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好歸宿啊,我這輩子就你們兩個了。”
秦瀾說著便起,隨後拿來紅酒和杯子。不奢任何歸宿,下半輩子都和兩個侄在一起,死的時候把葬了就可以了。
“今天就我們兩個,你不用上班我也不用上班,喝點。”
秦瀾說著就要倒酒,這個時候秦靜溫把倒酒的工作搶了過去。
“我來倒酒,我們喝點。”
秦靜溫說著還笑著,這可是和姑姑第一次喝酒。
“既然你想聽,我就給你講一講我的故事。”
“大概是你七八歲那年,姑姑在醫院上班認識了一個患者的兒子。他喜歡我,我對他也很欣賞。但是他有家有孩子。”
秦瀾陷到回憶當中,秦靜溫也倒好了酒開始聽著。但當聽到那個男人有家有孩子的時候,出了不可思議的神。
“意外吧?”
秦瀾問著,隨後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嗯,有點意外。我不認為姑姑會破壞別人的家庭,即使自己喜歡也不可能不顧別人的。”
秦靜溫很相信姑姑的為人,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嗯,姑姑是做不出這樣的事。所以他在跟我表白的時候我拒絕了。”
“可是後來他跟我說他離婚了,隻是帶著孩子,還給我看了離婚證。最悲哀的是我相信了,我接了他的,然後就在一起了。”
“可是他父親知道了、他孩子知道了、他家人都知道了,我就了不折不扣的第三者。”
秦瀾苦的又喝了一口,想想那個時候的自己實在是太單純了。如果在認真核實一下,在仔細的考察一下,也不會有以後的事發生,更不會被記恨了二十多年。
“姑,這不是你的錯,是那個人騙了你。”
秦靜溫安著姑姑,雖然隻是知道了一點點,但很清楚姑姑因為這件事很痛苦。
“他也說不是我錯,是他騙了我。可是我自己知道,我要不是被蒙蔽了雙眼,隻要謹慎一點也不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所以我認了,不管他們家怎麽鬧我都承。工作沒了我隻能出去醫療支援。隻能離開家遠離這個騙了我的人。”
秦瀾一直在說著真實的故事,隻是沒有說這個男人是誰。
也很想跟秦靜溫說的清清楚楚,把和喬家的恩怨是非都講述明白。可是秦靜溫現在正經曆的事已經讓筋疲力盡,如果把一切都說出來,撐不住的就不僅僅是秦靜怡,還有秦靜溫也會傻掉。
“他們家去醫院鬧,是他老婆麽?”
秦靜溫很好奇這一點。然而秦瀾卻搖搖頭。
“不是他老婆,我從始至終都沒見到他老婆。”
“說是去醫院鬧,其實隻是他家孩子和他父親去醫院找過我,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大吵大鬧。後來他們家直接用實力就把我工作給弄沒了。”
秦瀾苦笑著,又喝了一口酒。
二十多年了,從來沒有和任何人在說起這件事。這是的一個疤痕,永遠都無法抹平。
“他老婆沒有找你,反倒是他孩子和父親。他孩子那個時候很大麽?”
秦靜溫疑了。按照常理,找姑姑的應該是那個人的老婆才對。可事實相反,隻有老婆不在乎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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