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廚藝并沒有半分長進。
他好像在這方面完全沒天賦。
當了幾天試菜小白鼠的向暖實在不了,說:“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靳言洲并不領:“不要你做給我。”
向暖好心提醒:“可你做的沒辦法吃啊。”
靳言洲抿,悶不吭聲。
向暖實在沒辦法,試圖和他商量:“你想學做什麼菜?要不我……教你?”
不等他說話,就順著他說:“高三寒假你犧牲了寶貴的時間給我講題,這次就當我報答你,行嗎?”
靳言洲冷冷地哼了聲,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答應道:“那行吧。”
向暖終于稍微松了口氣。
靳言洲努力學做菜時,初杏正在接稿子幫別人有償畫畫。
因為這一年半經常在微博更新畫的畫,慢慢地積累了一些。
到后來,會有人私信找有償畫畫。
初杏本就喜歡畫畫,現在有機會可以把一技之長發展掙錢謀生的技能,便試了試。
沒想到,開局很好。
單主很滿意,在看到圖后,特別爽快地付了尾款。
就這樣,初杏拿到了第一桶金。
也更加堅定了要在畫畫這條路上走下去的決心。
趁寒假有大把的時間,每天都會花幾個小時畫畫。
臨近過年,父母也結束了年底的工作。
一家四口去姥姥家陪姥爺一起過年。
下了飛機坐進商務七座的最后排,初杏不知道第幾次捧著手機看拍下來的那張便利的照片。
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既然是愿,句式一般就是“我希什麼什麼”。
所以前兩個字母應該是“I hope”沒錯了。
“C'S……”初杏有點懷疑到底是不是游戲。
那個游戲CS,C和S中間也沒有那一撇啊。
還有后面,“WWCT”是個什麼啊。
初杏正苦思冥想,紀桉突然歪頭湊過來,“干嘛呢你,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初杏把照片給紀桉看,“這是言言的愿,你能猜出來是什麼意思嗎?”
紀桉一眼看過去,一串英文,他皺眉道:“什麼啊這是。”
初杏出手指,指著“C'S”那,問紀桉:“你們男生玩的那個CS游戲,不這麼寫吧?”
紀桉說:“游戲就是CS啊,沒有中間那個點。”
初杏苦惱道:“我也覺得不對勁,但是我之前問他是那個游戲嗎,他沒否認。”
紀桉一語道破:“但他也沒承認啊。”
“對哦!”初杏恍然大悟,被紀桉一下點醒,“那他就是故意不否認,用來迷我的吧?”
“你干嘛這麼好奇他的愿?”紀桉問。
初杏很認真道:“他兩次許愿都許了這個。”
“這個愿肯定對他很重要。”語氣篤定。
“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想幫他實現,年后當做生日禮送給他。”
初杏說著,突然很開心道:“哎,紀桉,今年二月有29號!”
“言言可以在那天過生日了!”
“我已經決定了,以后每個閏年就在2月29號給他過生日,平年就讓他跟我們一起過生日。”初杏彎笑說。
不管靳言洲之前為什麼會說不過生日,但只要有在,就會按時給他過每一個生日。
紀桉也說:“好啊。”
“洲哥應該也會很高興。”
“哎對了,”他偏頭問初杏:“你們孩子都喜歡什麼?我在給淺淺挑新年禮,但是怕踩雷惹不高興。”
“你給我支支招唄,姐。”
坐在他們前面的初雁和紀臨遠已經聽著姐弟倆聊了老半天。
倆人你看我我看你,互相示意了好幾次,最后還是紀臨遠敗陣,扭過頭來,不太確定地問初杏:“杏杏,你……了?”
初杏本來就沒瞞,被父母看出來也是早晚的事。
眨眨眼,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道:“對呀。”
“你們見過他的照片,就是小桉的舍友。”
紀桉主提起來:“我也朋友了,你們也見過照片,就是那次在臺球廳,初杏拍的那張照片里的生,也是舍友。”
初雁和紀臨遠雙雙愣住。
這姐弟倆怎麼還互相對對方的舍友下手呢?
紀臨遠還是很在意兒有了男朋友這件事。
他問初杏:“杏杏,你什麼時候跟靳……”
“靳言洲。”初杏告訴紀臨遠靳言洲的名字。
紀臨遠:“啊靳言洲,你什麼時候跟他在一起的?”
初杏如實道:“9月5號,返校后補考結束那天。”
紀桉也說:“我也是那天單。”
初雁:“……你倆真不愧是龍胎,談怎麼也要在同一天。”
紀桉笑得很,隨口道:“趕到一起了而已。”
提起9月5號,初杏很高興地對父母說:“我大一開學第一次遇見言言,就是在9月5號。”
紀臨遠:“誰?言言?”
“啊,”初杏撲閃著目無辜的鹿眸,解釋道:“我他言言,他喊我初初。”
連小間的昵稱都用上了。
紀臨遠深提一口氣,又深深地吐出來。
他轉過臉不再說話,甚至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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