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也不管杜建業作何想法,直接從白的塑料袋子中掏出兩瓶,遞給杜建業一瓶,“給。”
杜建業先是看了他一眼,過了會兒才慢吞吞接過去,但他也沒著急擰開,視線轉了一圈落在了地上的礦泉水袋上。
就在江康快要鬆口氣時,卻忽然聽到他說,“怎麽買了這麽多上來?”
順著流進食道的冰涼差一點嗆進鼻子,江康手了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能說,“怕不夠喝的,省得一趟趟跑了,引人注目。”
“嗬,你倒是會為我著想的。”杜建業說著指了指地上的水瓶,“都拿出來吧,放在角上。”
江康萬般不願卻沒辦法,吳國利去了棚屋那邊,還沒回來,他隻能盡量將作放慢,將那些塑料瓶子放在一起。
就在他拿出將近一多半時,後忽然有一道黑影過來,江康本來就有些走神,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竟然被杜建業狠狠勒住了脖子。
杜建業個頭比較矮,江康比他高出半個頭,雖然沒有對方重,可畢竟杜建業才傷了手指,他攥住杜建業的胳膊,一個轉便翻了過來。
二十二歲的男孩子,力道大的很,杜建業眼看著錮不住他,想著若是讓他占了上風自己也絕對不會好過,顧不上別的,慌之間竟然直接將腰間別著的水果刀拔了出來。
‘噗嗤’
明晃晃的刀尖兒進裏,直抵刀把,將近一個手掌的深度。
疼痛瞬間襲來,江康因為吃痛微微弓起子,他順著看下去,那刀子就捅在了他的左腹,鮮紅的瞬間染滿了整個前的服,從管噴薄出來很快冷凝幹涸。
求生讓他死死的扣住了杜建業的手,隻可惜,這遠遠不是結局——
下一秒,杜建業將刀子拔出,看著那涓涓冒著水的傷口,沒有毫的恐慌,反而再一次將刀子進了他的右腹……
如此重複,像是機械作一樣,數不清多刀,或許十幾刀,或許二十幾刀,直到那方才還鮮活的死氣沉沉的倒下躺在泊之中,杜建業才停了手。
而全程,江康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哀鳴。
死了?
看著地上的水越來越多,杜建業非但沒有一的恐慌,反而整個人都充斥著一種變態的報複和興。
他將手裏的刀子仍在牆角,原本泛著寒的刀鞘此時全都染上了駭人的紅。
杜建業彎腰走其中一瓶礦泉水,他將水瓶其中一麵反過來對準自己,淺藍的塑料包裝條上赫然粘著一個小拇指甲蓋大小的白鏡頭。
他笑了一下,而後直接將鏡頭撕下來扔在了一旁。
抬腳,落下,狠狠碾碎。
江康從回來之後就跟之前的神態完全不一樣,年齡小又不懂的偽裝,破綻百出引起了杜建業的注意。
隻不過一直到看到這瓶水上的攝像頭之前,杜建業都不確定,等他真的確定後,江康也就沒了活路。
被警察盯上了吧。
杜建業心裏想著,眼神都變得的森起來,理完攝像頭,他再一次拾起地上的刀子,看了一眼剛才吳國利離開的方向,將拿著刀子的手藏在後,輕步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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