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闞子璇的車,頭也不回地走了。
闞子璇沒見過剛剛那個人,于是好奇地問了一句,時淺把事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真是絕了,大半夜搞跟蹤是想嚇死人嗎?”闞子璇翻了個白眼,“他兒子又怎麼了?跟你有什麼關系。”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飄雨,越來越大,雨水將城市的所有都沖刷得干干凈凈。
……
知道跟蹤自己的到底是誰之后,時淺讓周年以后不用來接自己,但是周年沒答應,“傅總讓我接我就要接。”
“……”所以就是只聽傅知寒的話唄。
時淺沒辦法,給傅知寒發了條信息,“我搬到閨那住了,不用來接我,我自己可以。”
好半晌,傅知寒回了一個“好”。
于是隔天時淺沒再見到周年,辦公室里新來的男同事一邊跟走出來,一邊討論著工作。
“這部分要不是你幫我我還真完不了,晚上讓我請你吃個飯吧。”
時淺禮貌地笑了一下,剛想拒絕,沒走兩步就看見一輛眼的車停在自己面前,車窗緩緩降下來,出一張冷淡的臉。
一怔,沒想到周年是沒來,傅知寒倒親自來了。
對方看了自己一眼,而后深邃的目又落在旁邊那個人上,眼神微微帶著幾分敵意,仿佛出自于男人天生的嗅覺。
兩人眼神對上,氣氛瞬間多了幾分微妙。
時淺莫名有一種被捉了的覺,心虛地跟傅知寒打了聲招呼,尷尬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傅知寒眼底的緒收斂了幾分,抬起眼的時候臉上多了幾分笑意,“不是吵著要睡新買的床嗎?我來接你回家。”
第21章 籌備
時淺懵地眨眨眼, 什麼時候吵著要睡新買的床了?傅知寒怎麼在這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偏偏他撒了謊還臉不紅心不跳,表十分地淡然。
這本事讓時淺嘆為觀止,又不好當面揭穿他的謊話, 只好附和,“新買的床到了嗎?好想現在就回去哦。”
對話頓時曖昧起來, 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的關系, 男同事也是聰明人, 一眼就看出對方對自己的敵意。他沒看傅知寒,只對時淺說, “既然你有事,那就下次再約。”
“……”
不得不說這句話還真高明, 時淺還沒答應他請自己吃飯,他就改了下次,還讓沒辦法拒絕。
站在車前, 一副無辜的表,好像在說我可不是故意沾花惹草的。
傅知寒看了一眼, “不上來?”
聽了這話,時淺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一邊系好安全帶一邊說, “我可以一個人回去的, 其實上次跟蹤我那個人是我爸……”
聽著明顯不帶什麼喜悅的嗓音, 男人眸晦暗了幾分。
他手頓了頓, 似乎想做什麼但是又覺得不合適, 于是最后什麼都沒做。方向盤轉,車窗的風景往后移,時淺沒忍住,“你不忙嗎?”
傅知寒聽出了弦外之音, 他特意空出時間陪,某人居然這麼問,“你是想說我很閑?”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時淺。”
傅知寒好像很這樣正式地全名,他的嗓音讓人想到秋天早晨的寒潭,名字在他舌尖繞了一圈,聽起來很蘇。
時淺心一,“怎麼了?”
“我希你尊重我們之間的關系。”
當即想到剛剛的事,“你不會是誤會了吧?我跟剛剛那個人不是很,就算他對我有好,我也會跟他保持距離的。我之前不是說過,我一定會認真負責的嗎?”
傅知寒聽了一堆解釋不為所,“我指的是戒指。”
“啊?”
“你沒戴戒指。”
時淺表演了一個無語,心想自己剛剛解釋了寂寞,搞了半天傅知寒本沒在意剛剛那個男的,他只是想自己戴上戒指。
這是什麼癖好?為什麼總是那麼執著地讓自己戴戒指?莫非他的初以前就戴著這樣的戒指?
時淺頓悟,立即將自己包裝一個可憐兮兮的替,“我知道了,戒指以后一定會戴的。”
才怪。
這語氣十分矯,惹得傅知寒多看了兩眼,好奇自己妻子今天是不是犯了什麼病。
“所以剛剛那個人對你有好?”
“……”時淺意識到自己不打自招,心有些后悔,“我的意思是假設,假設他對我有好,我也不會回應的。”
他沒說什麼,眼底的濃烈的緒翻滾,有些窺探不清,接下來一路車廂里都很安靜。
傅知寒將時淺送到闞子璇那里,臨走前看向,“放心,以后你不會再被那個人打擾。”
他剛準備走,時淺又演上了,“不會吧傅總,難道你想表演天涼王破?”
“什麼?”
很顯然,不喜歡浪費時間在網上沖浪的傅知寒及到了知識盲區,不太懂天涼王破是個什麼梗。
時淺又接著說,“還是說你要做些違法的事,萬萬使不得,現在掃黑除惡,可不能搞□□那一套。”
傅知寒看的表像是看智障,他額頭上似乎劃下一黑線,“你在說什麼?”
“我懂我懂,你們霸道總裁都是說一句話就能改變很多事。”
“……”男人腮幫了,“你晃晃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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