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昱對於這個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點點頭道,“好。”
“席小姐那邊等回來上班我會安的,裴總您還有什麽吩咐嗎?”經理事無巨細,麵麵俱到的跟他匯報。
隻是當裴昱聽到‘安’兩個字後卻頓住了手上的作,他愣了一下,把啤酒放下後將手機重新拿起在耳邊,“誰讓你安的?就讓害怕,要不是因為膽子天大,今天敢去那個包間?”
經理以為他是關心則,“其實也不完全怪席小姐,我事後跟說說,會明白的。”
“嘖,”裴昱咋舌,對自己下屬這種偶爾一筋的榆木腦袋非常嫌棄,“不讓你說就別說,哪兒來這麽多廢話!”
經理不知道自己是說錯什麽了,但還是飛快的做出反應,“抱歉裴總,是我多慮了。”
“一點兒都不懂事!”裴昱恨鐵不鋼的咬牙道,“你要是把人給安好了,我怎麽讓乖乖聽話?”
好不容易逮住一個機會,他可不能白英雄救一次。
經理這才明白自家老板的心態,頓時為可憐無辜的席小姐默哀三秒。
太慘了,落進裴總這種冠禽的人手裏。
掛斷電話後,裴昱將啤酒拉開倒進了自己收藏的水晶杯裏,
年輕的時候喜歡用易拉罐喝酒,年紀稍大之後對於杯也格外講究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裴昱獨自坐在家裏的酒吧臺上獨酌,他一個人生活習慣了,晚上在外麵沒有應酬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喝點,在家裏總歸是比在外麵要舒服自在一些。
席安安洗澡洗了也就半個小時,但從換好服出門的這段小小路程卻糾結了將近二十分鍾。
出去還是不出去了麵臨的世紀難題,如果不出去,那他會不會直接闖進來?如果出去,那自己會不會有危險?
就這樣糾結了將近十五分鍾,席安安最終還是決定出去。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都在一個屋簷下,躲又能躲到哪裏去呢。
於是,在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之後,席安安終於還是推門出了屋子。
輕手輕腳的走到樓梯口,一低頭就看到了坐在客廳和餐廳中間吧臺上的男人,他換了一家居服,深綠的套頭薄,和一條真綢緞的黑長。
原本梳起來的頭發此時全部都趴趴的散在額前,長度正好擋住眉骨,頭頂的暖黃的燈落在他上,他姿勢隨意,一隻手那些杯子口的位置,另一隻手撐在桌麵上,褪去一浮華,是席安安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他,竟像是換了一個人。
深吸口氣,抬步朝樓下走,聽到聲音後,裴昱抬起頭來,看著樓梯上緩步走來的小姑娘,眸瀲灩。
席安安向來是不喜歡化妝的,一是因為懶,二是覺得那些東西都太傷皮,這麽多年了,也隻是偶爾有事的時候才會化。
因此,的皮也十分不錯,孔大,痘痘痘痕通通都沒有,特別是沐浴之後,整張臉都白白淨淨,偏偏五也生的清純可人,這樣看著別提多稚了。
在離他三米開外的地方,席安安住腳步看向他,沒話找話道,“你家真好看,跟我想象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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