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時錦知道別人用幸運二字來形容,一定會覺得可笑。
不過傅時錦并不知道那三個男人在車里說了什麼。
傅時錦上了商月的車,去了銀行。
轉好錢,商月又跟傅時錦一起去了初心工作室。
傅時錦打開門,商月走進去,看到空空的工作室,商月都覺得難過,更別說傅時錦了。
商月拉住傅時錦的手,說道:“你還想裝修原來的樣子嗎?”
傅時錦站在那里沒說話,不想改變初心工作室的樣子,可原來的樣子,不單悉,席延鶴也悉,安阮也悉。
縱然舍不得,可不破不立。
只有打破一切,重新來過,才能獲得真正的新生。
傅時錦慢慢道:“不裝修以前的樣子了,以前的樣子也過時了,我想裝修的時尚些,年輕些。”
商月知道傅時錦做下這個決定并沒那麼輕松,初心工作室是傅家祖輩們流傳下來的,也是傅氏鐘表的發家之地,一代又一代的人守著這個工作室,壞了修,修了補,修修補補,百年下來,還是很古風的樣子,充滿了歲月沉淀的厚重。
如今,傅時錦打破一切,等于是跟過去的傅氏告別。
也等于說,傅氏的百年基業,在手中,一朝灰。
心里定然不舍,肯定也自責。
但也沒辦法。
如此瘦弱的肩膀,扛下了傅氏這麼大的災難,已經是奇跡了。
商月摟住傅時錦的肩膀,鼓勵道:“裝修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信念,是你的手藝,只要傅氏鐘表的魂不倒,它就永遠立在這里,永不泯滅。”
傅時錦紅著眼眶嗯了一聲,之后就振作起來,和商月一起商量如何裝修。
兩個人正說著,何叔回來了。
何叔看到商月,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傅時錦把商月,投資了三百萬的事說給了何叔聽。
何叔聽后,簡直激無比,恨不得當場給商月跪了,磕三個響頭。
他老淚縱橫道:“商小姐,你的大恩大德,何叔一輩子都不會忘,雖然何叔人微言輕,也沒什麼本事,但未來不管商小姐讓何叔做什麼,上刀山下火海何叔也為你去做。”
商月笑道:“何叔你干嘛這麼煽,憑我和時錦的關系,就算不,我也會拿三百萬來幫助時錦的,況且是我賺了好不好?我什麼都不做,卻能每年分紅,這麼好的事,我怎麼可能錯過呢?時錦這麼厲害,以后我的錢會賺的越來越多的。”
何叔也笑:“借商小姐吉言,以后初心工作室必定能紅紅火火。”
何叔把他去調查的關于初心工作室產權的事說給了傅時錦和商月聽。
傅時錦之所以擔心產權出問題,就是因為先前傅家老宅失火了一次,后來重新裝修后,把旁邊一空的別墅也買了下來,做了全面裝修。
那次的事是席延鶴負責的,后來房產本理,產權理等事,也是席延鶴親力親為。
可后來,傅家出事,老宅卻易手。
傅時錦這才知道,席延鶴在那個時候,對傅家老宅的房產本了手腳。
他拿給爺爺和的房產本,是假的。
真的房產本在他手中,上面的戶名只有他一個人。
他謀奪了傅氏之后,直接將那個別墅賣了。
以至于傅時錦連個家都沒了。
好在這個初心工作室沒問題了。
何叔將重新申請的房產證拿給了傅時錦,傅時錦接過,看了兩眼,又用手機上網,查詢了一下,確定初心工作室真的沒任何問題后,這才徹徹底底的放心。
三個人又說了一會話,初心工作室回來了,錢也有了,房產沒有任何問題,三個人都非常開心。
一直待到很晚,三個人共同商議了裝修格局,這才走出來。
日暮西沉,昏黃的灑在晶瑩的雪上,鋪上一層淺淡溫的。
傅時錦問商月和何叔:“要不要去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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