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低!”
“抬高!”
“剛才電影裡頭那些上鏡的作全擺出來給我看!”
傾不停命令,像個專業攝影師,頻頻按快門。
本想看他出醜,他照過自己的後背藏在手機裡,這個仇咱也得報一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可是拍到後面,忽然覺得不好玩了。
那男人一點廉恥心都沒有,臉皮比城牆還厚,竟然十分配合,角掛著意猶未盡的笑,不停擺換丨人的姿勢,示意隨便拍,甚至還賤賤的說:“這個姿勢喜不喜歡?”
“這個呢?站過來一點,拍前面,我前面的材比後面的好。”
“小東西,你喜歡看我的,我肯定是可以滿足你的。”
該死的,傾臉頰紅:“你不是不近嗎?不是冷面煞星嗎?”
“不近那是不近野花野草,在自己人面前,當然是丨趣更重要,哪能讓我的小寶貝覺得我是個沒丨趣的冷面煞星呢?那多掃興?”
他躺在那裡,明明是階下囚,卻半點自知都沒有。
銀帝在面後彎著眼睛,傾看得特別刺眼,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的,誰是你人?臭不要臉!賤丨人!
“咚咚咚!”
“咚咚咚!”
“爺,白帝派人來詢問,如果您燒退了的話,晚上在11樓的西餐廳聚餐,問您去不去?”
“去,你進來一下!”
銀帝大喊,傾警鍾大響,立刻放下手中微單,拿出裡面的記憶卡,從臺逃了出去。
卻不想撞見另一個同病相憐的人,剛翻上同一層的甲板,忽然一個年跟自己肩而過,瘋狂的跑,最後躲在某個角落裡,還對做了個噓的作。
記得那個年,好像是玄帝邊的玩寵雲雲。
接著,一群保鏢追了過來。
他們看見了傾,便問:“剛才有沒有人跑到這邊來,一個褐頭髮,十七八歲的年?”
傾弩了弩下,眼睛的視線撇著躲在暗朝拚命搖頭的年,便指了指另一個方向:“往那邊跑了。”
聞言,一群保鏢立刻追了上去。
直到保鏢徹底消失在視線裡,年才小心謹慎的從角落裡走出來,走到傾的面前:“剛才,謝謝你。”
“舉手之勞。不過你真想逃,就先乖乖的,看準時機,讓對方放松警惕,不過,我都逃不掉,你嘛……”
傾上下打量他,弱的年,不是想瞧不起他,想了想:“你懂我的意思吧?”
也得找個地方躲一躲,沒有繼續寒暄下去的意圖,卻被雲月住:“你,要不要和我合作?”
“合作?一起逃?NO,我不想帶個累贅。”
“我不是說逃。”雲月看了看周圍,像是怕那些保鏢隨時會折回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
………
“你是說四帝設下了一個賭局,正是因為這個賭局,我們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而且十天后我們還要進行一場調丨教測試,關系到四帝龐大的生意鏈,還關系到一張各方勢力都勢在必得的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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