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景沒有說話,只是用沉默審視著的臉,一分鍾之後低頭親親思思的臉頰:“你看,這就是缺乏通的壞,我以為你在怪我這段時間冷落你,所以不想跟我去米蘭;你卻以為我在生你的氣要跟你分手,這樣折騰一天是不是都白糾結了?”
思思聽他一席話,忽然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難道都只是誤會?
東方景又低頭親親的:“我怎麽舍得為難你,對於這個問題,我們再想解決的辦法,先不要這麽快做決定,行不行?”
思思忽然鼻子發酸:“你昨天離開之後,不給我短信,也不給我電話,不主聯系我,我以為你對我失,有一剎那我都懷疑你已經打算跟我分手。”
“小公主,我真的比竇娥還冤。”東方景圈著笑:“我從來沒有過分手的念頭,沒給你電話只是想要怎麽哄你回心轉意。”
“你瞎說,坊間傳聞,你本沒有哄朋友的習慣。”
“天上怎麽沒下飛雪?”東方景很不想承認,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是事實,卻堅決一副傷的表,先發奪人:“幾年前,你還沒為我朋友的時候,我就哄過你,怎麽現在反而不如前?”
思思眼睛裡冒著:“你哪有哄過我?”
“現在不是就在哄?”東方景抱著,拿下的胡茬輕扎思思的臉,很低的聲音,語:“我的小公主,再不到我就要親你十分鍾以示懲罰。”
思思破涕而笑,兩人鬧變扭的時候,覺天都塌下來了,這會兒又覺得他的話雖然不算怎麽人,卻已經在心底甜得像是在吃草莓蛋糕,甜都從裡溢了出來。
“其實我還沒決定要去國還是米蘭,但我以為你那個態度,一時傷心就堅持要去國了,以為你不能包容我,就故意想跟你對著乾。”思思自我檢討,嘟著。
東方景哀歎一聲:“理解,理解,我的小公主叛逆期還沒有全部結束。”
思思被說得臉紅腦臊,用力掐了掐他的手背,將頭埋在他寬厚的懷裡不說話。
這件事的結果,兩人都自我檢討了一番。
東方景答應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都不會直接開車走人把扔下原地,讓心忐忑胡思想;思思也答應以後有什麽事都要開誠布公的告訴他,不能讓他猜,男人有時候未必能夠猜得人的心思,俗話說人心,海底針,不是不想猜就能猜。
思思被逗樂,了眼睛,跟他撒:“我的心哪裡是海底針,我在你面前就是一張白紙,一眼就能被看;明明是你的心思很難猜,我猜了幾年都沒猜,總是跟我玩曖昧,又不跟我說你的心思,讓我像個傻瓜一樣被你看笑話。”
東方景拎著外套,摟離開早餐廳:“我要是回應你,估計現在我們早就分手了,你看這才異地四個月已經要過不下去,你想想如果維持兩三年,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永遠不在我邊,你需要我的時候我也虛同擺設,這日子你過得過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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