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求婚已經過去整整一周,網絡和報紙雜志還在大肆渲染著那一夜米蘭專屬於思思的浪漫,思思已經冷靜下來,坐在床上翻著紅包,滋滋的說:“這個聖誕節過得真不虧,收紅包收得手都要啦。”
東方景隻穿著襯衫,松松垮垮的解開紐扣,他剛從書房裡出來,理了一些假期可不能拖延的事,正準備去浴室裡洗澡,看跪趴在床上數紅包,部翹得高高的,十足的,忍不住走過去在上拍了兩下。
思思疼得跳起來,大吼:“幹嘛?”
“快要掉進錢眼裡去了。”東方景直接把攔腰抱起來,就像是抱孩子那樣的姿態:“陪我去浴室裡洗澡。”
“不要,不要,我剛洗好,我都已經把自己洗乾淨了。”
思思最怕被這位男神洗澡了,總會洗得汗漬淋漓,渾,然後任人宰割,被擺出各種高難度的姿勢,供他所求。
“我還沒洗。”東方景完全無視眼中的,合上浴室的門。
第二天清早,思思在異常甜的夢想裡蘇醒過來,大清早盯著男人的臉一眨不眨,笑得跟個傻瓜一樣,這樣的狀態,維持了十幾分鍾,直到男人裝睡都裝不下去,出其不意的翻將在下,親住的,奪走的呼吸。
東方景將人吻得暈頭撞向,直到有電話撥打過來,東方景勾著手機去接電話,思思才如獲大赦的大氣,緩過那一陣缺氧,思思立刻撲到東方景的後背上,作威作福,勢要將自己剛才輸掉的氣勢給奪回來。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別管,看著就好。”
思思好奇的問:“什麽事啊?”
“沒什麽,某位想要做小阿姨的人昨晚去KTV玩,一不小心胎了。”東方景冷笑,事不關己。
思思捂住:“啊?那個人啊?不是吧?”
東方景將從後拉過來,抱住,抓著被子蓋住,兩人繼續清早悠閑的時,聖誕周忙了好幾天,今天決定什麽事都不做,睡到自然醒。
“更可笑的是,老頭子把人送到醫院,死活不去,非要找自己的私人醫生,老頭子沒允許,把送到醫院看能不能保住,聽說昨晚發了好大一通火,結果今天早上醫生告訴他,那人是習慣流產。”
思思睜眼睜大:“習慣流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老頭子一直以為,的時候,還是個。這下就跟吃了一坨屎一樣惡心,本以為是個新鮮貨,結果都不知道是對方的第幾任了,現在正大發雷霆呢,今天我們就在家裡睡覺,不去老宅了。”
那是必須不能去,否則遇上心不好的公公,還不得看公公臉,思思向來懂得趨利避害,安靜躺在東方景的懷裡,想了想,有點替未來公公不值,結果,又聽到東方景說:“值不值,都不好說,誰能確定早上醫生沒有被人收買,說了謊話?”
思思再次刷新自己的世界觀:“被收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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