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你就相信我一次,我再給你十萬,你帶他們離開京城,凌娜娜出事辛騫不會罷休的,等風頭過去了你們再回來。”
“豪哥,我的把柄都在你手里,我怎麼可能甩掉你呢,你對自己這點信心都沒有嗎?”
男人發出一聲邪惡的輕笑。
“你說的對,你永遠都是我的小母狗,永遠都別想甩掉我,給我五十萬,把錢轉過來我們立刻就走。”
“五十萬,我哪有五十萬?”
“小母狗,我還不了解你嗎,小心機特別多,有沒有錢你能跟我說實話?五十萬什麼時候到賬,我們就什麼時候走,你看著辦。”
凌綰綰幾乎咬碎一口銀牙。
五十萬有,但是不想白白給這些渣子。
“先走可以嗎,錢我會想辦法的,給我三天時間籌錢,我一定湊夠五十萬給你轉過去。
你想想,如果你們真被抓住了,別說五十萬,連命都沒有了,孰輕孰重豪哥你該清楚吧?”
對方沉默了須臾。
“行,就給你三天時間,你可別跟我耍心機,不然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
掛了電話。
凌綰綰眼睛猩紅一片。
一定要當上辛夫人。
一定要有錢有勢。
到時候就再也不用制于人。
會把他們全都殺了。
凌綰綰回到辦公室發現辛騫又離開了。
這樣看來凌娜娜就算沒死,也是危在旦夕。
想著那幾個人離開了京城就沒事了。
但沒想到,他們竟然沒走了。
半小時后接到男人電話,男人語氣氣急敗壞。
“媽的,走不了了,現在全城封鎖,在查找昨晚林景小區室行兇案的嫌疑人,你不是說只是辛騫的人嗎,怎麼沒說在辛騫心里這麼重要?”
凌綰綰又驚又氣。
不重要能讓他們去把人弄死嗎?
昨晚玩的時候不是也很得意,現在知道害怕了,還怪上了?
凌綰綰自己也怕的要命,如果他們被抓住,也完了。
“豪哥,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雖然監控沒有拍到你們,但凌娜娜看到了你們,只要活著,警察很快就會通過的描述找到你們的,到時候我們誰都別想好。”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凌綰綰想了想:“你們先藏起來,我想辦法弄清楚凌娜娜現在的況,到時候再想辦法。”
凌綰綰知道凌娜娜在醫院,但不知道在哪家醫院。
只好給之前合作的黑客打電話,花了兩萬塊錢才查出來的。
為了不讓辛騫發現,去醫院把自己裹的很嚴實,大墨鏡大口罩,還戴了個鴨舌帽。
在住院部找了一圈,總算找到了凌娜娜的病房。
辛騫和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小男孩在病房里。
凌娜娜躺在病床上戴著呼吸機,頭上纏著紗布,雙眼閉著,蒼白的像是隨時都會碎掉一樣。
剛好一個護士過來。
凌綰綰攔住。
“你好,我想問一下,我妹妹的況怎麼樣?”
及到小護士打量帶著狐疑的目,苦笑著解釋。
“我妹妹不想見到我,大學的時候喜歡一個學長,但差錯那個學長了我丈夫,之后就跟我斷絕關系了,我得知出了事很擔心,所以來看看。”
凌綰綰的語氣太過哀婉悲切,小護士信了。
“你放心吧,主任說你妹妹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得傷有點重。”
凌綰綰著急地問:“我看還昏迷著,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隨時吧,已經昏迷半天了,你要不要進去陪著?”
“不,不用了。”凌綰綰果斷拒絕,難過地說,“不想看見我,要是看到我,一定會緒激加重傷勢,所以我才把自己打扮這樣,只想看看。”
小護士同地搖搖頭:“的事不是你的錯,我相信你妹妹早晚都會想明白的。”
“希吧,對了,你不要告訴里面的人我來過,我擔心他們會告訴我妹妹。”
“好。”
凌綰綰故作依依不舍地往病房里看了兩眼,然后捂著啜泣著離去。
躲進安全樓梯道,停止假哭,墨鏡后一雙眼閃爍的恐慌。
腦海中瘋狂涌現一個念頭,凌娜娜絕對不能醒過來。
只有死人才永遠不會醒過來。
凌綰綰找到護士的更室,很多柜子都沒有上鎖,隨便從一個柜子里拽出備用的護士服穿上,戴上口罩和護士帽。
醫護之間也是悉的,為了不被人認出來,盡量避免和們走頭,避無可避就假裝彎腰系鞋帶。
“這是19床凌娜娜的藥,兩點半去給掛上。”
醫生拿出幾個兌好藥的藥瓶放到護士臺,對護士長代。
護士長應了聲好,給每個藥瓶都上標簽,然后放在屬于凌娜娜病房的護理車上。
凌綰綰盯著那幾瓶藥眼睛都直了,恨不得手上就有一針毒藥注進去。
當然,手上是沒有毒藥的。
所以的目又看向另一個護理車上的藥瓶。
凌娜娜傷勢嚴重,要是輸錯了藥,一樣會有生命危險。
必須想個辦法把護士臺這幾個護士支開。
就在想辦法的時候,護士長接到一個電話。
“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說:“等會兒院長要來巡視,不能讓他看到這麼多人都閑著,你們分別到病房去,安安病人,寬寬家屬,讓人覺我們醫院的醫護都是和藹可親的。”
幾個小護士紛紛走了。
凌綰綰在心里說,真是天助我也!
現在護士臺就剩護士長一個人,把支走就容易多了。
想好了辦法,凌綰綰假裝有急事的樣子,匆匆往護士臺走。
哪知道辛騫過來了,嚇得迅速轉過背對著那邊。
“辛總,都安排好了,安裝了六個形攝像頭。”護士長說。
凌綰綰大驚!
安排?攝像頭?
這是一個圈套!
辛騫聲音冰冷:“好,看到有可疑人過來你就離開。”
“我知道了。”
辛騫抬頭的瞬間眸子陡然微瞇。
盯著眼前的人。
“你怎麼在這里?”
他厲聲質問。
快步朝這邊走過來。
皮鞋底扣在地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響,就宛若一記記重錘鑿在凌綰綰的心臟上。
凌綰綰呼吸都要停了,脊背繃直,從頭到腳披下一層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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