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問：“喝酒了？”

程知笑答：“喝了些。”

“頭暈嗎？”他擔心一會兒不住。

程知搖搖腦袋，“不暈，我清醒著呢。”

林冬序笑出聲。

看來是有些醉了。

他還是按照原計劃，帶去了他安排的地方。

——船上。

他們曾經一起看日出的船。

程知很詫異。

沒想到他會帶再一次到船上來。

“為什麼來這里啊？”程知不解地問。

“上次我們在海上看日出，這次我想跟你在海上看煙花。”林冬序在卡座里坐下來，手攬過側的，偏頭對低喃：“你喜歡熱鬧的地方，可我又想跟你獨，這兒剛好能滿足。”

“岸邊會有看煙花的熱鬧人群，但我們在游在海上，在只有我們的船上看煙花，不會任何到打擾。”

程知抿笑起來。

“我喜歡。”說：“我還沒在海上看過煙花。”

“再過幾個小時就看到了。”他的輕輕蹭在的側臉上。

程知扭過頭來，迎上去給他親。

他嘗盡了口腔里的酒香，但還是覺得不夠。

遠遠不夠。

就在林冬序卸掉所有的克制和理智想要徹底放縱時，程知卻難得先他一步有了作。

主跪坐在他上，抬手勾著他脖子，一邊同他親吻一邊紅著臉很小聲地邀請他：“要嗎？”

主勾引，林冬序怎麼可能忍得住。

“要。”他地吻著，話語有些含混：“當然要。”

兩個人的大從進來后就下來掛在了架上。

程知上只有一條到腳踝的連。

倒也方便了他們。

船上所有的簾布都地合著，門也關得嚴實。

他們在這方空間，地和放肆。

林冬序不斷吻著，灼熱的吻落到的眼睛和上，后來又從臉側挪到紋。

他沒想到酒后會這麼熱。

程知躲在他懷里，手指穿梭在他的短發間。

外面的岸邊，高興的歡呼和吶喊不絕于耳。

但漸漸地，那些聲音就變得遙遠而飄渺，完全聽不真切。

程知的耳邊只能清晰地聽到他們彼此急促的呼吸，還有他不斷地在。

知知，寶貝。

時間又一次在這里失去了概念。

等意識渙散的程知逐漸回過神來，已經是將近兩個小時之后了。

一切都結束，正被他抱在懷里溫存安。

再后來，程知窩在林冬序懷里休憩。

直到零點快到，林冬序起，幫穿好大，拉著的手去了甲板上。

煙花正在綻放，夜空一片絢爛。

岸邊的津海大橋上滿了人，有人在喊新年愿，有人在說新年快樂，還有人在倒計時。

程知和林冬序站在甲板上的欄桿邊。

他從后面把圈在懷里。

“冬序，今天是立春誒，春天來了。”程知邊漾著笑說。

“嗯，”他低聲應，嗓音溫：“我可以和你一起風也開花。”

“以后我們都一起。”他補充。

在他懷里笑得明朗，欣然應允：“好。”

“三、二、一！”

隨著倒計時結束，零點如約而至。

這一秒，時間從2018年的除夕跳到了2019年的初一。

程知向后扭臉，對林冬序眉眼彎彎道：“冬序，新年快樂！”

林冬序也說：“新年快樂，知知。”

旋即，他低頭，吻住了的瓣。

周圍人聲鼎沸，頭頂煙花燦爛。

而他與，在煙火之下、海面之上，在無數人的面前，浪漫又熱切地擁吻著。

第52章 冬19

林冬序年初這幾天很忙。

雖然他不喝酒, 但依然有各種聚會和飯局在等著他。

程知倒是很清閑，住在家里的每天都跟父母在家琢磨著做什麼吃什麼。

除了研究食，一家三口時不時就來幾局斗地主消遣一下。

程永年趁老婆最近賦閑在家，抓著人一起寫書法。

程知也難得跟著參與, 時隔多年又開始練習起書法來。

后來程永年和施慈來了興致, 非要對對子, 還讓程知當裁判。

程知哭笑不得。

這個裁判真是從小當到大。

來回幾次, 程永年和施慈打了個平手。

施慈不服輸, 拿出兩個空白的卷軸來，對程永年說：“我們來給知知寫結婚對聯，一人一句。”

程永年一個中文系教授, 怎麼會怕這種挑戰, 直接就應下來。

“你先來。”他手對妻子做了個請的姿勢。

施慈打開卷軸，展平，用鎮尺住宣紙，然后拿起筆，蘸墨后就開始下筆。

沒有毫猶豫, 施慈就把上聯一氣呵地寫了出來：“連理同枝雙棲好。”

隨后，程永年不甘示弱地在另一個卷軸上對了句：“鸞和鳴并花。”

程知笑語盈盈道：“我喜歡！”

“爸媽，我申請把這對結婚對聯送給我。”邊漾著明朗的淺笑, 語氣輕快：“我要借花獻佛。”

“差個橫批。”程永年對程知招了招手, 溫和道：“知知來，你來寫橫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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