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熹了眼淚,接起電話。
“姐姐。”
喬熹帶了些鼻音,喬微忍不住心疼,“你在哪兒?”
“我在路上,媽媽不久前給我電話了,我要理那個熱搜,沒來得及給回電話,我準備回家。”
“理結果我看到了,不會有什麼事的,霍硯深糾纏你,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那些錄音里,霍硯深發的嗓音,喬微聽得出來,他很喜歡喬熹。
哪怕再不知道喬熹是他要找的人,他也喜歡了喬熹。
“我不想讓家里擔心,我自己能理,只是沒想到他會錄音,會曝。”
好在只是一段錄音。
如果是視頻呢?
還能這麼輕而易舉地嗎?
好在,季牧野給了一個庇佑,那些視頻永遠都不可能曝出來。
在國,烈士孀即使改嫁,也一樣法律保護優待。
也許在別人看來只是一段普通的婚姻,對來說,卻是一生的保障。
“既然理好了,就回來吧,媽媽很擔心你,是讓我給你打電話讓你回來,我們在等你。”
“嗯。”
掛斷電話,喬熹正準備重新啟車子回家的時候,霍硯深的電話又進來了。
看著那三個曾被深深刻在心尖上的名字,喬熹心臟還是有些鈍痛。
倘若他還有點心,念及曾經對他的真,就不該做這樣的事。
事都理好了,喬熹沒有再接他的電話,任由電話自掛斷。
霍硯深見不肯接電話,只好給發短信。
【熹熹,那個錄音不是我發出去。】
【請你相信我。】
【我會把證據拿到你面前。】
【你……別生氣,也不許哭。】
一口氣發了四條信息過去。
霍硯深還是覺不夠。
他又編輯了一條信息:熹熹,我你。
要點發送的時候,他的指尖停在屏幕上,最終,移到刪除鍵,把短信容刪得干干凈凈。
之后,霍硯深打給了顧澤川。
“昨天晚上那個孩兒是誰?”
八卦公布出來的錄音他雖然沒保存,但那些話是他昨天晚上說的,江易和周斯誠不可能錄下來,要麼是酒店里有錄音,要麼是那個孩兒錄的。
霍硯深喝醉了,以為是喬熹,所以他并不知道是許晚。
熱搜曝出來后,江易和周斯誠嚇壞了,跑去風花雪夜查了,風花雪夜是江家的產業,江易確實排查完畢,不可能是酒店錄的。
那只有一個可能,是許晚錄的。
許晚是許氏集團許西樓的妹妹,他們明知道是許晚錄的,也不敢去找許晚。
這會兒正急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顧澤川便趁這個機會告訴霍硯深,“是許晚。”
顧澤川剛說完,霍硯深便掛了電話,弄得顧澤川都不知道他是生氣了,還是沒生氣。
霍硯深立刻通知林書給他訂最近的機票,他起準備收拾東西出發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霍老爺子板著臉進來了。
“你要去哪兒?”
“有急事。”
霍老爺子諷刺道,“怎麼?被警方傳喚了?”
真是快把他給氣死了。
他覺他的老臉都要被霍硯深給丟了,在外面玩人就算了,還想去玩烈士孀,還是喬家的!
“你在胡說什麼呢。”
“你說說你,喜歡誰不好,偏偏要喜歡一個生了兩個孩子死了老公的人,還偏偏是喬家的,你聽聽你說的那些話,跟狗似的,把我們老霍家的臉都丟完了。”
他管理公司的經驗都是爺爺一手教的,因此,他跟爺爺的關系很好,爺孫倆兒之間說話都很直接,不會因這些直接的話傷了。
“我要是當狗能上,我倒是想當。”
霍老爺子氣得捂住口,“你……你……你真是要把我氣死了,薇薇給你生了一個兒,平時也懂事溫的,當老婆不好嗎?天天朝三暮四的,你喜歡別的人,喜歡多個我都不想管,你偏偏看上老喬的兩個孫,那兩個孫完全不一樣的格,你怎麼就兩個都看上了?”
霍老爺子覺得老喬是專門來克他的。
他現在只有一個孫子了,老喬有兩個孫,結果他孫子看上人家兩個孫,人家那兩個孫完全看不上霍硯深。
“你來是說這些事的?”
“不然呢?我電話都快被人打了,全是來笑話我的。”
霍硯深徑直要走。
霍老爺子攔住了他,“你想往哪兒跑,我告訴你,你最近最好哪兒都別去,給我夾著尾做人,讓這風浪早點過去再說。”
“你覺得你現在這老胳膊老能攔得住我嗎?”
“你這是長大了,翅膀了是不是?”
霍硯深盯著霍老爺子說:“是,我長大了,你老了,別跟自己過不去,好好在家頤養天年不好嗎?我的事我自己理,嗯?”
霍老爺子來不了的,只能來的,霍硯深的能力他是知道的,霍氏到霍硯深手里,他沒什麼好擔心的。
但他真是不了霍硯深追求喬家的兒。
他捂著口說:“我是你爺爺!你說說你都說的什麼話,大逆不道!你……你氣……氣死我了……”
霍老爺子眼睛一翻,昏了過去,慢騰騰地倒地。
畢竟年紀大了不經摔。
哪知霍硯深本不管他,出去林書過來送他去醫院,人就走了。
霍老爺子只好趕起來,去追霍硯深。
年紀大了,哪追得上,等他到停車場的時候,霍硯深已經跑了。
氣死他了!
上次見過大喬,那個大喬也氣人。
還沒見過小喬,只是聽說是朵溫室花,也許氣不到他。
霍老爺子準備也去一趟江城,會會小喬。
大喬漂亮、干練,事業也做得好,男人想征服,有挑戰,他能理解。
他倒是想看看,霍硯深是怎麼看上這個小喬的。
霍老爺子也訂了一張機票飛江城。
喬熹這個時候已經到喬家了。
爺爺和爸媽都在家里,個個臉都不太好。
喬微起,拉著喬熹坐到旁邊,笑著對喬夫人說:“媽,我剛問過熹熹了,是霍硯深那個不要臉的纏著,你別生氣啊。”
喬夫人卻盯著喬熹,冷沉著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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