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恬恢複記憶的事,通過令君澤大家都知道的七七八八,說起這件事,一想到舒恬瞞著自己,付清就有些止不住的生氣。
這麽多年的朋友,舒恬非常明白心裏的想法,立刻也指責回去,“就我瞞著你嗎?你是不是也忘了告訴我點什麽?”
“我?”付清顯然沒深想,“我能有什麽事兒啊,我最近……”
說到這,似乎意識到什麽,立刻警惕的問了句,“你現在在哪兒呢?”
“我啊……”舒恬視線朝車外晃了圈,不急不慢的道,“我剛從函禕律所出來。”
“我靠!”付清心髒跳一拍,“你不會是……”
“什麽?”舒恬就是不開這個口,著說出來,“你這麽一驚一乍的是想起來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要是付清還不明白什麽意思,那真的是腦袋秀逗了。
向來大大咧咧的人難得拘謹一次,聲音裏能聽出來的張和不自在,“季川禕是不是跟你說我倆的事兒了?”
舒恬忍不住笑了聲,“你倆什麽事兒?”
“哎呀……”付清扭了半天才吐出半句話,“就、就我倆領證了……”
舒恬聽著話筒裏那支支吾吾的聲音,鼻子又泛起酸意,“傻瓜,這是好事兒,你不好意思什麽啊,你知不知道我多為你高興……”
“誰不好意思了啊,我這不是還沒倒出空來跟你說嘛。”付清死鴨子,不肯承認自己不好意思,連忙轉了話題,“你怎麽樣?”
舒恬無奈的歎了聲,“可看出來是夫妻了,剛才我進辦公室川禕哥也是這麽問的我。”
付清著電話的臉立刻紅起來,一把年紀了這會卻突然害起來,“什麽夫妻啊,要是他對我不好,老娘照樣跟他離!”
一句無比豪邁的話過話筒直接傳進了厲函的耳朵裏,不是他想聽,隻是車子裏空間就這麽大,付清的聲音又特別刺耳。
男人一邊開車一邊挑了下眉頭,“如果讓季川禕聽見這話,估計他會當場氣的摔手機。”
“……”
“厲函在你旁邊呢??”付清耳朵很靈敏的聽到男人的聲音。
“對啊,我們準備回一趟老宅。”
付清沉了兩秒,“……我掛了。”
舒恬笑彎了眼,“你啊,都結婚的人了怎麽還什麽都往外說呢,離婚這樣的字眼你可千萬不要當著川禕哥的麵說,太傷人心。”
“我也沒當著他麵說啊……”突然被教育了,付清心裏有點鬱悶。
“行了,不說你了,周末晚上我們一起吃飯。”舒恬跟簡單說了一些聚會定的時間。
付清沒什麽意義,“好,到時候見吧。”
掛斷電話後,車子很好趕上路口的紅綠燈,厲函將車停在起止線後,好整以暇的轉過頭來看向,“你那些不老實的思想看來跟付清也不開幹係。”
舒恬臉一熱,是沒跟付清吐槽跟厲函的關係,特別是兩人剛剛和好那會,但現在卻不承認,“跟有什麽關係,我們都這麽久沒聯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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