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我們談條件,談到你可以接的條件,你就可以從這里出去。”
蘇景年嗤笑:“我不可能接你的任何條件,你別妄想了。”
“你會改變主意的。”
傅時欽似乎非常篤定。
蘇景年進屋。
別墅里面很空曠。
像是很久都沒有住過人一樣。
但是又收拾的很干凈。
“我了,你給我做點東西吃。”
蘇景年確實了。
早上也沒有吃早餐,現在胃里像是火燒一樣。
傅時欽盯著蘇景年看了一會兒。
說了一句:“好。”
傅時欽的廚藝雖然不怎麼樣。
但是前陣子傅嘉樹迷上廚藝的時候。
他跟傅嘉樹較勁比賽,現在做出來的東西倒還是不錯。
趁著傅時欽去廚房之后。
蘇景年觀察了一下整棟別墅的環境。
別墅很大,房間也很多。
唯一的好是沒有守衛也沒有監控。
蘇景年選了最南邊的房間。
腦海中的出逃計劃已經逐步型。
沒過一會兒。
傅時欽走到房間門口:“吃飯了。”
蘇景年去了二樓的餐廳。
桌子上只有意大利面和牛排。
傅時欽開口:“這里長時間沒有人住,食材有限,先將就吃一下,我已經讓司機去接吳媽了。”
蘇景年坐了下來,倒是不在意的樣子。
“怎麼,還要給我安排一個眼線?”
蘇景年吃了一口意大利面,味道倒是還不錯。
傅時欽說道:“你罵我卑鄙也好,無恥也行,但是蘇景年,這個孩子我是要定了,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可以提任何條件,如果三天之后,你還是不同意,那你就在這里住下,直到孩子出生為止。”
“傅時欽,你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傅時欽竟然笑了笑。
笑容里面有一以前一貫的漫不經心。
但是現在給人的覺和以前又完全不一樣了。
以往是慵懶散漫,而現在就像是一個拿著刀子的劊子手。
蘇景年不明白。
一個人怎麼能在短短幾天時間徹底改變。
或許其實他并沒有改變。
這就是他本來的模樣。
只是之前,他偽裝的太好了。
傅時欽開口:“三天之后,我會安排醫療團隊和保鏢場,不要指有人會來救你,你既然說我是個瘋子,你就應該知道瘋子的手段。”
原本是極的。
但是蘇景年只吃了一口,瞬間又覺得什麼都吃不下去了。
蘇景年還是著自己將一盤意大利面都吃了。
不想跟傅時欽說任何一句話。
蘇景年直接去了自己選定的房間里面。
然后直接關門,從里面將門鎖上。
這里是二層。
樓層并不高。
有一個臺。
臺的側面有一棵橡樹。
蘇景年坐在床上。
只覺得一切都很離譜。
沒一會兒,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蘇景年知道是傅時欽。
但是蘇景年沒有開門。
外面的人終究還是走了。
蘇景年第一次覺得有些無助。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人囚在屋子里面。
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
現在只有兩條路。
一條自己逃出去,一條求助外人。
但是目前,這兩條似乎都很難。
來的路上蘇景年觀察過,這是半山別墅,是山道開車就開了半個小時。
如果沒有車子,很難離開。
最要命的是,這里的大門是面部識別。
所以除了傅時欽,就打不開。
但是向外求助,的手機在傅時欽那里。
而且剛剛也看過了,這里沒有任何固定通話設備。
蘇景年思索了一會兒。
還是覺得先靠自己出去試試。
這個計劃必須在三天完。
傅時欽說過,三天之后,保鏢保姆包括醫療團隊都會過來。
夜深。
蘇景年沒睡。
凌晨兩點的時候。
萬籟俱寂。
蘇景年起。
緩緩的拉開窗簾,又輕輕的打開窗戶。
是從窗外那棵大樹上爬下去的。
這對來說沒什麼難度。
因為進屋的時候,蘇景年已經發現,離開房間的大門是指紋鎖,無論進出都要輸指紋。
蘇景年很快就下了地。
安然無恙。
院子里停著一輛車。
正是今天傅時欽將綁過來的那輛定制款小金人。
蘇景年走了過去。
的手上有一個小小的工。
是在房間里面拆了好幾個家的零部件做出來的“萬能開鎖工”。
蘇景年很快就用細小的鋼打開了后備箱。
開鎖并不難。
但難得是在開鎖的時候不能發報警機制。
蘇景年對這款車了如指掌。
蘇景年曾經無聊研究過這款車的安全系統。
并且發現了一個數據。
所以當輕易打開后備箱的時候。
并沒有發警報設置。
蘇景年從后面爬了進去。
坐到主駕駛位上。
所以對里面所有的能了如指掌。
沒有車鑰匙,沒有數字鑰匙,沒有人臉識別。
但都難不倒。
蘇景年先是拆了報警系統。
一頓作之后。
車子終于發了。
但是發的轟鳴聲,也驚了還在睡夢中的傅時欽。
蘇景年沒想到,傅時欽竟然會從二樓的臺直接跳下來。
看著那個影落地。
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蘇景年都傻了。
真是瘋啊!
蘇景年反應過來。
連忙將車子調轉車頭開向大門口。
別墅莊園的大門是雕花鐵門。
蘇景年知道正常況下,是出不去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開車,直接撞上去,強制將鐵門給撞開。
這是離開的唯一機會了。
蘇景年直接朝著鐵門的方向猛踩油門。
但是讓蘇景年沒想到的是。
傅時欽也朝著門口的方向跑過去。
他明顯是跳下來傷了,一只手捂著腰部的位置。
但是他的速度還是極快。
并且他抄了近路。
所以當蘇景年反應過來的時候,傅時欽已經抵在雕花鐵門的門口。
他一只手還捂著腰部,微微彎著。
大口大口的氣。
但是眸卻始終盯著車子里的蘇景年。
蘇景年的車子停了下來。
此時他們距離不過百米。
隔著玻璃,兩個人對視。
仿佛兩只憤怒的獅子。
是一場無聲的對峙。
下一秒,蘇景年再次啟車子,朝著傅時欽的方向狠狠的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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