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帝吹了聲口哨,懶洋洋的坐沒坐相,自飲自酌:“在懷就是好,吃東西都不用自己手。”
“你一天換一個,還嫌不夠風流?”白帝手中端著酒,要跟他乾杯。
紫帝便端起杯子跟他了:“這次上船的孩子,都是些殘花敗柳,哪裡得了我的眼,我就對銀帝懷裡的小人興趣,還有小人的小閨,可惜都不好弄到手,你們說當初我怎麽就沒這個好運氣呢?”
銀帝好笑的吃著晚餐:“這要問你自己,我是最後一個到的。”
“不如等這次航行結束之後,你就把你的小人送給我吧?”紫帝鍥而不舍:“怎麽樣,銀帝?”
銀帝沒有正面回答紫帝的問題,指了指水果沙拉,示意傾夾給他吃。
真是派頭十足,吃個晚餐完全不用自己手。
“倒不是說不可以,不過也得你自己馴服得了,而且……”他吃完傾遞到邊的一顆葡萄,吞到肚子裡之後,笑道:“家裡也不是省油的燈,玄帝把這樣一個孩送到我床上,也不知道是幾個意思,給我惹仇恨來的?雖然說顧家不是惹不起,但我也不想平白無故惹麻煩。”
“你不是吃得很可口嗎?”玄帝笑。
銀帝也笑,目空一切:“兩碼事。送到眼前的不吃,我也太窩囊,但是隨隨便便弄得缺胳膊斷,我也沒那麽傻,小奴,聽著,我可在這裡表態了,這人是玄帝送到我懷裡的,冤有頭債有主,將來你要是有怨氣,找他可別找我。”
他這簡簡單單的一些話,也是在暗裡解釋,他沒把傾怎麽樣的原因,落到三帝耳朵裡,竟也覺得合合理,畢竟這小丫頭的背景不簡單,真弄死了不是自找麻煩嗎?
傾哼了一聲沒搭理他,埋頭繼續吃牛排。
這家西餐廳的牛排味道不錯,很喜歡,視線無意間一瞥,落到窗外,咦,那是誰?
猛地睜大眼睛,意外看見敞開的窗戶底下跪著一個人,離得很近,直線距離三四米,也沒有人在旁邊監督著,但他就是直直的跪著,一不,上……唔,那個姿態,被綁得有些變態。
傾迅速從銀帝懷裡跳下去,想要翻過窗戶去幫他解開繩子。
“小家夥,小心好心辦壞事。”還沒行,耳邊傳來銀帝的聲音。
傾咂咂,看著裡咬著一個小球的雲雲,他甚至連搖頭的作都做不了,他裡那個小球是上繞著的繩子的總線頭,若是放掉,上的繩子可能就能解開,就不會這麽痛苦,可他卻咬得死死的。
他上那些捆得極其藝的繩子,後背稍微不直,就讓雲月痛不生。
所以,他必須集中神,憑借自己的意志力維持著一個姿勢,本不敢一下。
明明剛才分開前他還沒有被逮住,自己回房間換個服的功夫,他就已經被綁著跪在窗外了?怎麽這麽不中用的,看著好讓人心疼啊。
傾掃了一桌子的男人,低吼:“你們這樣太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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