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一點笑意:「不然,你可能晚上要遭殃。」
明晃晃的警告意味,明明剛剛他也有在提,卻雙標地不允許說。
「你可真不是人。」鼓了鼓。
沉下一口氣,明艷的臉蛋被影籠下,幾分模糊,沈怡出一點笑容:「我建議你儘快認清自己的份,我的預備役前夫先生。」
指尖輕的水杯,泡在水中的檸檬片跟著溫水一同晃起。
程硯深薄溢出淡聲:「正在努力擺這個稱呼中。」
回了酒店,程硯深還有些工作要理,沈怡百無聊賴地打開電視,聽了一會兒日本財經頻道,吵得頭疼。沈怡果斷放棄,轉到了中華頻道。
電視屏幕上那張緻明艷的面孔,讓忍不住坐起,認真觀看,這不就是時常以貌上熱搜的秦大明星嗎?
拍了張照片發給了秦舒窈。
沈怡怡:【第一次到大明星的實火是什麼覺。】
沈怡怡:【就是在國外也逃不過那部我看不下去的電視劇。】
幾乎消息剛發過去,秦舒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沈怡怡,你信不信我你在家給我看一百遍我的電視劇!」
「好惡毒的懲罰。」沈怡關了電視,「算了,那我現在看一會兒,先點折磨。」
「就為了你這句話,我也要好好進步打你的臉。」秦舒窈驕傲地哼了聲,也知道自己演技不算湛,也沒什麼玻璃心,心態極好就算被批評了下次努力就好,「不過,我們忙碌的沈總裁怎麼突然去東京了。」
秦舒窈頗為欣:「我的寶終於捨得給自己放個假了,正好我明天也要去東京拍GG,你把酒店地址發給我,到時候我去找你。」
「……可能不太行。」沈怡想起程硯深給安排的行程,在床上翻了個,手臂托著下,「我明天要飛去倫敦了。」
只是想到倫敦這個城市,就幾分期待。
秦舒窈:「去幹嘛?」
眼眸一轉,沈怡歪頭枕上自己的胳膊。
於程硯深是出差工作。
於,翹起角:「當然是去回憶一下那時候的極品拽哥。
秦舒窈的聲音陡然拔高幾度:「我靠,我沒聽錯吧?」
「你們現在得這麼熱火朝天嗎?這都要去回憶一下初遇水緣了。」
也沒熱火朝天。
也沒吧?
沈怡也不太確定,簡單解釋了句:「他去工作,順便帶我去倫敦休假。」
莫名又有點失,輕舒了口氣:「畢竟我媽都把我給他了。」
這種話秦舒窈是一點都不信:「你也就騙騙自己了。」
「就這麼巧?」
沈怡覺胳膊上著的面頰在發燙,聲線微微繃直:「對啊,就是這麼巧。」
「為了他的寶貝怡怡,湊個巧怎麼了?」
秦舒窈嘶了聲,不住地嘆氣:「我的天,這撲面而來的酸臭味。」
「馬上都要秋了,降溫了怎麼這個味道還是傳遞得這麼快,都從東京飄到北京了。反正我才不羨慕,最近追在我後的小帥哥可多了。」
這人信口胡說起來,沒人敵得過,沈怡懶得和他繼續這個話題,至於後一句:「信了你的鬼。」
「講道理,我跟你說個小,算了,小還是給我自己獨吧。」一秒八百次翻轉態度,最後還是繞回最初的方向,「算了,我就大方地跟你分一下我的日常生活吧。」
「秦窈窈,你那點小心思真是藏不住了。」能和分的,還是這樣態度不斷變化的,沈怡大概知道是誰了,「你最好別跟我說又是徐宇珩。」
和這個人扯到一起,秦舒窈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還真的是他,不過和他沒什麼關係。」秦舒窈語氣平和,仿佛那些過往都沒放在心上,「是他兒,那個小孩最近在我們劇組當小演員。」
「徐宇珩每天都送兒來劇組。」
「然後呢?」沈怡心下幾分擔憂,坐直。
秦舒窈的聲線聽不出什麼端倪,像是平靜的湖面,一漣漪也無,只是平鋪直敘地闡述著:「然後我心無波瀾,是不是進步了好多?」
「大概一直在心裡太久,時間消磨了太多,最後哭過也就散過。」越是平靜地不帶任何緒,沈怡越是為心疼。
畢竟那是秦舒窈最風華爛漫的幾年時,誰承想一段談到結果,只落得一地。
「我就是想告訴你,我不在意了。」說到最後,聲音里還洋溢著幾分笑意,「進步大吧。」
沈怡不免跟著的緒而波,臥室門被打開,回頭了眼緩步靠近的程硯深,眉眼間那點淺淺的笑意漸漸轉濃:「你還夸上自己了。」
「我們家大明星進步哪只是大呀,簡直都快等上月球了。」
隨意又說了幾句,就撂下了電話。
抱著枕頭,轉了個方向,趴在床尾,目跟著程硯深的每一個作轉,一舉一都吸引著,像是帶著什麼魔力一般。
沈怡了眼頭頂和的燈,將那歸結於夜晚朦朧燈帶來的曖昧。
「你做什麼呢?」
再明顯不過地替收拾行李。
程硯深半蹲下。,語調淡淡:「明天的飛機有些早,等你起床再收拾行李,可能有些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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