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莉再看微博熱搜時,發現有關于謝音樓的詞條都被清空得徹底,當即怔了下,又去搜索那幾家收了錢的營銷號,連微博都直接沒了。
這是怎麼回事?
許是見潭莉臉不對,孟詩蕊洗了個澡走浴室走出來問:“謝音樓出來澄清了?”
“不是。”謝音樓除了公開澄清過被造謠跟溫灼的緋聞,幾乎對外界的聲音都是置之不理,這次讓潭莉到震驚的是,這全網封的作像極了資本下場了。
“詩蕊,新聞臺會愿意花錢這個給洗白麼?”
孟詩蕊看到熱搜沒了,臉也跟著轉:“陳導是要力保謝音樓啊。”
還等著謝音樓被曝丑聞出,看看陳儒東的反應是不是為了節目口碑,也要打算把謝音樓踢出去。
誰知道臺里直接降熱搜,連詞條都第一時間刪干凈了。
孟詩蕊越看越氣,冷笑道:“謝音樓份絕對不干凈,否則心虛什麼?”
潭莉說:“現在封不讓提,鐵了心要護住了。”
這話尤為的刺耳,特別是孟詩蕊看到自己黑料被人賣了包年,怎麼降熱度都不下去,反而謝音樓不費吹灰之力就洗白,咬著牙說:“莉姐,你現在就去找找幾家料,我就不信能藏多久。”
開弓就沒有回頭箭,潭莉拿手機去找人脈,誰知過了會,回來說:“出事了詩蕊,現在界傳瘋了,幫我們料的那幾家都接到了一張律師函……已經沒有其他敢在這個節骨眼上頂風作案。”
“謝音樓發律師函了?”
……
第一個接到律師函的已經刪博,在燈火通明的會議室,主編羅南拉下百葉窗,眉頭皺得很深走回辦公桌前,將收到的律師函遞給上司看:“是姜奈團隊發來的,要告我們造謠謝音樓的世……”
黃彥呈視線落在律師函下方那一行的簽名上,落筆的是姜奈名字。
他沉思著,習慣去盤手里的核桃:“小羅啊,這次搞大了。”
比起上司尚且能沉得住氣,羅南緒就忍不住炸:“我真他媽,就不該接孟詩蕊這單生意,這微博發了不到半小時,人家親媽就找上門問罪了。”
現在想想都覺得跟做夢似的,就這麼被騙上了孟詩蕊的船,敢公開造謠謝音樓的父母是罪犯,誰料到父母不是在牢里蹲著,而都是居高位的公眾人。
“孟詩蕊是傻了吧,且不提姜奈在圈的影響力,就丈夫謝先生,是有名的慈善家,每年表彰頒獎典禮上的位子都有他名字,有這一對名人父母,謝音樓犯得著為了紅自降價去給人當金雀?”
“現在罵也于事無補。”黃彥呈將律師函收起,敲了敲桌面:“改日你跟我親自去拜訪一下姜奈,造謠兒出,這事兒,我們理虧在先。”
“是要賠禮。”羅南嗓音暗啞,冷靜下來也想到姜奈送來律師函已經是小懲大誡了,要往嚴重點,那位謝先生出面,恐怕就是直接封殺造謠他兒的數家,這個念頭一冒出,覺后背都有瘆人的寒意爬上來。
他手機早就讓同行打,經過黃彥呈的指點,羅南不敢輕易向誰這張律師函是誰送來的,其中也有孟詩蕊經紀人的電話。
羅南黑著臉接通,無一例外也是來打探的。
他沒什麼力應付,連嗓音都是沉的:“潭莉,我你一聲姐是念在往日上,你就別問了,回去告訴你那位貴的小公主,還是好好把心思放在演員這個職業上吧。”
說完,也不等潭莉想問什麼,匆忙說了句好自為之,就把電話掛斷。
折騰了大半宿,網上看似已經風平浪靜,但是羅南有種強烈的預,這事還沒完。
果不其然,他去衛生間了場煙,還沒離開公司又被黃彥呈喊到了辦公室去。
羅南把打火機往口袋一塞,推門進去,這次辦公室前所未有的冷,是那種比空調冷氣還直的,只見黃彥呈坐在老板椅上,將不釋手的核桃都給砸碎了,放下座機電話,對他說:“我們公司易主了,從現在起,我擔任主編,你降職為副主編……”
羅南鎖深眉,下意識張口。
黃彥呈已經預判到他要問什麼,最后一句話重重地砸了過來:“控人不姓謝,姓傅。”
……
一夜之間,新聞界的五家都悄然無聲的替換了控人,外界無人知曉是誰,只看到次日起,那些博在恢復了正常工作運轉后,每天上線都會料一條孟詩蕊的新聞。
這準時的,就如同新聞聯播似的,引得一大批跑來蹲點追更。
孟詩蕊工作室出來聲明要維權,然而五家的博卻紛紛表態隨便你告,就是要料。
網上這場鬧劇這樣,謝音樓也莫名了看戲的人,手機上,叮的一聲,收到了XX某的微博推送:「孟詩蕊被曝夜宿影帝家,溫姓頂流這頂帽子綠了嗎?」
放下裁剪到一半的綢布料,指尖劃開隨意翻了下料容,看到人注明著羅南兩字,心想筆力還不錯,就退出了微博界面……
孟詩蕊被料的那些事,謝音樓當連載故事看完就忘,當下專心整起的這件快完工的旗袍。
畢竟,也不好誤了周序之和他太太的結婚紀念日。
第30章
上次幫傅容與約時,云清梨是以短信形式將地點選在檀宮會所,本人沒有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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