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昭覺得自己應該是心臟病犯了,要不然怎麼不過氣來。
這人唯一的仁慈就是把應該怎麼改都寫在了——罵句子的旁邊。
“自己改。”
危庭站起把的電腦放在桌面,轉要離開書房。
“你干什麼去呀?”今昭出于作為老婆的禮貌問了一句。
危庭垂眼看。
“氣得頭疼,出去散氣。”
今昭:...請問有這樣的老公,你選擇幾點回家。
選擇不分晝夜地睡在夜宴。
等危庭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書房燈沒有開,外面暮正濃,房間昏暗。
坐在桌前的人趴在桌子上不知道睡了多久。
他走近,本來是想看看自己改得怎麼樣,結果看見亮著的屏幕上寫著大大的幾個字——
4399小游戲。
...他關掉頁面,眼睛差點被閃瞎,本來深的危氏logo壁紙被換了花里胡哨的壁紙。
他輕嘖一聲,手還在鼠標上放著,忽地溫熱的手心握住。
今昭迷迷糊糊地仰頭看向站在自己后的男人,握著“鼠標”在屏幕上了幾下,一邊解釋著。
“我已經都改完了。”
“知道了。”危庭把手出來,“下樓吃飯。”
今昭仰頭,屏幕的照亮了危庭的臉,眼神對著的正是他的結,上面有點紅痕跡。
“你真的散步去了?怎麼脖子上面有草莓,是不是出去吃了!”
今昭猛地清醒,睡著之前刷手機還看到了蘇意發的朋友圈,說下午正好。
現在對于蘇意的主角環非常敏。
不說還好,一說危庭便想起昨晚的事,他冷笑一聲,低頭看。
“昨晚上是誰發酒瘋?”
今昭一臉懵地搖頭,然后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
“我昨天喝醉酒親你脖子了?!不會吧,那我還干什麼了?”
危庭微微挑眉:“你都不記得了?”
掐他脖子的事居然都敢忘記,更不用提男模的事。
今昭撥浪鼓似得搖頭,追問道:“那我還親你哪了?還是你哪了?”
“自己想。”
危庭手指微,想起昨天想要咬他口,最后咬了下他手指的事,微微發麻。
剛說完,他就察覺到今昭的眼神從他的,往下移到口,小腹,最后停留在他子上面。
今昭忽地想起自己今天醒來下有點痛,張嫂還說是昨晚危庭帶回來的時候,掐了下下,可能沒收力。
不會是...
“禽!”今昭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危庭從眼神下移的時候就看出這人在想什麼不該想的事,他抬手按住馬上就要撲到他上張牙舞爪的人。
“今昭,你要再看些七八糟的東西——”
“怎樣!”今昭輕哼一聲,就天天睡前看韓漫小說,危庭還能把眼睛挖了,還是睡旁邊監督。
危庭緩緩說道:“我不介意送你去寺廟清修。”
今昭頓時熄火,夠狠,寺廟不讓玩手機。
——
今昭把設計和文件一起打包好到學校后,總算出時間去劇組看許書黎。
許書黎看著送到劇組的應援,不止有茶咖啡甜點,甚至還準備了伴手禮,是價值不菲的香水和小眾牌子的針。
“昭昭我真的要上你了。”許書黎最近正在拍的是個古裝劇,演四。
“不用客氣。”今昭大手一揮,反正走的是危庭的副卡。
許書黎小聲嘟囔道:“拋開臉不談,你喜歡我哥什麼啊,一點都不溫。”
今昭認真思考了好一會,一本正經地回答。
“拋開臉,不談。”
確實對危庭服的樣子很好奇,寬肩窄腰的男人很多,但是有錢臉帥,寬肩窄腰且不是gay的男人很。
危庭排第一。
許書黎看這花癡的樣子,更相信今昭對哥癡一片被辜負了。
“喏,就是他倆。”許書黎和示意了下那邊正在走戲的人,“是三,和男三有親戲份,結果男朋友天天來盯著,臭著張臉,有本事自己投資開公司把朋友簽下來呀。”
今昭毫不意外地看到了陸司臣,眼神盯著剛走完戲的蘇意。
“這都是工作需要,你不要生氣了...”
陸司臣冷嗤一聲:“你是我的人,本就不需要和他們一樣出來風吹日曬地工作。”
今昭聽得頭都大了,誰說清朝民都滅絕了,這還有個八旗弟子。
剛心里吐槽完,就看見蘇意猛地靠在陸司臣上,脖子上面起了些紅疹。
“意意,你怎麼了?”
他看向助理手上拿著的茶,怒氣沖沖地問道:“誰給的,不知道意意對綠茶過敏嗎!”
今昭微微挑眉,不會點這麼背吧。
知道了,同類排異。
“我買的。”今昭站起來示意,“我分之前問過有沒有過敏不能喝的,又沒說。”
“你就是故意的!”陸司臣抱著蘇意往外面走,路過今昭的時候,忽地停下。
眼神落在白皙的脖頸上,有些淡淡的紅痕。
他瞬間多了幾分厭惡:“就算意意有個好歹,我也絕對不會考慮你這種不純潔的人。”
今昭:?有說話嗎。
“你直接說你喜歡白紙唄。”
“怎麼了,是不自信怕被比較嗎。”
今昭無語,這惡毒配的份還真是邪門。
路過蘇意掉在地上的手機時,忽地看到了和另一個人的聊天記錄,有種不好的預。
“我還有事書黎,先走了,下次再來找你。”
許書黎看急急忙忙的樣子,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今昭徑直到了京大,敲了輔導員的辦公室門。
“有事嗎?”
“老師,我想最后確認一下給危氏的設計。”
今昭靠在門上大口著氣,記得蘇意那個針對的閨,是一個系的團委,平時可以在辦公室里面幫忙。
輔導員自然不會惹這位晴不定的大小姐,“可以,我電腦有備份。”
今昭打開自己和周茉他們的那個文件,果不其然,里面的設計圖已經不是們上去的那個。
“有問題嗎?”輔導員看臉驟變,“這是留在學校的備份,你們的設計上午已經發給了危氏,危氏...你們應該改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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