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哥,我真的就這一次,行嗎……”厲秋在一旁附和著。
就在兩人眼等著厲函首肯的時候,他隻是緩緩疊起雙,語氣嚴厲,“我給你留一個保研名額,你有想過這對別人不公平嗎。”
從小到大厲函從來都是自己爭取,不管是之前工費國外留學,還是後來的全額獎學金,他從來都是力爭上遊做到最好,否則也不會有函禕律所今天的績。
他不是一個家世顯赫的人,走到今天,全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
不是他不為所,不是他狠心,如果厲秋真的是努力了之後,萬般無奈之下說出的這句話,他一定能幫就幫,可他很清楚,厲秋並沒有盡力,甚至連最基本的都沒有做到。
從小到大,多次關鍵時刻都是他來辦,小時候可以說不懂事,現在已經是大學生了,他沒辦法看著這樣意誌消磨下去。
劉毓芳見他這麽說,就知道這件事兒看來是懸了,忍不住著急,“小函!別的事兒媽不求你,這件事你幫幫你妹妹行嗎?就看在你們兩個上都淌著一樣的行嗎?”
聞言,厲函眉頭皺的更,這話無疑說的太重,這麽講,他本連一點不同意的餘地都沒有。
親綁架,他沒辦法。
客廳陷一陣難捱的沉默,最焦慮的非厲秋莫屬,要知道,當時可是跟同學拍著脯保證過,自己一定會保研,如果不能進那就真的丟臉死了……
“最後一次。”最終,厲函還是鬆了口,“你二十四歲也不是小孩了,以後不管是你的生活費用還有其他的事,我都不會再管,想要讓別人看得起就要憑自己本事,明白嗎?”
厲秋心裏鬆了口氣,卻也被他教訓的麵紅耳赤,雖然不服氣可還是乖乖點頭,“知道了,哥。”
劉毓芳見他答應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放下,這才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就是就是,你們是兄妹,就是要互相互助,秋秋你跟你哥哥好好學習。”
厲秋老大不願的應了聲,“哦。”
劉毓芳朝廚房看去,“這飯還沒做好呢?”
說來也巧,剛剛問出這話,舒恬就從廚房出來了,看著客廳靜坐的三人,覺到氣氛中那一尷尬,走過去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飯快燒好了,去洗手吧。”
的小手覆在肩頭,厲函有些鬱燥的心這才平複了些,一言不發的起朝洗手間走去。
“餐廳還有一個水龍頭,伯母你們可以過去。”舒恬禮貌的代了一聲之後,這才跟著厲函的腳步近了洗手間。
門推開,男人沒洗手,而是站在水池前冷著一張臉站著,舒恬無奈喟歎一聲,反手將關上,繞到他前,“你跟伯母吵架了?”
“沒有。”在他眼裏,那連吵架都算不上,頂多就是一點小小的不愉快。
舒恬失笑搖頭,“你啊,就是,不開心都寫滿臉了還說沒吵架?”
厲函垂眸看著眼前明的小臉,自從接治療之後,的心就好了很多,雖然治療要承的痛苦非常巨大,但卻沒有被擊垮,反而越來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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