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遵命,”男子連忙磕頭應了下來。
陳太后這才松了口氣,揮了揮手,讓男子退下。
陳太后隨即看向了案幾前放置的一張地圖,從京城到西戎最快的路線,一點點在地圖上展現出來。
離開京城再走大約三百里路,便會經過一山谷,穿過山谷就是一馬平川的戈壁和草原,再往北走就到了西戎。
想要將自己的兒救下,就必須要在山谷手。
靠宮中訓練的那些死士完全不夠,還必須要調陳家人才行。
這一次陳黎本來是考慮的對象,不曾想陳慕那個蠢蛋居然讓陳黎替他背下銅礦這口黑鍋。
陳黎此時已經被送進了大獄里,生死未卜自然是不能用了。
陳慕……
陳太后死死盯著路線圖,一想到自己的弟弟陳慕,就心頭惡寒。
這一次絕對不會讓弟弟參與。
每一次的計劃只要弟弟摻合,沒有一次辦的。
如今涉及到自己兒生死攸關的大事,絕不會任由自己的弟弟搗出什麼岔子,讓他滾得越遠越好。
只要他能守著陳家,讓陳家不會覆滅,維持陳家的空架子便可,已經對他不指什麼了。
陳國公府,陳慕來來回回踱著步子,有些心緒不寧。
一邊的張管事躬站在陳慕的面前,大氣也不敢出,他此時張的手心都滲出汗來。
他已經得了陳二爺的好,將自己和陳二爺綁在了一條線上,可此時還是心頭有些發冷發寒。
萬一他在陳慕的臥房里藏龍袍的事兒被陳慕發現,那便是死無葬之地。
可如今陳慕好似被那銅礦的事搞得心煩意,自己的臥房都沒有好好去查看查看。
張管事想到此倒是松了口氣,誰能想到一向聽話至極,老實的陳家二爺竟是一頭長著獠牙的狼呢?
而他張管事便是這頭狼最鋒利的爪牙。
陳慕站定在那里,抿住,眼神微微發冷:“皇上那邊可還有別的消息?”
張管事忙躬道:“回大老爺的話,奴才已經派人每天守著宮城門口打探消息。”
“當初您大義滅親將陳二爺推到宮城,皇上命人將陳二爺打死牢,說不定就會秋后問斬。”
“如今皇上那邊再沒有別的消息,大老爺且放一百個心吧。”
“如今都是二爺造的孽,做下的破事兒,二爺一死這陳家也就安寧了。”
陳慕松了口氣,緩緩坐回到了椅子上,可是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
他又看向了張管事,急聲問道:“坤寧宮有消息嗎?”
張管事臉上的表微微一怔,定了定神緩緩道:“回大爺的話,奴才將大爺的書信托宮里頭的人送到了坤寧宮。”
“可也是奇了怪了,到現在坤寧宮都沒有回消息給奴才。”
“聽聞太后娘娘之前病倒了,許是這些日子,神頭還不怎麼好,故而也沒有什麼消息可回的。”
陳慕冷冷笑了一聲:“哼,一條養在邊的狗罷了,死了就死了,能替本大爺死也是的福氣,長姐怎麼還矯上了?”
“迦南還是我陳家送進宮去的,趕明兒你再去找人牙子,挑上幾個長相清秀可人的丫頭送到宮里去。”
張管事忙應了一聲,隨后沉了一下,一邊的陳大爺厲聲呵斥:“還有什麼事沒說?本大爺告訴你,若是有什麼敢瞞著本大爺,剝了你的皮。”
“回大爺,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張管事忙磕了兩個頭,看向了陳慕的表有些躑躅,還是著頭皮道:“不過這些日子,奴才發現一件奇怪的事。”
“說!”陳慕聲音沉冷。
張管事道:“咱們陳家養了一支私兵,這些日子私兵的統領,本該是帶著人去陳家莊子上訓練的,可那統領卻進宮幾趟。”
“呃……許是奴才想多了,該不會是大爺派人進宮的吧?”
“你說什麼?”陳慕猛的站了起來,幾步到了張管事的面前,一把扯住了張管事的領口冷冷道:“你再說一遍,私兵統領直接進宮面見太后了?”
張管事忙道:“大爺不曉得這件事嗎?”
“按咱們陳家的規矩,陳家養的這支私兵可是大爺您自己的呀!”
“即便是進宮面見太后也總得通過您才對呀,哪里有過主子接進宮吆喝討賞的,這算什麼事兒?”
陳慕頓時咬著牙,眼神里掠過一冰冷:“一群的畜生,本大爺這些日子了霉頭,一樁接著一樁,這些畜生也不將本大爺看在眼里了。”
“一個小小的統領也敢過我直接去宮里頭,誰給他的膽子?”
“他去宮里頭當的什麼差?”
張管事臉上掠過一抹慌張。
陳慕再也忍不住,將張管事從地上提了起來:“爺和你說了,若是你也敢瞞著爺爺,現在就剝了你的皮。”
張管事嚇得臉發白,連連求饒道:“大爺饒命,奴才也是難做人啊。”
“一面是太后娘娘,一面是大爺您。”
“不過奴才吃的是陳家的飯,花的是大爺您給的銀子,自然是忠于您的。”
“罷了,奴才也豁出去了。”
“奴才之前有兩個好兄弟就在咱們陳家的私兵里當差,昨兒奴才和那兩個人喝多了,那兩人酒后吐真言告訴了奴才一件事。”
“什麼事?”陳慕臉冰冷。
張管事忙道:“回大爺的話,那兩個私兵說,宮里的太后娘娘親自給他們布置了一件差事。”
“三天后西戎會館里的人就要將公主殿下送到西戎去。”
“太后娘娘準備讓咱們陳家的私兵在谷口設伏,將公主殿下半道截下來送到涿州海外去,只等時局平穩了再回京。”
“太后娘娘還說……”張管事不敢再說下去。
陳慕一陣氣悶,護送公主殿下的事難道不該是他出面嗎?
怎麼如今將他隔過去,直接找了一個統領去做這件事?
這分明是不將他看在眼里,連這麼小的事都不準他辦。
“呵呵,太后這是瞧不起本大爺嗎?”
陳慕笑容森冷,他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別人瞧不起他。
他明明是陳家的獨子,繼承了陳國公府這麼大的家業,偏偏活在兩個人的影中。
一個是他的母親,另一個便是他的長姐。
他不磨了磨后槽牙:“長姐,這是什麼意思?調我的私兵?以后整個陳國公府都變你陳太后的算了。”
陳慕松開了張管事,一把將他推開,隨即咬著牙冷冷道:“長姐啊長姐,這一次我一定要親自護送公主殿下離開。”
“這一次我將這差事辦得漂漂亮亮,到時候給你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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