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高興。”

兩人確實是高興，可起初的興過后，程雅芝和阮興國又不約而同地皺起眉頭。

程雅芝：“雙胞胎會不會很辛苦？”

阮興國：“聽說是。”

兩人在鏡頭前，眼底是難言的心疼。

“你張阿姨的兒，就你小言姐姐，年初的時候不是也懷孕了嘛，頭幾個吐得特別厲害，茶不思飯不想，人都瘦了好幾斤。”程雅芝不擔憂，“寶貝你呢，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阮梨笑瞇瞇地搖頭，“沒什麼覺。”

也可能是月份太小，也可能是寶寶乖。

程雅芝心中稍安，“我當時懷你的時候也是，一點孕吐的反應都沒有，就是喜歡睡覺。”

“嗯，我也睡覺，有時候和霍硯舟聊天，說著說著就睡著了。”

一旁的阮興國也盤算起接下來該怎麼照顧兒，“要不要讓你媽媽和劉嫂過去陪你？你不是最喜歡吃劉嫂做的菜，有照顧著，我也放心些。”

“我猜霍硯舟打算讓湯姨過來，劉姨還是留在家里照顧你和媽媽。”阮梨眼底漾著笑，“你們不要這麼張，我只是懷孕，又不是得了什麼……”

“呸呸呸，不許胡說。”

阮梨莞爾。

“笙笙，懷孕是人生命里的一道難關，你得時時刻刻照顧好自己，懂嗎？”程雅芝說著說著眼睛就紅了，對兒的心疼已經蓋過了起初的喜悅。

“對，還有硯舟，我得……算了，我親自來一趟，代硯舟些事。”阮興國也道。

掛斷視頻沒多久，程雅芝和阮興國果然就直接來了君庭，還大包小包地帶了許多補品。雖然知道阮梨這邊一定不缺這些東西，但還是想要盡可能多地為準備一些。

見到兒，程雅芝沒繃住，眼淚直接掉了下來。

“媽媽怎麼覺得你瘦了。”

“哪有，我明明還胖了三兩。”說著，阮梨還笑盈盈地在程雅芝面前轉了一圈。

“我的小祖宗，你可當心點。”程雅芝連忙拉住，又上上下下打量，“三兩也胖？”

“那也是啊。”

阮梨陪著程雅芝聊天的時候，阮興國也同樣有話要叮囑霍硯舟。不比母之間的相方式，阮興國和霍硯舟談話的方式顯然就要正式許多。

“硯舟你也知道，笙笙從小是被我們慣著長大的，現在懷了孕，格脾氣肯定都會到影響，這是激素造的自然變化，并不是可以控制的。”

“如果使小子不講道理，你就多擔待些，多包容一點。爸爸知道這幾個月的時間你們都會很辛苦，等寶寶出生以后就會好很多。”

霍硯舟頷首，“您放心，我會照顧好笙笙和孩子。”

“爸爸對你放心，但爸爸也是過來人。”阮興國往程雅芝的方向看了眼，低聲音道：“你都不知道你媽媽當年懷笙笙的時候，大半夜地說要吃土，不給吃，坐在床上掉眼淚，好像全天下都委屈了。”

霍硯舟牽起笑。

另一旁的程雅芝顯然沒有錯過這邊的靜，瞪一眼阮興國，“你又在硯舟面前說我什麼壞話？”

“沒，沒有。”

到了傍晚，湯姨也來了，同樣帶來不東西，都是明婉珍張羅準備的。霍硯舟和阮梨商量過，從現在開始，由湯姨來照顧阮梨的生活起居，湯姨不僅燒得一手好菜，前些年待在梨洲汀沒事做的時候，還去考了營養師。

湯管家拍著脯和阮梨打包票，“太太您放心，先生和七小姐就是我一手帶大的，照顧雙胞胎，我可是一把好手。”

阮梨當然放心，被這麼多人記掛和在意著，安心也開心。可等到了夜，阮梨躺在床上，卻有點失眠。

霍硯舟見已經過了阮梨平時休息的時間，不由張起來，“是不是不舒服？我看書上說，懷孕會很影響睡眠。”

阮梨彎起笑，“那應該是肚子很大的時候了吧。你不要張，我沒有不舒服，只是后知后覺……有一點興。”

上自己的小腹，“很開心，但也會覺得力有點大。”

霍硯舟將阮梨虛虛攬在邊，掌心覆在阮梨的手背上，“你們聽到了嗎？媽媽很開心，但是也有力，所以你們兩個要乖一點。”

阮梨笑出聲，“他們才剛剛發芽，能聽懂你在說什麼嗎？”

“那我以后天天說給他們聽。”

“那他們以后肯定會嫌你啰嗦。”

“嫌棄我可以，但不能折騰你。”

“哦。”

阮梨又往霍硯舟懷里蹭了蹭，“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落地發芽的。”

還是一次兩個。

“應該是——”霍硯舟微頓，“果園那次，在帳篷里，應該也算是野外。”

“……”

誰讓他說這個了。

但阮梨算了時間，覺得應該就是那一次。在往后因為高原反應，直到旅程結束兩人都沒有過，現在想想，難道那個時候的不適就是小家伙們生的信號？

“你說會是兩個男孩，還是兩個孩，或者像你和小七一樣。”

“都好。”

“我也覺得都好，但我總有種預，會是一對龍胎。”阮梨抬眼向霍硯舟，視線相接的一瞬，在霍硯舟眼中也看到了一樣的猜想。

阮梨想到套裝，那兩個可的q版小人，當時就很喜歡，覺得合眼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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