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為了怕影響到他,舅舅和表哥從沒聯系過他,他們對外宣稱也是齊家,已經沒有人了。
就連宋曉蓮的兒也都改了姓,隨了母姓。
現在居然還有臉在這里大放厥詞說什麼分財產?
要不是爺爺四奔走,國家政策補,他媽的這幾套房子都估計拿不回來呢。
“還有,我手里的幾套房子那都是我外公給我媽媽的陪嫁,與齊家可沒有任何關系。
齊家已經家破人亡,他們的東西,早就充公了。”
“你放屁!”
宋曉蓮氣得臉漲紅,都有些抖了。
“什麼你媽的嫁妝?
是那老東西偏心,啥東西都往你媽手里塞。
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你媽一個死人........”
“啪!”一記響亮的耳打斷了宋曉蓮的話。
“你.......你個目無尊長的小賤人,你居然敢打........”
“啪!”
又是一記耳,打得宋曉蓮捂著臉竟不敢說話了。
“你真以為秦沐和我好欺負,就有資格大放厥詞嗎?
告訴你,這里是我的宅子,你要是不放尊重點,我就送你去見公安!
一個忘恩負義的老婆娘,自以為仗著自己和齊家舅舅有點過往就想要霸占我的財產,你的算盤珠子都蹦到我臉上來了。
看清楚,不管是這里還是沐家大院那邊都是我沐小草的資產。
你要是再來鬧事,別怪我不客氣!”
宋曉蓮臉頰火辣辣得疼,整個人也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轉頭看向秦沐。
“沐,你就眼睜睜看著這個村姑這麼欺負你這個舅媽嗎?”
秦沐神淡淡。
“舅媽?我秦沐可沒有姓宋的舅媽。
你是不是老年癡呆耳朵也背了?不管是秦家還是齊家,都和你無關。”
“我知道齊家人沒死!
他們逃了,只要你小舅舅回來,他不會不管我的。
秦沐,我要的不多,只要你把這個四合院給我.......”
沐小草冷笑一聲,提著宋曉蓮的領就將人扔出了院門外。
“滾!”
實在是浪費的時間。
既然離婚了,那就是毫無關系的兩家人了。
咋有臉上門來鬧的?
宋曉蓮呆呆站在院門外半晌,最后暴吼出一聲道:“秦沐,你這是鐵了心要把所有的房產都留給那個小賤人嗎?”
迎接的,是一盆從天而降的冰水,澆了一頭一臉。
“啊!”
宋曉蓮崩潰大吼。
“秦沐,我不管你有多看重那個村姑,但這些房子都是齊家的,就必須有我一份兒。
你要是都給了沐小草,我鐵定不依。”
秦沐早就知道的自私和貪婪。
可外公去世時,邊就他和母親。
哪怕宋曉蓮和兒就在京市,也沒過來送老人一程。
現在看著他手里有房子了,倒是想起來爭了。
宋曉蓮在門外罵罵咧咧,沐小草氣不過,沒讓秦沐出面,自己扯著宋曉蓮送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的同志幾乎都認識沐小草,在了解了事的原委后,狠狠批評了宋曉蓮一頓,并警告,要是再來三道巷和沐家大院鬧事,就送去勞改。
那房子已經是沐小草的了,不管和秦沐是什麼關系,人家秦沐的東西,都與宋曉蓮沒有一丁點關系。
宋曉蓮沒能討到一點便宜,還被人給澆了個心涼,心中那個氣啊,差點沒將給氣死。
秦沐有些愧。
“小草,我沒想到多年不聯系的人現在也能冒出來。
對不起,讓你跟著累了。”
沐小草不在意地笑著道:“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房子是我的,誰來了也沒用。
你家的什麼親戚再來占便宜,我可是不會留手的嗷。”
秦沐挑眉。
“能手就別浪費口水。
誰來找事,你就往死里揍。
出了事,我擔著。”
沐小草笑。
“違法紀的事咱不干。
為了不值得的人搭上自己的余生,不劃算。
放心,反正咱都別吃虧就好。”
早上和黃大姐易完,沐小草給飯館兒那邊送了一車菜,繞了一圈回去后就做了早餐。
一家人吃過后就各忙各的了。
沐小草現在要上學,就沒有時間忙活店里的事了。
“你好好上學,做生意的事,有我們呢。”
宋懷玉拍著脯保證。
家里就紅亮不在,加上有四個人在那邊守著呢,足夠了。
沐小草只好叮囑家里人要注意,被太累著了,便坐著秦沐的車去了京大。
其實三道巷這邊離京大不遠,騎車子也就半個小時。
但秦沐說了,除非自己有事忙不過來,其余時間,他都會接送沐小草上下學。
第一天上課,沐小草認識了不的新同學。
大家還選出了班長以及幾個班干部。
沐小草不管事,就沒遂自薦。
等中午吃過飯,一個年輕男人卻攔住了。
“你好沐同學,我是京報的記者,我姓吳,你我吳記者就好了。
非常抱歉,報到第一天我識人不清,差點將那個假的沐小草報道出去。
我們已經知道了李代桃僵的事,也知道您這邊雖然及時止損,但這件事絕對不是個例,還有好多被頂替的學子還在痛苦中苦苦掙扎呢。
所以,我們報社就決定擴大這件事的影響力,讓一些對分數有存疑的學生能夠通過我們報社來解。
萬一這里面還有和您一樣的人,我們也算是為國家做了一件好事。”
吳記者語氣真誠,但也帶著一忐忑。
能冒名頂替上大學的人那都是家里有著一點背景的。
普通的家庭沒有那膽量也沒有頭腦敢去做那種鋌而走險的事。
一旦此事大范圍曝,他們報社和沐小草同學要面臨的力可不小。
沐小草打量了吳記者兩眼。
這記者眼神堅定,倒是個有正義的人。
此事即便沒有記者出頭,都會想辦法將這件事鬧大的。
大學可是給國家培養人才的地方。
就像是古代的科舉考試,那一關關一步步,可是很嚴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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