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瞥了銀帝一眼:“爺,您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麽不好?”銀帝想象那個畫面,想象著小東西一頭栽進自己懷裡尋找安的畫面,角忍不住扯起一個笑容。
保鏢瞥了眼神煥發的銀帝,張大著:“您這樣也忒腹黑了。”
“誰說的?我肚子很白。”
保鏢:“……”咱不想跟您說話。
“但是爺,您的聲音一時半會兒恢復不過去,需要回去個小手才能恢復您本來的聲音,而且您的容妝,需要特殊的藥水才能洗掉,必須回去之後才能理。就連您的冷瞳……”
銀帝一個手勢打住:“哦,那真是憾。不能親自來救,會記恨我的。”
保鏢:“……”咱真的不想跟您說話。
將言小姐吃丨乾丨抹丨淨、玩得團團轉,最後還打算親自來救人,想讓言小姐恩戴德?忽然很想告訴言小姐爺的真實份,那樣絕壁有一場好戲。
怎麽辦?他想叛主。
銀帝走著走著,忽然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葉恆……”
保鏢站定腳步,畢恭畢敬的姿態:“爺,您還有什麽需要吩咐?”
“等遊之旅結束,你也要離開我了,”銀帝頓了一會兒,接著繼續說:“忽然有點舍不得你們葉家軍。”
葉恆驚訝,沒想到爺這般顧念主仆誼?
是的,他們葉家軍只有每年的這個時候才會出現在爺的邊,臨時任命為爺的保鏢,其他時間並不會在爺邊出現。
葉恆被主子的緒染,有些不舍:“爺,只要您需要,葉恆今後隨隨到。”
銀帝單手在口袋裡,漫不經心的嗯了聲,又打量了他一番,道:“那倒不必,我只是在想,若是將來被小東西看見你們跟我在一起,且不是很容易暴我自己?所以雖然心底萬般不舍,我還是決定了,這次離開之後,要把你們派到南洲去,那樣就永除後患了。”
葉恆渾哆嗦了一下,為什麽聽到永除後患四個字,他想到的不是去南洲,而是被滅口?
被派到南洲那窮鄉僻廊已經夠慘了,萬一哪天再被滅口……爺,說好的主仆誼呢?您的萬般不舍在哪我怎麽拿著放大鏡都沒找到?
葉恆聲淚俱下:“爺,葉恆絕對對您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銀帝一個華麗轉,已經拋下掏心掏肺想要證明絕不叛主的保鏢,大步往前走,葉政拍拍葉恆哆嗦的肩膀,“還不快跟上,傻站著做什麽呢?”
葉恆一個激靈,再也不敢想告訴言小姐爺真實份這件事,爺肯定有讀心,而且,他背後也長了眼睛,輕易不能在心底腹誹他。
……
房間裡,本該被做暈睡過去的傾,等銀帝離開足足五分鍾之後,確定房間裡沒有人,刷的睜開眼。
掙了掙,該死的,竟然敢鎖我。
幸好我早有準備。
雲月前幾天給了一把萬能解鎖鑰匙,現在正好派上用場,掙掉連接到床頭的手鏈腳鏈,蠢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