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無比認真,不見半分戲謔跟玩笑。
阮定在那,良久,“非得等一切結束,難道現在就不能說嗎?”
他眼神沉翳,“知道太多事,對你沒好。”他臂力一收,將帶到懷中,掌心在臉頰,“我這幾天都不過來,你好好待著,別想著回國的事。”
說完,他松開手,徑直離開。
阮無語。
此時的越發心煩意。
盡管猜到傅廷洲跟傅家之間確實存在復雜的關系,于他而言,傅家極有可能是不可控的因素,但他說等一切結束,誰知道是多久呢?
等等…
阮心下一。
怎麼會冒出這個想法?
難道真要等到傅廷洲向說明一切的時候?
期待傅廷洲的這個真相?
想到這,自己都發笑。
…
兩日后,裴敬發來短信,說要答謝,請吃飯。
欣然答應了。
抵達餐廳,裴敬在包廂門口等候,看到出現,主上前接應,“阮小姐,我們人都到齊了。”
阮點頭,隨他踏包廂。
白簡跟陸辛琪緩緩起,等座,比起初見面那回,陸辛琪態度雖然沒多大變化,但語氣平緩了些,“合作的事我們都考慮好了,裴哥選擇相信你,希你別讓我們失。”
笑,“那是自然。”
座后,服務員端上酒菜,裴敬敬一杯,“阮小姐,這次多虧了你,我們才得以跟海納達和解。”
阮無奈,端起手中酒杯,“客套話就不要再說了,以后可都是自己人,幫你們是分之事。”
裴敬仰頭將酒飲盡,很是爽快。
功將三人拉伙,阮也開始考慮立工作室的事,好在裴敬他們也不著急,求快不如求穩,說會等消息。
差不多兩個小時,聚餐才結束,阮送他們到門口,目送他們上車離開,才返回城南別墅。
將車停在門外,不巧就到保鏢跟傅大夫人在院子外起了爭執,傅大夫人想進屋被保鏢攔著,指著保鏢破口大罵,“你們一群看門狗,知道我是誰嗎?敢攔著我!阮呢,讓那個人滾出來!”
阮不疾不徐走來,沒忍住笑,“傅大夫人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聽到聲音,傅大夫人這才轉過,態度雖然跋扈,也得意,但學聰明了,沒敢太靠近,“喲,我還以為你是躲著不敢見人呢。”
“我有什麼事需要躲著不敢見人?”
“原來你還不知道啊。”傅大夫人嘖嘖笑,眼神輕蔑,“南小姐回國了,這幾天傅廷洲那小子可都在陪著人家,可沒功夫管你們這對母子了。”
阮微微怔住。
南蕖回來了?
斂住神,漫不經心,“你特意找上門,就為了告訴我這個?”
見不為所容,傅大夫人冷哼道,“我今個來是想告訴你,要囂張也得有囂張的資本,仗著傅廷洲撐腰的一天也該到頭了,就算我不了你這個瘋人,可南家要你就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說罷,繞開阮,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阮低垂著眼。
雖然清楚南蕖回國是遲早的事,而這也意味著可以離開了,可心里卻有這麼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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