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萌覺得有些古怪,不過還是照實複述了一遍。
“這應該是你做的夢吧,可真夠稀裡糊塗的。”趙三勉強一笑,隨意地安了一下。
張萌皺眉頭,想出口問個究竟,卻被趙三轉移了話題:“阿萌,既然你沒事了,就準備一下吧,今晚我們回香港,小結已經準備好了渡的船!”
“三叔,這麼快就回去了?”
“嗯,雖然這家醫院於深圳的繁華地段,葉家不敢來,但是我們的行蹤已經暴了,如果葉八一些江湖人來手的話,我們還是有點危險的,還是早點回去為好。阿萌你休息一下,我去鬼市代一些事後,就馬上。”
趙三點了點頭,就急匆匆的和陳瘸子他們出去了。
說實話張萌心裡有些複雜,自己這一次來大陸的目的就是尋找父親的死因,在途中雖說意外認識了賴子,從他口中很略地套出了一些自己世的,但在劉去的大墓裡,卻沒有找到任何相關的線索。
其實從趙三他們的樣子來看,他們肯定從劉去墓裡找到了什麼,不過不願意對自己說而已。
張萌突然覺得有些心煩,事事給人瞞著的覺實在不好,如果他是局外人倒也罷了,但張紹業是他的父親,而且自己上還纏著那條鬼脈,自己的父親為什麼死了?自己上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這些東西他都應該有權知道。
張萌突然想起了石碑下的那個雕像,他了自己的口袋,不過卻是空空的一片,什麼都沒到。
張萌心裡打了個突,這不會是丟了吧?
那玩意能鎮守在石碑下,肯定有著什麼重要的寓意,說不定還能看出點什麼,這要是丟了的話,這一次可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什麼東西都沒拿到。
這服是做土活用的,不僅彈極好,而且口袋多的令人發指,上藏個十件八件工很輕松,張萌全上下了個遍,總算是翻出了那個拇指細的雕塑。
他仔細地端詳著這雕塑,這雕像似乎是用黃銅材料制的,在那個雕像的頭部,一個帶著高冠的人面嚴肅看著前方,而在脖子以下,卻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子,那子茸茸的,好像是猿猴一般,但是又比猿猴的軀魁梧很多。張萌一臉疑,莫非西漢時期還有什麼自己不悉的圖騰?這玩意不像是人,反而有點像是一個圖騰。
“對了!”
張萌一拍自己的腦袋,他趕摁了一下床邊的按鈕,這個是病人應急的時候找醫生用的。
張萌按下去之後不久,就看到那個胖的護士一臉不耐煩地走了過來。
“那個,護士姐姐啊,我有點事要麻煩你一下可以嗎?”
婆臉上的抖了抖,聽到‘姐姐’倆個字,總算是把那張死人臉放松了點。
“小夥子會說話的,怎麼不舒服嗎?”
“這可不是會說話,我有個姐姐長得和您差不多,才二十七歲,姐姐你應該也差不多吧。”張萌很認真地說道,他強忍住嘔吐的想法,一臉茫然地盯著那護士。
“唉喲,小夥子太甜了,阿姨今年都四十多了,哪裡能跟那些小年輕比啊!”
本來張萌的臉蛋就長得正太,又聽他這麼恭維自己,這婆護士頓時對張萌熱了不知道多倍。
“那個……護士姐姐能不能拿個本子給我,我要記一些家裡的賬,省的到時候忘了。”
“行!不過你可得當心點,剛剛醒過來,這會兒可不能那麼勞累。你那些狐朋狗友也招惹點,你暈過去這倆天,連個來照顧的人都沒有,要不是我嚇他們說你這病很嚴重,指不定他們連來看下都不會!”
“什麼,我暈過去倆天了?”張萌眉頭一皺。
“可不是,送你過來之後他們就急匆匆地走了,好像要去幹什麼大事一樣,我呸!等到昨天晚上才回來的。”
“謝謝姐姐了,沒事沒事,麻煩你幫我拿個本子過來吧。”
張萌眼裡湧起一霾的神,陳瘸子他們說自己只暈過去小半天而已,原來都是在騙自己,這段時間他們去哪裡了?為什麼不和自己說呢?
雖然之前張萌已經判斷出陳瘸子他們有事在瞞著自己,但確認之後,他還是覺得很不是滋味。
很快,那護士就拿了一個本子還有一支筆過來,本來還想聽張萌多說倆句好話,不過看張萌並沒有說話的興趣,才悻悻地出去。
張萌皺著眉頭,他把一個一個的符號寫在紙上面,這些符號是他從那塊石碑上記下來的,多虧他那份過目不忘的記憶力,要不然這些古怪的字符他是絕對不可能記住的。
張萌在劉去的墓裡已經詳細地背了幾遍,又用了拆字法強地記住那些符號,此時把那些單獨的符號寫下來之後,他就有些頭疼了,這些字或是左右、或是上下組合的,他現在有一些記不清楚。
他打定主意,回去之後自己一定還要繼續調查一番,但這一次絕不依靠任何人!他現在算是明白了,有趙三他們跟著,發現什麼他們也會瞞著自己,這還不如自己單獨出馬。
父親的死依舊沒有眉目,張萌絕對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棄。
“阿萌,你收拾一下,去吃個飯就回去了,咦,你在幹嘛?”趙三獷的嗓門還沒進屋子,聲音就傳進來了。
“沒幹嘛。”
張萌撇了一眼趙三,淡定地不說話,他把那紙撕下來裝進自己的口袋裡。
這文字雖然他看不懂,但是回去之後找幾個專門研究文字的行人,還怕不知道記載的是什麼?
“是不是那婆護士又在那發牢了?”趙三有些心虛地說道,看著張萌噴火的神他就約猜到了點什麼。
幾個人大部分的行李都在河神水道上丟得差不多了,這會兒也沒有什麼東西,稍微收拾了一下就離開醫院。
“對了,軍哥去哪裡了?”張萌疑地問道。
“你小軍哥第二天就消失了,不過他這個人一向都是神出鬼沒的,不用去管他……”趙三懶洋洋地說道,他對於軍哥的秉很是了解。
“你就是張萌?”
在醫院前臺的地方,一個護士滿臉疑地盯著張萌,似乎想在他臉上看出點什麼出來。
“對啊。”張萌莫名其妙的,這年頭莫非還流行冒充別人?自己可沒有這個癖好。
“有個大約二十四八歲的男人給你留了封信,說一定要讓你親啟。哦,對了,他說他賴子。”護士說道。
張萌趕把信接了過去,塞進自己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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