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捂住自己的耳朵,怎麽辦,被得心好醉,這男人怎麽能同時將幸福和悲慘都掀開了給看呢?偏偏還找不出反駁的理由,自己想著都覺得那樣的異地肯定特別不好。
事實上這幾個月相隔兩地就覺得特別不滿足,灼心灼肺的,思思不得不承認,東方景這老狐貍絕度是談判的高手,能夠迅速找準對手的弱點。
東方景的腦袋:“我不你,你自己選擇,幸福的小人還是悲慘的小怨婦,全在你自己一念之間。”
思思撅著:“你怎麽這麽壞?說的好像以後怎麽樣全是我的責任。”
東方景無奈笑了笑:“親的朝小姐,不管以後你是要幸福上天,還是要默默哀怨,責任當然全在我,作為男朋友,不能給你幸福快樂的生活我萬死難逃其責,所以我現在才要極力遊說你奔向幸福的懷抱。”
他低頭,用額頭抵著思思的額頭:“你想想,等你把我的心都收牢了,戴上東方太太的頭銜,以後沒有了後顧之憂,你還不是想住哪裡就住哪裡,別的小婊砸也沒有理由再來勾引一個有婦之夫,這般思考,是不是覺得暫時跟我去米蘭更明智?而且我都答應每個月都帶你回國一趟,若是哪個月特別閑,我陪你住上半個月也不是不行,現在最要的難道不是要套牢我的心?”
思思鼓著:“什麽我套牢你的心,難道不是你套牢我的心嗎?”
就是因為自己暗他,覺什麽都得自己著他似的。以前沒得到或許心會不安,現在都已經得到了才不要跟蛤蟆狗一樣跪呢。
承認他那句話說得對,得不到的永遠在,被偏的都有恃無恐。
都得到了幹嘛還?現在只希自己做被個偏的孩,而不是跪的孩。
大尊哥說了,作為一個孩子,不能掉價,否則男人就不珍惜!
東方景的眼裡一瞬間散發出無數的溫脈脈,親了親思思嫣紅的瓣,知趣的改口:“當務之急,我們的首要任務就是套牢彼此的心,所以,小公舉,剛才說還缺什麽來著?”
東方景轉將重往商場裡帶,親昵的說笑話逗笑,思思終於被逗樂,點點頭:“那好吧,我跟你去米蘭,但是你要給我寫保證書,保證每個月都會帶我回國一趟,時間最是兩天,口頭承諾不靠譜,我要白紙黑字。”
買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最後在回去的路上,思思拿出紙筆寫出自己的要求,要求他簽字,看著他龍飛舞的落款,思思的角立刻溢出一笑容,飛快的在他臉上了一下,然後把承諾書放在錢包裡面,保存好。
車子停在顧家的大門口,把人送到家,他剛要驅車離開,就看見顧至尊從另一輛車子裡下車,顧至尊看見他,吹了聲口哨,視線無法避免的掃到他的車子,瞄了一眼副駕駛座上超級違和的hellokitty坐墊,角了:“哎喲,妹夫,品位不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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