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陪在沐小草的邊,一桌桌敬酒,本就沒把劉國強放在眼里。
大不了再揍他一頓好了。
只要他敢在這里鬧事。
看著笑如花的沐小草,秦沐只覺自己的心跳都有些不規律了。
他的人,今日終于要嫁給自己了。
他們,結婚了。
宋懷玉和沐家人臉上笑著,心里卻是一陣的悵然若失。
孩子拉扯大了,卻了別人家的人。
而坐在劉國強邊的胡麗麗此時臉難看得嚇人。
本不想來的。
但也想看看秦沐的婚禮到底能有多麼盛大。
可親眼一看,胡麗麗的臉就變了。
親時也就值了個三轉一響,六十八塊的彩禮。
就那,在當時就已經很讓人羨慕了。
可你看看沐小草,一個二婚的賤人居然驚了大半個京市有頭有臉的人。
況且,所有人看著他們都是一陣贊譽。
“哎吆,這秦家小子艷福還真是不淺啊。
看看這新娘子,明艷人,還是京大的大學生,簡直配一臉啊。”
“可不是嗎?
都說秦沐那格估計都找不到老婆呢,嘖嘖,沒想到人家那是眼太高,估計一般人人家還看不上呢。”
“這兩人結婚,以后生出來的孩子該有多好看啊。”
........
胡麗麗不想聽那些夸贊沐小草和秦沐的話。
可歡快的音樂聲中夾雜的全是這些聲音,不想聽也得聽。
而那些包房里坐著的,全都是京市的大人。
可現在,那些人也都笑容滿面,不要錢的祝福語一串一串往外說。
胡麗麗嫉妒得心臟都有些不舒服了。
要是自己能嫁給秦沐,那與京市大佬見面的機會,就是的了。
可沐小草搶了的福氣,功嫁了秦家這個豪門。
被劉國強拋棄,沐小草不但沒有在鄉下發爛發臭,相反,不要臉地勾搭上了秦沐了,在京市混得風生水起。
反觀自己.......
胡麗麗自嘲一笑。
昨晚劉國強回來了。
可他寧可在客廳打地鋪也不愿和共居一室。
他們也是合法夫妻啊!
可直到現在,劉國強也沒提要和自己辦結婚酒,請人過來熱鬧一番。
今天自己說要過來吃席,他也是滿臉的不愿。
后來還是王大腳發話,他才帶了自己過來。
此時,心里巨大的落差讓胡麗麗的心一下就沉了低谷。
秦沐罕見的笑刺痛了的心。
他就那麼喜歡沐小草嗎?
他還笑?
他在部隊時,可從來都不會笑。
可是今天,他從始至終都帶著迷人和煦的笑,眼里,只有沐小草一個人。
從此后無論是家世還是其他一切,沐小草都碾了。
從此后,和沐小草的份一個天,一個地,再也沒了可比。
更可氣的是劉國強。
是他的妻子,可他不但無視,那眸,還一直落在了沐小草的上。
胡麗麗氣得攥了雙拳,指甲掐進了里。
想沖上去抓爛沐小草的臉。
可是不能。
胡麗麗深深看了一眼魂不守舍的劉國強,便去了一趟衛生間。
用涼水洗了一把臉,才覺得有些混沌的大腦這才清醒了一些。
聽見有人說:“秦沐的人來自哪里啊?我們還從沒見過呢。”
“沐家?和咱們知道的那個沐家有關系嗎?”
“應該沒關系吧?
我看著沐老爺子也來了。
要是是一家人,咋不見沐老爺子坐去娘家人那一桌啊?”
胡麗麗冷笑。
“沐小草來自一個小山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村姑。”
既然自己不好過,那沐小草也別想好過。
即便已經嫁給了秦沐,但想要毀掉一個人,可太簡單了。
“咦,這位妹子,你認識新娘子啊?”
不管是男賓還是賓,們都很好奇沐小草的來歷。
他們知道的也就是沐小草不是京市人,但人家爭氣,考上了京大。
“認識啊,和我男人是老鄉,以前就是在家里種地的農民。
不過呢,勞人民最榮,越窮越榮。
沐同志家幾代貧農,分好,家世清白,所以人很能干。
啊,啥活兒都會干,不像咱們這些京市人,出去連麥子韭菜都分不清。”
眾人一聽,紛紛變了臉。
有人譏諷出聲,見大家看過來,忙低下來了頭。
眾人面各異。
要擱在前幾年肯定是越窮越榮。
可現在都已經是八十年代了,國家都在大力發展經濟,誰還搞誰窮誰榮那一套啊?
這老秦家也是,怎麼找孫媳婦不打聽一下份背景啊?
他們家可是高門大戶。
不說秦家了,就是京市普通家庭娶媳婦兒那都要好好打聽一下呢。
起碼問問對方的父母可否健在,都是做什麼工作的,兄弟姐妹幾個,自己又是干什麼的等等。
沒想到這沐小草竟是從鄉下出來的,現在看來,也就剩這大學生份還能看過眼。
“這沐同志雖是鄉下出,但那眼,可高著呢。
其實,在嫁給秦同志前,還有著一段婚姻,對方是的老鄉,也是一名優秀的軍人。
可嫌棄對方家里無權無勢,便毫不猶豫和老鄉離了婚,轉頭便嫁給了秦沐。”
“什麼!”
有人拔高了音調。
老天爺,他們聽見了什麼?
這是哪里跑出來的奇葩,怎麼就霍霍了他們京市有名的秦沐了啊?
秦沐可是正兒八經的將門虎子,人也長得十分俊朗,京市喜歡他的姑娘可不在數。
可那麼多家世顯赫的大家閨秀他不要,卻非要娶一個如此本質敗壞的人,他是瘋了不!
這一刻,許多人從羨慕秦家娶了一個京大的狀元,現在都變得厭惡起了沐小草,都替秦沐到不值。
“你個滿糞的狐貍,你足我孫兒的婚姻得不得不和劉國強離婚,你現在倒是還敢來這里來敗壞外我孫的名聲,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啪啪”兩聲,還在暗自竊喜沐小草壞了名聲的胡麗麗突然就被兩掌給打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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