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洲的嚨哽了哽,“我做不到責怪,在我最需要陪伴的年紀,是每天都在陪著我,后來走了,家里只有我一個人,沒有人再陪我了。”
“給過我最溫的,我記得對我的所有好,我沒辦法去怨恨,哪怕我知道是錯。”
人總有脆弱不堪的時候。
就像此時的靳言洲。
好像這幾天來在他心口的那塊重石,在他說出這些話后,就突然消失不見,連呼吸都輕快許多。
初杏輕輕拍著他的脊背,輕然的嗓音溫又理智:“言言,你要知道,每個人在這個社會上都有多重份,對你父親來說,不是一個好妻子,但對那個時候的你來講,的確是位好母親。”
靳言洲皺眉,拼命克制著眼睛里的酸脹。
好一會兒,緒逐漸平復下來的他抬手蹭了下臉,慢慢松開了初杏。
他攥住的手,輕輕挲,一下一下地把玩著的手指。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這兒,直到深夜。
“不早了。”靳言洲起,想要拉起來帶回去。
初杏卻突然開口喚他:“言言。”
靳言洲站在側,低頭看著。
話語認真道:“我還想跟你商量件事。”
他心里約有了猜測,但還是低聲問:“什麼?”
“我想跟你多談幾年。”初杏直接說:“我是覺得,你和小桉創立的公司才起步不久,好不容易打拼到現在有了點起,這幾年正是關鍵的時候,恰好我也需要先穩穩事業。”
“而且,我爸舍不得我很早就嫁人。”
“所以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了。”他沒有讓說完。
靳言洲把拉起來,一把將抱進懷里,在耳畔喃喃道:“我知道了。”
其實他和想的一樣。
主要還是因為他現在的事業還在發展階段。
而且他除了有輛家里給他買的車,也沒別的了。
他不會在他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要把自己付給他。
他要掙錢買房,買喜歡的大平層,要把一切都準備好,再好好選個日子向求婚。
靳言洲曾聽過一句話,當時并沒什麼覺,可現在卻突然深。
那句話說:“每個人都很孤獨。在我們的一生中,遇到、遇到,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理解。”[標注1]
而他三生有幸,遇到了最理解他的。
.
把初杏送回宿舍,靳言洲開車回了家。
客廳里的燈還亮著,但沒人在。
他從酒柜里拿了瓶酒打開,又取了個酒杯。
就在這時,樓梯口傳來一句:“幫我也拿個酒杯,我陪你喝點。”
靳朝聞說完,就朝這邊走來。
靳言洲沒言語,只多拿了個酒杯折來到桌邊。
他給靳朝聞倒了些酒,又給自己倒好。
父子倆誰也沒說話,就這麼安安靜靜地喝著酒,扭臉著落地窗外深沉濃郁的夜發呆。
良久良久。
不知道第幾杯酒下肚,靳言洲終于開口說了話。
他低聲問靳朝聞:“我誤會你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解釋?”
靳朝聞意外地看了靳言洲一眼。
靳言洲別開頭,低垂著眼淡淡道:“我媽都跟我說了,是對不起你。”
靳朝聞仰頭飲了一口酒咽下去,然后才溫聲說:“是你媽媽,你對的比對我的要濃烈的多,我知道在你心里是一個特別好的母親,而我是個很不稱職的父親,我不想把你對你母親的好印象破壞掉。況且你對我本來就淡,也不差這點誤會。”
靳朝聞頓了頓,繼續往下說:“那六年我在外面奔波,忙著工作掙錢,是一個人在養你,其實也很辛苦,這點我心里始終都很激。”
靳朝聞之所以堅決離婚,是因為他接不了辛佟對他們和婚姻的背叛。
至于他那麼強地要靳言洲的養權,其實更多的是怕靳言洲跟著辛佟改嫁到新家后會委屈。
又是半晌沉默。
靳言洲喝盡杯子里的烈酒,低低地說了句:“對不起,爸。”
靳朝聞無奈失笑,“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
.
離校前最后一頓聚餐,是初杏和靳言洲兩個宿舍一起聚的。
靳言洲和紀桉一起做起了游戲公司。
初杏選擇放棄本專業就業,從事了自己熱的畫畫行業,目前是自由畫師。
喻淺考了本校圖書出版方向的研究生。
許音專業考上了老家那邊的研究生,終于不用再跟男朋友異地。
寧接下來要考公。
嚴城要去帝都讀研。
薛晨回老家那邊工作。
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方向,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走的路,并且正朝著各自的目標拼搏。
這晚大家都喝了不酒。
醉醺醺的寧抱著許音紅了眼眶。
哽咽著對三個舍友說:“咱們宿舍不管你們仨誰先結婚,我都要當伴娘!”
喻淺笑道:“我覺得是音音。”
初杏也點頭附和:“我也覺得是音音。”
許音落落大方地溫笑說:“那就借你們吉言,如果我最先結婚,一定會讓你們三個給我當伴娘,也一定要請這四位男士去參加我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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