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蔓蔓到沈鳶家里的時候,只有沈鳶和蕭檸在。
“鳶鳶姐,檸檸姐,我來看你們了!”
“蔓蔓,快坐!”沈鳶招呼著。
如今沈鳶和蕭檸都是需要照顧的重點對象,所以就讓倆一起休養,哪里都不許去。
現在墨時和薄擎,誰都不放心這倆人出去,就生怕出現半點意外。
蕭檸一見到江蔓蔓就問道:“蔓蔓,我昨天還看到網上說,霍晏臣和其他人打起來了,怎麼回事?”
沒想到這消息都傳到這里來了,江蔓蔓說:“這我也不清楚,霍晏臣的事我都不知道,其實我和他也不是特別。”
上次霍晏臣找薄擎喝酒,江蔓蔓過來和沈鳶聊了一些,沈鳶就覺兩人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現在江蔓蔓這麼一說,覺問題好像更大了。
倒是蕭檸驚訝:“啊?你倆……”
明明這倆人看起來就是互相喜歡的,怎麼現在就到不是特別的地步了,這是咋了。
“沒事沒事,霍晏臣不喜歡我你們都知道的,我也是覺得我是不是給他添了很多麻煩,所以覺得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我倆沒什麼,不用說我倆了,嗯,姐夫和小暮暮不在嗎?”
江蔓蔓把話題給扯開,要不然提到霍晏臣,自己可能笑都笑不出來。
沈鳶說:“他倆一大早出去了。”
……
薄擎和墨朝暮確實是一起出去的,同樣一起的,還有斯頓。
他們沒去別的地方,而是去了一家醫院。
讓蕭肆又快活了這麼久,這件事,確實是該有個了結了。
原本薄擎自己去就行,但是墨朝暮知道他要去干嘛之后,非要跟著。
敢欺負媽咪的人,他也要好好的教訓教訓!
薄擎雖然不愿意讓自己兒子見到那樣的一面,但是轉眼一想,讓墨朝暮出出氣也不錯。
病房里,蕭肆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盯著,什麼都做不了。
他的神和分裂了一樣,每天都在大著,讓這些人滾,他要見沈鳶,要見薄擎。
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搞現在這個樣子。
“我要見薄擎,我要見薄擎!”蕭肆眼睛里充滿著,這種被人二十四小時監控的日子,他已經夠了。
不管是吃飯睡覺,還是做什麼,都有人盯著。
他本就離不開這個病房,那些人會攔著他,而且人多,他本就不是對手。
這些人日夜替換,每天換三波人,全都是訓練有素的保鏢,還其名曰照顧他。
就連上廁所都有眼睛盯著,蕭肆實在是不了了。
“放我出去,有本事他就殺了我,薄擎,你就是個魔鬼,你殺了我啊!”
王敗寇,蕭肆栽了自己認了。
可現在這樣算是什麼意思!
那些保鏢本就不理會蕭肆的咆哮,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只需要盯著蕭肆,別讓他尋短見,其他蕭肆要怎麼鬧就怎麼鬧。
薄擎不想讓蕭肆死,畢竟人死了,或許還是一種解,要的,就是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覺。
他的后半輩子還有很長,茍延殘的活著,看著他和沈鳶的幸福,才是對蕭肆最大的懲罰。
這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了。
形優越的男人從外面進來。
薄擎本長相就是十分的好看,那種不凡的氣場更為讓人贊嘆,他西裝革履,是站在那,就給人一種震懾的覺,如同天上的神明,莊重威嚴。
相比起來,短短幾天時間,蕭肆就已經快沒了人樣,他的頭發糟糟的,穿的病服也皺皺,胡子冒出來都沒有刮過,滿臉的憔悴,看起來邋里邋遢的。
說是路上的乞丐都不為過,誰又能想到,這位當初還是城的天之驕子,是大部分人都暗的對象。
在薄擎的旁邊,還有一個和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孩,雖然年紀小,但是那種氣質完全傳了薄擎的,父子倆站在那,完的就跟帝王帶著他的太子爺親征。
“就這麼想見我?”薄擎開口,語氣平淡。
那目本就沒把蕭肆放在眼里,就好像是蕭肆都不配看他。
看到薄擎如今這樣子,和幾年前完全沒變,還是那麼囂張,凜凜的威嚴讓人頭皮發麻,不怒自威的氣質,再看看自己,現在過的本就不像是一個人。
這樣的落差,讓蕭肆心里滋生出恨意來。
他真的好想殺了眼前這個男人!
蕭肆想著,就力一搏的想要撲過去,只可惜他沒養好,加上那麼多的保鏢,直接就把蕭肆給攔下來了。
蕭肆里還大著:“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想殺我老大,也不看看自己現在什麼鬼樣子,你有這個本事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后也沒有。”斯頓直接諷刺著。
他早就想把蕭肆這個人給殺了,留在世界上,也是浪費空氣。
只可惜老大不讓他的手上沾人命,否則蕭肆都死了八百回了。
“你閉,你就是薄擎的一個走狗而已,你囂張什麼!”
這話并沒有讓斯頓生氣,反而斯頓笑道:“那你就說錯了,我是老大的兄弟,怎麼樣,嫉妒吧,你倒是想當走狗呢,可惜我老大本就不要你。”
見自己計謀不,蕭肆那布滿的目惡狠狠的盯著他們。
還尖咆哮著,和他那個瘋了的媽簡直一模一樣。
“放我出去,你這是非法囚,是犯法的!”蕭肆惡狠狠的。
“非法囚?呵,這是醫院,是在給你治病而已。”薄擎的眼里閃過一冷意。
“不過,你做的那些,確實是該有個了結,不想在這里是吧,可以。”
蕭肆眼神古怪的看著薄擎,他想要做什麼!
他可不覺得薄擎是閑的沒事才來這里的,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難道真的要毀了自己嗎?
“你想做什麼?”蕭肆大口的息著。
墨朝暮走過來:“做什麼,當然是把你當做試驗品了,敢欺負我媽咪,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來,先試試我這個!”
說著,墨朝暮就打開一個藥瓶,然后朝著蕭肆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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