寸步難行,一度因此怒了董事會。
后來便被派到了分公司,溫蒔一也沒猶豫,直接跟總部簽了對賭協議。
五年在分公司做出十億的營收績,五年后會以市場價回收這五年需要給總部的分,以后這分公司便獨屬于一人。
有個績,加上手中的份,重新進董事會才有話語權。
而今年是對賭協議的最后一年,偏不巧,出現了新產品還沒上市就被對家搶先發布的事。
他們準備推出的一款電解質飲料,被對家提前發布,從包裝到口味都與他們一模一樣,甚至連他們的代言人也違約去代言了對家的產品。
這事理的不好,將影響分公司五年的對賭約定。
倘若真的失敗,溫氏的董事會便從此對關大門。
會議剛開始,溫蒔一掃了一眼,各部門的人都愁眉苦臉的,于是手敲了敲桌子,對企劃部的孫經理孫煙道:
“準備好資料,以公司名義起訴違約的代言人鄧立肖。”
孫煙今年剛過三十,干練,果決,雷厲風行,正是人闖事業力最旺盛的時候。
加上溫蒔一這個工作狂,兩人可謂是一拍即合。
這會兒卻為難起來:“鄧立肖從去年一部古偶劇大火后,一躍了一線流量男明星,他的戰斗力強的驚人。他既然敢違約去和凌源公司合作,只怕早就想好招數,反過來咬我們一口,說是我們的產品抄襲在先。”
鄧立肖這個代言人原先就是們企劃部選的人,出了這樣的事,他們也有責任。
事發展到現在,哪還有不明白的。
這個流量小生背后的人就是凌源公司,自然不怕他們跟他們撕破臉。
他們還擔心的一件事,一旦事鬧大了,他們云牧公司旗下其他產品也會名譽損。
畢竟他們的主要的客戶群都是年輕人,而年輕人最易煽。
溫蒔一道:“先按流程起訴,該賠的違約金必須讓他們賠。”
孫煙還想說什麼,溫蒔一又道:“我得來一個消息,說鄧立肖有一個孩子,已經六歲了。”
“不可能。”孫煙下意識反駁。
當初他們選代言人的時候便做過詳細調查,這麼大的患他們不會不知道。
溫蒔一笑笑:“消息來源準確,就看你們怎麼出去了。”
溫蒔一這麼一說,孫煙眼睛一亮:“若是真的,溫總您放心,我們絕對讓凌源公司腸子都悔青了。”
凌源敢抄襲他們的產品,還借著流量明星迅速推廣,這下流量明星一倒臺,他們的產品形象也會損。
“可這樣治標不治本啊。”市場部的陸孟憂慮,“凌源的產品已經鋪到各大商場了,我們的貨卻堆積在經銷商手上。就算凌源一時陷負面新聞,但只要他們踹了代言人,還是能緩過來。”
而他們云牧就不一樣了,新產品從研發到投生產,周期超過一年,這中間的損失是不可估量的。
更何況他們云牧還得需要新產品完最后一年的對賭,如果放棄這個產品,對賭協議絕對完不了。
溫蒔一道:“所以我們的作要快,不僅要快,聲勢還要大。”
說著看向自己的助理喬久,喬久便將一份文件放到各部門主管面前。
“這是專利證書?”陸孟又驚又喜,“不是說之前忘申請專利了……”
說起這件事來,他們便一肚子氣。
新產品研發出來他們便準備好了申請專利的材料,可這件事愣是被公司給耽擱了,導致凌源的產品都上線了,他們才發現他們本沒提專利申請。
而溫蒔一手上這份專利證書,申請下來的時間僅在一個月前。
幸好溫蒔一備了一手,否則他們這次只能忍氣吞聲了。
陸孟又道:“那我們還怕啥,凌源為了堵我們的新產品上市,短短兩個月便將抄襲產品發布了出來。這麼短的時間,他們的專利肯定也沒下來。”
會議室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氣,臉上出笑容來。
溫蒔一拍板:“企劃部重新選定代言人,宣傳廣告要盡快出來,接下來,我們能不能打一個翻仗,就靠各位了。”
散會后,溫蒔一又單獨留了幾個人。
這次新產品泄的事,也不全是壞事。
比如原先接手分公司時,就有不分公司老人,與總部那邊瓜葛很深。
他們沒犯錯,溫蒔一拿他們也沒辦法,只能讓人暗中盯著。
果然對賭協議的最后一年,他們忍不住了,聯手給弄出來一個這麼大的麻煩。
但好在這些都是的掌控之中,不至于真的遭了總公司那邊的算計。
這次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一舉將這些人掃除公司。
等溫蒔一全部忙完,已經過了午飯時間了。隨便吃了兩口,便給曲夏夏打了電話。
“夏夏。”溫蒔一含笑,“這次多謝你了。”
鄧立肖有私生子的事,就是曲夏夏告訴的。
曲夏夏十六歲出道,如今在娛樂圈已經十二年了,要獎項有獎項,要口碑有口碑。加上曲家做背后支撐,在圈里過的是如魚得水。
像鄧立肖這種消息,稍微打聽一下便能知曉。
電話那頭曲夏夏打著哈欠道:“你說你,早點找我來代言,哪有這麼多麻煩事。”
溫蒔一笑道:“曲神的代言費我們小公司可支付不起。”
電話那頭曲夏夏翻了一個白眼,溫蒔一就是這麼個死腦筋。以們倆之間的,一個代言而已,怎麼會不答應。
以如今的數,和在娛樂圈的號召力,請代言絕對能將溫蒔一最后一年的對賭協議超額完。
這次要不是自己發現了,還真讓溫蒔一被鄧立肖這種小人暗算了。
溫蒔一耐心聽著電話里曲夏夏對的控訴,一句沒反駁,也沒說其實早做好準備了,鄧立肖影響不了什麼。
不過借著鄧立肖的事,確實能更完理這件事。
溫蒔一很領這個,于是道:“為了謝曲神,今晚我請你吃飯吧。”
曲夏夏道:“我正想跟你說呢,今晚董玉安做東請江鶴川吃飯,你來嗎?”
溫蒔一心尖一跳,呼吸不控制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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