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對我好嗎?那是你完全都不知道他曾經做過什麼。”
寧緋著寧清淺的臉,手幫拂去垂在肩膀上的發,像是親至極,可的話就仿佛夾雜著冰屑,有寒意,沿著寧清淺的脊背,一寸一寸的往上炸裂!
“我也一直覺得,做壞事是會遭報應的,你們的報應還沒到,我就不會退步。”
漆黑的眸子,像是洶涌的,翻滾的,深不可測的無底黑,要了人命的黑眼睛。
“你爸爸做過的事也就算了,退一萬步說,就算他真的什麼錯都沒有,待我很好,又能怎樣?”
又能怎樣?
寧清淺聽到寧緋是這麼對說的。
“對我好就對我好啊,如果非得從我這里索取回報來作為他對我好的報酬的話,那就本不算對我好,那不是利用嗎?”
一句話,寧清淺心頭像是被人用刀劃過,重重一。
“寧緋,你說什麼?”
“我可沒求著他寧遠對我好——!”
猛地嘶吼,寧清淺的靈魂被震得發。
閉上眼睛,聲音支離破碎,“寧緋,為什麼你會變這樣?”
十五年前,你親手打碎了我對你的信任,十五年后的今天,你又將我對你所有的期待,狠狠踩碎在腳下!
你一定要讓人失多次才夠,寧緋?
“對我很失?”
寧緋笑了笑,了寧清淺的臉,被寧清淺厭惡地甩開手,沒有因此怒,只是笑著,像是在欣賞寧清淺厭惡的表一般,忽然自己意識到,自己真的是和紀慨很相像。
你瞧瞧,這樣欣賞別人失痛苦的表,不是紀慨最喜歡的嗎?
他總是在看到自己難過的時候笑,笑意深邃,一如現在自己對待寧清淺。
“淺淺,我也沒對你們抱有多大的希。”
“從那個人回來的那一天起,我的世界就已經徹底崩塌了。”
“有一陣子我過的渾渾噩噩,莫名其妙就會想哭,本無法正常生活工作,沒日沒夜地做噩夢,夢里是各種各樣的死法,我在想,我或許真的要死了。”
“我也想過求救,可是當我出手的時候,發現邊本沒有任何一個人,你們都活得很好,沒有我,都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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