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什麽樣的心呢?
就像是一株自己想要采摘的花朵,每次下手之前都在猶豫糾結不忍,可是卻在要關頭的時候,被其他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給摘走了。
裴昱怎麽可能不生氣?
不僅生氣,還憤怒,恨不能直接把這兩人都皮撥筋了。
他臉如此難堪,包間裏的人隻要沒瞎的都能看得出來,特別是當他走向席安安,並且將人親手拉到了自己懷裏時。
那兩個男人更是麵如,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誰的手?”清冽的口吻,一張已經是質問的態度。
兩人沒有一個敢站出來了,裴昱對於這樣敢做不敢當的慫包兼職司空見慣,“沒人說是吧?好,那我就把你們錢都帶走,一個個的問,問不清楚不算完。”
聽到這句話後,開始還堅定不移要幫朋友瞞著的其他人,已經開始搖,畢竟這不是別人,這可是裴昱啊,他說的話那百分百不是威脅,他能這麽說就能這麽做。
這要真的被帶走了,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
於是,第一個熬不住開口的說出了兩人的名字之後,接著後麵的人都接二連三的將那兩個名字代出來。
真相大白,裴昱看著其中一位,長臂開裹著懷裏的席安安,將護住後問道,“是你?”
明明隻是簡單的兩個字,可是卻聽得那人心裏‘咯噔’一,當即全無力,站都站不穩了,“裴、裴總,我、我不知道是您的人,如果我知道,您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裴昱隻是掀起角,非常不屑的笑了下,對於這樣的言論本就沒有耳,而是轉過頭問一旁的經理,“這個包間本來是誰的班?”
“是柳茵茵的李經理的班。”
“把他們兩個人過來一塊。”
“是。”經理恭敬的應下來,立刻吩咐後的人將柳茵茵和李經理找來。
不多時,兩人出現在包間裏,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事,臉上都帶著一抹蒼白無力的難看,柳茵茵看著裴昱將席安安攬進懷裏的作,就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裴總,您來了……”柳茵茵有些氣虛的開口道,想要扯出一抹笑容,無奈心實在太過繃,笑得比哭還難看。
裴昱也沒心聽胡,直接道,“是你倆換的班給?”
一直站在柳茵茵旁邊的李經理見狀立刻說道,“是柳茵茵說今晚有事,非要讓席安安來替,當時我勸了不聽,征求了席小姐的意見才這樣安排的……”
一句話,將自己的所有過錯全都推給了柳茵茵,生怕會因為這事而波及到自己。
柳茵茵瞪大眼睛看過去,“你!我不是跟你說了讓你找人替,誰知道你找的是呀!”
不就是說謊嗎,兩個人都不是善茬,這會兒出事了便狗咬狗起來。
“你一直都看席小姐不順眼,明裏暗裏的使絆子,問問大家誰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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