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店,白皎皎剛換好工作服出去站崗,就到了一個人。
“白皎皎,好巧啊,你怎麼在這里?”許見律和一幫朋友來這里用餐。
“我在這里兼職。”白皎皎開口道。
許見律點點頭,“我們要去二樓吃飯,要一起嗎?人多熱鬧。”
“不了,現在是我上班時間,我不能擅離職守。”
“好吧。”許見律撓撓頭,看到白皎皎額頭微微出汗,好像很辛苦的日子,心里有點心疼。
一幫人浩浩往二樓走去。
很快,到了吃午飯的時間。
白皎皎正準備去吃飯,一個穿著藍制服的騎手走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個外賣,“白皎皎的外賣到了。你們誰是白皎皎?”
“我是。”白皎皎來到外賣小哥面前,“可我沒點外賣啊,你是不是送錯了?”
“沒送錯,是我給你點的。”許見律笑著走過來,出一口白牙,“天氣炎熱,我給你點了茶還有蛋糕。”
“謝謝。”
“別客氣,大家都是同學嘛。”許見律勾了勾,“你幾點鐘下班,我能請你吃個晚飯嘛?”
一旁的好友見狀,推了推許見律,“見律,從沒見你對哪個孩子這麼殷勤,你該不會對人有意思吧?”
“你給我閉。”許見律的耳微微發紅,“那個,我朋友他們就喜歡開玩笑,你別介意。”
白皎皎搖搖頭,
……
很快,到了下班時間。
白皎皎打完卡,正準備離開,周彎彎和時遠走進來。
他們隨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對白皎皎道,“服務員,過來一下,我們這邊要點單。”
同事張笑道,“這對一看就是過來找茬的,我去吧。”
“沒事,我去吧,我認識他們。”
白皎皎走過去替他們點單。
時遠則一直盯著白皎皎看。
這工作服很修,白襯衫有點,約看到里面的黑。
時遠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想著怎麼把這個尤睡到手又不讓周彎彎知道。
很快,開始上菜。
白皎皎全程態度謙和服務,上完菜后,準備離開…
“等等,我讓你走了嗎?”周彎彎瞇了瞇眼睛,眼神冰冷。
“你還有什麼需要嗎?”白皎皎回頭。
周彎彎從湯里出一,“這湯里怎麼會有頭發,也太不衛生了吧?把你們經理找來。”
白皎皎看了眼周彎彎手里的頭發,是巧克力,和周彎彎本人的發一模一樣。
白皎皎嚴重懷疑這頭發是周彎彎扔進去的。
“周彎彎,你故意的吧?”白皎皎走過去,“想讓我被經理罵。”
“呵呵,你說對了,我就是想讓你被罵。”周彎彎一臉惡毒,“你能把我怎麼樣?”
周彎彎說話聲音很大,很快,經理走過來。
“這位士,有什麼可以幫你?”
周彎彎,“我在你們菜里吃出一頭發,這也太惡心了,虧你們還是五星級酒店呢,你們這樣,誰敢再來吃啊。”
“對不起,我立即讓后廚重新做。”
“還有,你們酒店服務員的態度也太差了,目中無人,我還投訴!”周彎彎雙手抱肩。
“士,實在抱歉,我讓這位服務員給你道歉好不好,求求你,別投訴我們。”經理扶了扶眼鏡,對白皎皎道,“皎皎,道歉!”
“為什麼,我又沒有做錯。”白皎皎小臉倔強。
經理把白皎皎拉到旁邊,“周小姐是我們酒店的VIP,爸爸可是司氏集團的經理,我們得罪不起,趕抱歉。”
白皎皎,“經理,我要是做錯事,不用你說,我也會道歉,可我又沒做錯,我不會道歉的。”
一旁的周彎彎站起來,眼神輕蔑,“經理,區區一個服務員就敢頂撞你這個經理,態度實在囂張,這樣的人可留不得。”
“是,是。”經理連連點頭,“白皎皎,你被開除了,你走。”
“彎彎…”時遠拉了拉的手,“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點?”
他知道白皎皎家境不好,很需要這份工作。
周彎彎一把揮開他的手,冷聲道,“我怎麼就過分了,看我欺負,你心疼了?”
說完,直接把面前一大盆酸菜魚往白皎皎上潑去…
白皎皎來不及躲開,被淋了個正著
滾燙的湯水澆在手臂上,立馬鼓起幾個大水泡。
白皎皎臉驟變,劇烈的疼痛讓小臉慘白一片。
時遠皺了皺眉,想要上前。
周彎彎一把拉住,“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們就分手。”
時遠聞言,腳步頓時,臉上閃過猶豫。
說實話,他并不喜歡周彎彎,但耐不住有錢,對他大方…
白皎皎看著幾人蛇鼠一窩,咬牙道,“走就走,把工資結給我,我就走。”
“你得罪上帝,還想要工資?”經理呵笑一聲,“沒有!”
經理說完,抬手就要把白皎皎拎小一樣拎走,后突然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難怪酒店最近生意不好,原來是有你這種趨炎附勢的害群之馬在這。”
幾人聞聲,看到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來。
男人西裝革履,黑西裝裹著修長雙,緋得薄抿著,整個人自帶氣場。
他五深邃,狹長的黑眸帶著凌厲,金眼鏡折出淡淡得冷。
“總裁,,你怎麼來了。”經理一看到司宴張吞了吞口水,立即恭恭敬敬打招呼。
“這是我的產業,我想來就來,有必要向你匯報嗎?”司宴黑眸英氣人,要不是他今天過來巡店,還不知道小姑娘被欺負什麼樣呢。
“你沒事吧?”司宴低頭看向白皎皎,聲音溫,“我不是給了你一張黑卡嗎?怎麼還在這里打工?你很缺錢嗎?”
“嗯。”白皎皎點頭,
“要多?”司宴問,“那張黑卡是可以無限額刷的,你知道嗎?”
白皎皎咬了咬,“我知道…”
“那怎麼還出來打工?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司宴看到手上的水泡,眉頭鎖。
“走,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只是小傷而已。”
“白皎皎,你聽話點。”司宴低頭看了一眼。
白皎皎小聲道,“我真的沒事,反正過幾天就好了,我沒有這麼氣。”
司宴黑眸沉,“不行,你上每皮都是我的,我不準你上留疤。”
他轉頭看向經理,一臉霾道,“你,被開除了,自己去財務部把工資結了,然后滾蛋。”
“總裁,我錯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大把年紀了,被炒魷魚后,不好找工作啊…”經理慌了,連忙求饒。
司宴黑眸晦暗不明。
他沒什麼耐心,對旁邊的保安使了個眼,并對旁的助理說,“給帝都所有五星級以上高層管理人員發個消息,從今以后,誰都不能再錄用他。”
這個他,自然是指經理。
助理點頭,“是。”
司宴挑了下眉,又看向不遠的時遠和周彎彎,“順便把這兩人趕出去,我看了就礙眼。”
“是。”
人走后,司宴拿出手機,給江澤修打電話。
眾所周知,每個總裁都有個當醫生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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