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都一個德行。
得不到的才。
尤其是湛柏這種。
得不到更。
如瑟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角勾起淺淺的笑意,“好喲。”
湛柏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在飛機上滿腦子都想著回家和老婆圓房。
他雖然戴著眼罩,閉上眼睛,可他一直都沒睡著。
腦子都特別興。
現在可以睡覺了。
又要回客房?
現在的主臥明明是自己的房間才對。
“你要去公司?”
“嗯。”
“那我就不送你了,困死了。”湛柏起上樓。
他沒回客房,而是去了主臥。
主臥紅的床單被套早已換了,現在是一套很暖的香芋紫,還有白的蕾邊。
蕾莫名很適合如瑟。
湛柏了服,躺到床上。
鼻息間有淡淡的香氣。
這是老婆上的味道嗎?
好香。
明明是自己老婆,湛柏卻像個小似的,小心翼翼的嗅聞,然后沒多久就昏沉沉的睡著了。
湛柏這一覺睡到下午兩點多。
腸轆轆醒來,躺在床上發懵。
這是如瑟的床啊。
不。
這是他們的婚房,婚床!
老婆的香香的。
湛柏躺在床上不愿意醒來,反正如瑟還沒下班。
他又躺了一會兒,實在太了,才不不愿下了床。
當晚,湛柏很擔心會被如瑟發現。
他那種行為無法解釋。
他也沒有那麼喜歡如瑟,睡睡過的床,襯得他很像一個變態。
可他又想被老婆發現。
湛柏變得不像自己了。
幾日后,夫妻倆共同出席晚宴。
如瑟穿了一條紅長,是明艷致的濃系長相,很適合艷麗的打扮。
湛柏則穿了一套黑暗紋的西裝,從頭到腳無一不致。
新婚夫妻站在一起,無疑是絕配的。
如瑟的珠寶生意做得很好,“心悅”因為這個老板娘帶貨,在A市名流圈算的上頂流。
無他,如瑟。
喜歡他的男人很多。
其實很多人都不明白,如瑟怎麼最后選了湛柏。
此刻看他們二人站在一起,驚覺,還配的!
湛柏單看是一個帥哥,和如瑟站在一起,襯的他更帥了,還多了一種人夫。
有的人邊站了漂亮的東西,會襯的他相形見絀。
他們不一樣。
襯的對方更好。
很奇怪的磁場。
如瑟很快就拋棄了湛柏,和其他千金貴婦聊天了。
聊著聊著,如瑟就和白蘊夏坐在了一起。
“最近你們怎麼樣?”
白蘊夏一臉八卦。
“就那樣啊。”如瑟在備孕,最近也戒酒了。
“不是吧,我覺得湛柏還喜歡瑟瑟姐的,你看他眼神不住的往這邊瞥呢。”
白蘊夏對如瑟拿男人那方面是無限崇拜的。
湛柏簡直就是姐姐的囊中之。
“著呢。”
如瑟故意不去看湛柏,連個眼神都不給他。
的男人很快就過來了。
白蘊夏識趣的去找自己老公了。
不當電燈泡。
湛柏坐在如瑟邊,宴會人多,他試探了幾下,指尖出又收回,完全沒了平日那瀟灑的作風。
“想牽就牽,又不是不給你牽。”
湛柏耳尖緋紅,牽上如瑟的手。
的手好,手指好細,甲油是淡淡的櫻花。
湛柏又靠的更近了,聞到了如瑟上若有似無得香味。
那麼嫵瑰麗的長相,上的香水味卻是很清淡的鵝梨香。
好香。
好聞。
湛柏不自過去,下頜搭在如瑟肩膀上。
如瑟僵住,抬手點了一下他額頭,“還沒喝酒就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給我拽文。”
“老婆,我可以搬回主臥嗎?”湛柏右手摟住如瑟的腰,“我不想一個人睡客房了。”
“隨便你啊。”
湛柏:!!!
反應這麼平淡,那他這麼多天以來的糾結算什麼!
他還以為如瑟會嘲笑他。
不讓他搬回去。
他每天午夜夢回都在想主提出會被如瑟笑。
剛剛覺得笑就笑吧。
能和老婆一起睡,被笑也沒有別人知道。
結果如瑟本就不在意。
晚宴還沒結束,湛柏就拉著如瑟離開了。
其名曰備孕的人要早睡。
回家車上,湛柏把玩著如瑟漂亮白皙的手指。
如瑟無奈盯著他,“夠了嗎?”
“沒。”
“呵,阿貓阿狗的手還一直?”
湛柏一把拽的手,“如瑟,是不是以后你每次不開心,都要用那句話來翻舊賬,幾十年后,我躺在病床上也要來氣我。”
“嗯。”
“你倒是坦!”
“不然呢?”如瑟微笑,“你拽疼我了。”
湛柏不由的力道重了些,聞言連忙松開。
白皙的手指有點兒紅。
回到家,湛柏洗完澡就從客房鉆進了主臥。
床單被套又換了,是一套溫的豆綠,這次不是蕾邊,是白的荷葉邊。
好溫的。
湛柏躺在床上,等如瑟出來。
如瑟慢吞吞的從浴室出來,瞥見床上湛柏炙熱滾燙的眼神,有點意外。
原來他是說真的。
還以為湛柏鬧著玩的。
回來就回來。
要生寶寶的,早晚要和湛柏一起睡。
如瑟護了,上床關燈。
主臥里一片漆黑。
湛柏試探的移,到了如瑟的手臂,輕輕上去,“老婆。”
“不是排卵期。”
“你……”
“你就是把我當工人!!”
湛柏氣的想開燈離開。
如瑟風輕云淡的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孩?”
“男孩。”
“你重男輕啊?”
“不是!我沒有那種想法,我就是覺得我長這麼帥,你長那麼,如果我們生個兒肯定特別漂亮,我一想到兒長大之后,會被男人給拐走,欺負,的傷,我就生氣,老父親的心你懂嗎?”
湛柏說著委屈的靠在了如瑟肩膀上。
好像他的寶貝兒已經被渣男傷了心。
如瑟沒有推開他,只是很平靜的說,“湛柏,你搞歧視啊,誰說只有男人能玩人的,人也可以玩弄男人啊。”
湛柏:!!!
安靜了一分鐘后,湛柏忽然埋到口,“老婆,那你現在要來玩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