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荷以為兒走了,正在和姐姐吐槽兒呢,“我家秋秋,要是能有你家冉冉一半的本事,我都算燒了高香了。”
說話間,拉著姐姐的手,“你看看你,因為有個好兒,都住上大別墅了,我還整天為錢憂愁,兒都不心……”
“冉冉你回來了。”
韓春梅瞧見過來的兒回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們剛下班吧?累不累?到樓上去休息吧,等會兒吃飯再下來。”
“冉冉。”韓春荷上前拉著顧汐冉的手,十分難過的樣子,“你出事怎麼也沒說一聲?這樣,我也能來看看你,前幾天和你媽通電話,詢問你的況才知道孩子沒了,不過你還年輕,孩子還會有的,你們也不要太難過,傷了子,得不償失……”
“我和冉冉還有事。”季江北打斷了韓春荷。
他很打斷別人說話。
不禮貌。
尤其是對長輩。
但是,他和顧汐冉已經在試著忘記這些事,總是被人提及,就像是傷口,一而再的被揭開。
別人說一次,那個時候的心就經歷一次。
太痛苦了。
他不希別人再去說這件事。
雖然說,愈合的傷口會留疤,但是,時間久了,疤痕在,卻不會那麼痛了。
韓春荷笑了一下,“這樣啊,你們忙。”
雖然說自己是長輩,但是韓春荷在季江北面前本不敢擺譜。
畢竟份懸殊大。
被打斷,也只能干笑。
“媽,我和冉冉先上去了。”
他摟著顧汐冉的肩膀上樓。
顧汐冉看他,小聲問,“生氣了?”
他搖搖頭。
他有什麼可生氣的?
他只是不想別人在顧汐冉面前提及那些不開心的事罷了。
顧汐冉的胳膊搭他腰間,松弛的圈著,“我小姨就是那樣的人。”
季江北也不奇怪,“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奇奇怪怪,難以講道理的人。”
他停頓了一下,“比如季言。”
顧汐冉,“……”
所以,他們算是一家一個奇葩嗎?
樓下韓春梅等到季江北上去了,才跟和韓春梅說,“你這個婿,什麼都好,就是脾氣有些古怪,我剛剛也是關心冉冉,他表卻冷冷的,好像我做錯了什麼事一樣。”
韓春梅說,“他就那樣的格。”
“媽。”
李秋住還想說話的母親。
“你別忘了,冉冉姐和表姐夫幫了我們多忙。”
提醒母親。
韓春荷沒忘。
“我這就是隨口一說。”忙地去看韓春梅,“姐,你沒生氣吧?”
韓春梅說,“冉冉和江北,因為你姐夫的事,這段時間也沒休息好,天天擔心的很,等會兒一起吃飯,你可別多話,他們要上班,還要照顧家里,很不容易。”
韓春荷被這樣點,面子上有那麼一丟丟的掛不住。
但是想到現在自己家和他們家的懸殊,就算覺得不快,也沒有表現出來,訕訕地笑了一下,附和道,“是,現在年輕人力大。”
“媽,今天難得表姐和表姐夫都過來,他們一家團圓,我們就別打擾他們了,我們先回家吧?”李秋看著母親。
雖然韓春梅沒有趕人,但是這話說的也直接。
都能聽得懂意思。
是覺得,還厚著臉皮留下來,也沒意思的。
韓春荷本來想找顧汐冉幫忙給兒找個好一點的工作的,但是,現在這況也確實不好說,想了想,說道,“那好吧。”
說,“姐,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韓春梅說,“飯菜都好了,你們就留下來吃完晚飯再走。”
“不了。”季秋趕說。
生怕韓春荷又變卦。
拉著母親,“大姨,我們就先走了,改天有空,我們再來看你和姨夫。”
“好,那我就不留你們了。”韓春梅說。
韓春荷,“……”
就客套了一句,真不想留吃飯。
能吃多東西呀。
這個姐姐也和計較起來了。
以前可不這樣的。
找幫忙,還是好說話的。
“姐姐我……”
“媽!”
李秋不知道媽媽要說什麼,但是知道的脾氣,怕說錯話,得罪人,忙地打斷,“我肚子不舒服,我們快走。”
“大姨我們走了。”
說完立刻拉著韓春荷走了。
韓春梅看著們離開。
表有些復雜。
實在沒心管別人。
兒沒了孩子,丈夫又生了一場大病。
自己家里都那麼多不順利的事,還怎麼管?
而且現在韓春荷過的好的,兒子結婚了,小孫子有了,兒子的工作也不錯,小兩口日子也算滿,雖然說李秋是在飯店里工作,但是,也是正經工作,工資也可以。
工薪階層就這樣。
和丈夫也打點零工,一家子都在賺錢,生活是不錯的,不明白還要怎麼樣。
一點都諒不到別人的不容易。
回到房間,想要把丈夫從床上扶到椅上,但是,自己的力量不夠,弄不。
顧長年剛做了手,子還虛,用不上力。
“現在真廢人了。”
韓春梅瞪他一眼,“可別在冉冉面前說這話。”
顧長年猛地一下,也不太能接自己癱了的事實。
想想以后都不能走了,要靠椅,就心很郁悶。
“你配合做康復是有希的。”韓春梅說。
顧長年當然不會在兒面前表現出緒。
“你們是不是都嚇壞了?”
韓春梅說,“可不是。”
第一次會到,面臨要失去親人的恐懼。
“我去傭人。”
一個人弄不了顧長年,得傭人幫忙。
兩個人把顧長年弄到了椅上。
韓春荷把他推到客廳,“我去樓上冉冉。”
傭人把飯菜也都端上桌。
樓上。
季江北在和國外的醫生通話,還是在詢問顧長年的事。
韓春梅上來,房門沒關看到兒,很小聲對兒說,“下來吃飯了。”
季江北和國外的醫生是外語流,韓春梅以為季江北是在工作,所以很小聲的和兒說話。
顧汐冉點頭。
韓春梅下樓。
季江北掛了電話對顧汐冉說,“他答應過幾天來國給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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