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序也第一時間給程知的態點了贊，評論說：“請多指教。”

傍晚時分，林冬序帶程知回家。

兩個人到林宅時，晚飯剛好被擺上桌。

甘琳今天是在工作中回來參加的他們的訂婚宴，現在人已經飛去另一個城市了。

所以這次的晚飯只有三位長輩和林冬序還有程知。

晚飯過后，林冬序和程知在一樓客廳陪著幾位長輩聊了會兒天，然后就回了四樓。

林冬序在電梯里就開始吻。

倚仗著沒有人，他肆無忌憚地直接托抱起程知，把抵在冰涼的電梯壁上親。

程知的手捧起他的臉，低頭迎合著他的親吻。

“親戚還在嗎？”他低聲線問。

程知嗓音很輕回他：“已經走了。”

這幾個月總是會提前，導致到這個月，還沒到月中，就已經結束了例假期。

接下來的事，他們心照不宣。

電梯門打開后，程知被林冬序一路抱著，一路親吻。

最后終于來到他的臥室。

房間里沒開燈，很昏暗。

林冬序在把放到床上的那一刻，點了遙控按鍵，窗簾自地緩緩合上。

這下周圍徹底漆黑。

程知看不清他的面容，但真切地到他在。

黑暗中，一切都在被無限放大。

的手指輕到他的皮，掌心慢慢合到他線條流暢的脊背上。

程知小心翼翼地抱他，張到渾僵。

林冬序不不慢地給摘掉戴的所有首飾，又暫時取下他左手中指的訂婚戒指，最后拉開床頭柜的屜，從里面拿出要用的東西，這才步正題。

程知昂起腦袋，輕輕著，泫然泣般喚他：“冬序……”

林冬序用力地抱著，在耳畔溫低喃：“我在。”

被從未過的陌生包圍，程知難免慌怕，張的要命，克制不住地嗚咽。

大概覺得恥，悶頭在他懷里，死死咬住。

林冬序湊過來吻著安：“沒關系的，沒關系的知知。”

“不會有其他人聽見，”說完他又哄般呢喃：“你的聲音很好聽，我喜歡聽。”

程知得渾滾燙，但乖乖聽了他的話，慢慢松開了閉的。

時間好像變得很慢，似乎靜止住了。

程知再有時間概念時，已經是被他抱到浴室。

剛才的一切像夢。

虛幻又朦朧。

直到看到他腰側的紋，程知才有了些真實。

盯著林冬序左邊腰側的那只可可的小羊，還有和小羊融合在一起的花數字——1991.12.07，倏而怔住。

抬手輕到他的紋，啞的嚨發，像是往外干地蹦字似的發出聲音：“你紋的是……”

林冬序握住的手，攥在掌心。

“是你，”他頓了頓，“是你的屬相和出生年月日。”

程知掀眸看向他，眼尾出還沒褪去的緋又染紅了一層。

環住他勁瘦的腰，眼睛止不住地泛熱又酸脹。

腔里心澎湃，猶如巨浪翻滾。

花灑的水淋下來，澆站在花灑下的他們。

程知仰起臉，踮著腳去吻他的薄。

林冬序擁懷里的人，低頭迎上的吻。

好一會兒，綿長的深吻才結束。

而程知也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

沒有帶服過來。

總不能……不穿服。

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的程知思索了幾秒，對正在給抹沐浴的男人輕聲說：“冬序，你能不能幫我拿一件你的上？襯衫或者都行，我暫時穿穿。”

林冬序角輕勾，應道：“好。”

隨后，林冬序就讓自己把泡沫沖干凈，他去給找服。

等程知洗完干，林冬序也把服給送了過來。

他給找了件黑襯衫。

雖然是冬天，但屋里暖和，當睡穿的話，不用穿。

白襯衫他倒是有，但穿在上，對他來說可能會……很。

林冬序怕自己到時候不住念，又要哭。

最后折中給選了一件黑襯衫。

程知穿上他的襯衫，服下擺剛巧遮到的大。

從浴室出來后，趁林冬序不在房間，程知瞬間就溜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裹。

空氣里的曖昧似乎還沒完全散去。

程知往被子里埋了埋臉，杏眼里卻盈上笑意。

林冬序去客廳給倒了杯溫水端過來。

他一踏進臥室就看到在被子里，正在摁手機。

林冬序坐到床邊，將水遞給，溫聲道：“喝一點。”

程知放下手機，慢吞吞地坐起來，捧著水杯仰頭喝水。

剛才折騰了那麼久，確實得厲害。

林冬序無意間瞥眼，看到了手機屏幕停留在紀念日件的界面上。

正在添加新的紀念日，輸進去的字寫的是——“和冬序訂婚”。

日期已經調到了今天，只是還沒來得及點完。

程知喝完水就把水杯放到了床頭柜。

重新拿起手機，繼續編輯這條紀念日，然后點擊“完”。

登時，和林冬序的紀念日中又多了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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