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之后,容辭跟其他人一起去洗手間。
剛推開洗手間的門,看到里面有人在,正要開口說抱歉并退出去,就被人捂住了口鼻,來不及覺太多,意識就在頃刻間就模糊了起來。
迷暈容辭的人,隨即就和在外頭接應的生一起,一邊給容辭做簡單的喬裝,一邊扶著容辭快速走出了洗手間。
在們繞開長墨的人,好不容易走出大門,正要和在外面匯合的人一起將容辭扶上車時,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與此同時。
封庭深手機響了起來。
聽完電話那邊的話,他起跟邊那兩位老總說道:“有點事,得先走了,下次有空再聚。”
程源見封庭深要離開了,跟在封庭深后下了樓。
他們到了酒吧外面時,弄暈容辭的那幾個人已經被控制住了。
程源看到分明昏迷過去的容辭時,愣了下。
不過,看著眼前這況,他也很快就明白了事大概。
可……
他甚至不知道封庭深是什麼時候安排人攔截了眼前這一切。
外面等著的人見封庭深到了,恭敬上前道:“封總,人我們攔住了。”
“嗯。”封庭深看著被人扶著的,昏過去的容辭,走了過去,將人接過并抱了起來,沒有多說就轉上了車。
程源看到這里,頓了頓,反應過來后,跟著封庭深上了車。
封庭深才把人抱上車,容辭包包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原來,是跟容辭一起去上洗手間的兩位長墨的工程師見過了幾分鐘都不見容辭從洗手間出來,在洗手間里找了一遍都不見容辭之后,立刻聯系了容辭。
封庭深卻沒有接,讓容辭坐在他懷里,抱著容辭給調整好坐姿后,他直接掛斷了那邊打過來的電話。
長墨那兩位工程師見容辭不接電話,心底擔心更盛,立刻給郁默勛打了電話過去。
郁默勛收到消息后,慌忙地也給容辭打了電話過來,直到這個時候,封庭深才接起電話。
郁默勛急開口:“小辭,你——”
他話音剛落,封庭深就打斷他的話說道:“昏倒了,我現在送回酒店。”
郁默勛腳步驟然一頓:“封庭深?”
“嗯。”話落,他又說道:“先掛了。”
“你——”
但封庭深并沒有多說,很快掛斷了電話。
坐在副駕的程源一直有留意后座的況。
見封庭深一直抱著容辭,他回頭想說點什麼時,后座的甲板這時卻緩緩升起,阻擋了他窺探的視線。
程源看著,愣住了,半晌沒回過神來。
酒吧距離酒店不遠也不近。
半個小時之后,車子終于抵達了酒店。
封庭深抱著依舊昏迷的容辭下了車,程源特別注意到,容辭衫并沒,上膏暈染到了外,看著像是被人親過,但又像是被人拉扯時不小心蹭到外面的。
至于是哪一種,程源并不能確定。
封庭深沒有多說,下車后就直接抱著容辭上樓了。
程源見著,只好在后面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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