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憂心忡忡地端著平菇出去了,然后帶著一只被淋落湯的短翅鳥進了屋子。
“箐箐幫我一把,這鳥不肯吃。”帕克把碗放地上,捉住短翅鳥的脖子,強掰開了它的喙。
白箐箐暗道一聲殘忍,卻立即走到了帕克邊,夾起一條平菇吹了吹,塞進了短翅鳥嚨里。
短翅鳥凄慘地了許久。
兩人弄了許久才讓鳥吃完幾片平菇,這時理食的柯斯終于回來了。
白箐箐一看柯斯提回來的短翅鳥就覺不妙,柯斯去了那麼久,帶回的短翅鳥卻滿絨。話說,怎麼拔來著?
請原諒一個廚房新手的無知,白箐箐看媽媽做過很多次,但是,那從市場買時就殺好了,本不需要自己殺。
這只短翅鳥柯斯也拔過,但只拔掉了長的羽,還有很多細小的絨拔不掉。白箐箐也去拔了一會兒,把鳥皮都弄破了,卻始終拔不盡,終于放棄了。
這樣的鳥做的火鍋可不敢吃。掉鳥皮?可最喜歡吃嚼勁十足的皮了,了皮還有什麼味兒?
柯斯看了眼石鍋,估計飯已經了,便對白箐箐道:“不想吃了就不吃了,我給你做別的菜,飯已經了。”
帕克也說:“不能煮還能烤啊,咱們吃烤鳥吧。”
白箐箐聽著帕克的話,忽而眼睛一亮,興地一拍帕克的肩膀,“你真聰明,不能煮,還有別的吃法啊。”
帕克洋洋自得地甩了甩尾,“我這就烤。”
“不不不,你幫我去河邊挖點淤泥。”白箐箐道。
帕克看了看屋外的河流,不解地道:“你要泥做什麼?你們猿族還……吃泥啊?”
白箐箐忍不住抿笑了,“不是的,只是利用一下。你幫我挖一坨干凈點的泥,還有別太稀了。”
“好吧。”帕克聽話地走了出去,腰間的皮又了,白箐箐想阻止都來不及。
白箐箐趁帕克離開的時間往鳥腹部抹了調料和鹽,鳥外部都是絨,就沒放調料。然后把竹筒飯倒進石碗里,也拌上作料,并往里頭打了個蛋,和勻后填進鳥腹中。
柯斯輕輕一笑,寵溺地白箐箐的頭,“貪玩。”
白箐箐不服氣地抬頭著柯斯,一本正經地道:“我是在認真的做飯。”
柯斯又了白箐箐的頭。
帕克捧著淤泥回來了,白箐箐興致地抓起一把泥糊在了鳥上。
“箐箐別!”帕克雙手捧著泥,都不能制止,看著變臟的食嘆了聲氣,“你不是最怕臟了嗎。”
“不怕,外面有呢。”白箐箐說著又往腹部鼓鼓囊囊的鳥上抹了把泥。沒多久,一只鳥就被包裹在了泥團里。
沒錯,白箐箐在做花。
雖然同樣沒做過,但看電視劇里看到過,洪七公烤花也不拔,上泥就烤,還不是一樣好吃。
再怎麼也比乞丐準備周全吧,應該不至于太糟糕。就算失敗了,只要鳥腹不被弄臟,里頭的飯沾了味,肯定很好吃。
包著鳥的泥團被白箐箐嚴嚴實實的埋在了柴火里。平菇不能久放,白箐箐就讓帕克把石鍋里換上了清水,煮了一鍋鳥蛋平菇木耳湯,最后還炒了個蛋炒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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