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訊帶來的是愉悅,隔著電話聽筒,溫能聽出北傾的緒好了很多。
正如心理醫生所說,離開帝都到一個全新的環境,對北傾來說是救贖。
掛了電話,北傾到醫院的新生兒科探保育箱里的兒子嶼,再去外面買飯。
落地瑞士休整之后,就帶著嶼轉去了同為歐洲醫療頭部的德國,定居柏林。
走著走著,北傾總覺得有什麼人在盯著自己。然而,再回頭,什麼可疑的人都沒有看到。
就在北傾不知道的角落,私家偵探興的將剛拍到的照片通過郵箱發送出去:【您要尋找的是這個人嗎?給我賞金,我告訴您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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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顧硯辭的威脅起到了作用,溫的孕反行為十分輕微,基本只有在才確定寶寶存在那幾天有孕反,之后就一切如常,時常讓溫險些忘記自己孕婦這個新份,著實是個報恩寶寶。
因為太順利,以至于溫這天晚上做噩夢驚醒的時候,格外的委屈。
“怎麼了?”懷里的人突然驚慌的坐起來,顧硯辭幾乎是瞬間就醒了。
他打開床頭燈,昏黃的燈下,人的眼睛里蓄著淚花,幽怨的看向他。
“怎麼了寶貝?做噩夢了?”顧硯辭一手摟住溫,一手握住的手,“還是肚子里的寶寶鬧你了?”
不應該,現在不到兩個月,還沒有胎。
“顧硯辭,你想要男孩還是孩?”溫沒頭沒腦的突然問。
“……?”
顧硯辭不明白溫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話到邊突然靈一現,謹慎開口:“男都好。”
溫狐疑的看著他,幾秒后說:“我夢見你因為我生了個兒,嫌棄我。”
顧硯辭一時間哭笑不得,著溫平坦的小腹,高興地說:“怎麼會呢?如果是兒,那最好不過。”
兒子有什麼好的?
溫面無表的看著他:“其實我是夢見我生了兒子,你嫌棄我和兒子。”
北傾沒生之前,賀庭川就是一心只想要閨。
雖然溫覺得兒子和兒都好,但是作為父親,怎麼能重輕男或者重男輕呢?
溫越想越生氣,哼了聲,推開男人的胳膊,重新背對著他躺下。
顧硯辭:“……”
顧硯辭湊過去,摟著人低聲哄:“寶貝,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溫抬手肘想懟開他,“別我,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顧硯辭:“…………”
書上說得沒錯,孕婦容易喜怒無常,讓人難以捉。
顧硯辭關了燈,好脾氣的說:“這樣就看不見了。”
溫哼了聲。
顧硯辭解釋道:“知知,生個兒像你,是我年時候的愿。”
“年?你是變態麼?”
“是。你不是知道麼?寶貝,我從年時就覬覦你。”
并且為了娶,不擇手段。
溫心里那因為激素影響產生的莫名其妙火氣‘啪嗒’一下,熄滅了大半。
“那如果生個兒子呢?”
“兒子也好,他會是你最忠誠的騎士,等我老了,代替我保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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