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杏找了一片很完整好看的楓葉塞他手里,說:“你蒙左眼,這樣把咱倆的照片放一起就是對稱的了!”
靳言洲乖乖地聽話,抬手用楓葉擋住左眼。
本來初杏還想讓他笑一下的,可是當舉著手機對準他的那一刻,忽然覺得他不笑拍出來才更有味道。
高長的男生拔落拓。
他的神很淡,沒有被遮擋的右眼直直地過來,黑眸明亮,像顆黑曜石。
初杏發現,靳言洲太適合冷淡風了。
拍出來的照片簡直不要太絕,有種說不出的。
“好了嗎?”他忍不住問。
已經對著他咔嚓咔嚓摁了好幾下拍照鍵的初杏這才意猶未盡道:“好啦好啦!”
小跑過來,把手機里的照片給他看。
“好看吧?”初杏興道:“有沒有那種日落大道的大片覺?”
靳言洲哼笑,說:“你會夸自己啊。”
“我是在夸你!”初杏不假思索道:“言言你真的好適合這種冷淡風啊!”
“不過我還是更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笑著摟住他的腰。
他偏過頭,角克制地揚了揚。
后來初杏又讓靳言洲把自行車騎過來,以自行車為元素拍了幾張照片。
天際已經黑,樹旁的路燈一盞盞亮起。
說好要回去的初杏卻倚靠著一棵枝干壯的楓樹,很認真地選照片發給他。
靳言洲站在自行車邊,喊:“初初,走了。”
初杏頭都不抬,心不在焉地回:“等我一下下,就快了。”
靳言洲等了會兒,見還不,便邁步走了過來。
他停在面前,垂眼盯著,而只全神貫注地整理著照片,本不看他一眼。
直到初杏把挑出來的照片全都發到了他的Q.Q上,才心滿意足地收起手機。
靳言洲不明緒地問:“好了?”
“好啦!”初杏眉眼間染著笑意對他說:“我們走吧……”
話音未落,突然被他掐住腰抱了起來。
電石火間,初杏已經被靳言洲摁在了楓樹上,高度正好能差不多和他平視。
雙腳騰空的驚嚇地睜大眼,兩只手本能地抓住他肩膀的料。
“言言……”
初杏剛喚了他一聲,靳言洲托著細腰的雙手就收。
旋即,他的印在了的瓣上。
的手指瞬間蜷,死死揪住了他的服。
“你……”初杏的臉蛋紅通通的,有點地輕聲嗔道:“快放我下來呀!”
靳言洲稚子上來,偏不放開。
他就這樣,在的上一下一下地啄,溫繾綣地廝磨著。
路過的同學都忍不住往他們這邊看。
初杏很不好意思,窘到都在發燙。
快速地撲閃著眼眸,濃如羽般地長睫不斷扇。
“言言,”因為被他親著,的聲音聽起來綿又含糊:“你干嘛非要……非要把我托起來……”
靳言洲故意說:“剛低頭看你太久,脖子累。”
初杏:“……”
聽出來他意有所指,話里有話。
肯定是在怪剛剛一直擺弄手機不理他。
初杏忍不住笑他稚,然后就又被他著親了一通。
鬧了好一會兒,靳言洲才把放下來。
初杏雙有點發地被他牽著手走到自行車旁。
靳言洲什麼都沒說,卻像已經看出來的在。
他直接單手箍住的腰,把抱上了后座。
只是,他騎上車后,沒有原路返回,而是走了去年從這里離開時的那條遠路。
初杏意識到后提醒他:“言言,這條路遠,咱們來的那條路上的顛簸地段不是已經被修平了嘛,你怎麼還走這邊啊?”
想多跟消磨點時間的靳言洲面不改地隨口扯謊:“哦,習慣了。”
他表達出來的意思是,去年就是從這條路回的,所以他習慣回去時走這條路了。
可是,一年才走一次誒!
怎麼就習慣了啊?
莫名的,初杏想起他記憶力強到幾乎過目不忘。
忍不住慨:“言言你可真厲害!”
靳言洲被夸的莫名其妙,一時不知道是看穿了他的目的在揶揄他,還是真的就只是單純地夸他。
初杏隨后又問:“你的記為什麼這麼好啊?”
靳言洲回:“沒辦法,天生的。”
初杏鼓起輕哼了聲。
好氣哦!
.
圣誕節前的周四,社團活為了應景,看了一部和圣誕節有關的電影,《真至上》。
看完電影回宿舍的路上,初杏摘掉一只線掛脖手套,去牽靳言洲的手。
然后被他扣著手指塞進了他的大兜里。
還在回味電影的初杏想起電影里說——
如果有什麼愿,就在圣誕節說出來。
因為在圣誕節許的愿一定會實現
有點好奇地問他:“言言,你有什麼圣誕愿嘛?”
靳言洲一聽這話就知道有愿。
他不答反問:“你的圣誕愿是什麼?”
初杏揚起語調,很期待地仰臉著夜空說:“我希沈城能在我們放寒假之前落一場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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