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昭聽見這個稱呼就知道這人心里在心虛。
“一犯錯就花言巧語,以前怎麼沒看出你是這種人呢?”
推搡了下危庭的肩膀,這車實在顯眼,路過的人眼神都往這邊看,加上危庭剛剛把抱進車里的作就很容易讓別人誤會。
“能不能起來好好說話?”
危庭把人錮在自己懷里,一本正經地回答道:“不能,放開后一會更難抓了。”
...今昭無語,是過年的豬嗎,怎麼就難抓了。
危庭還在認真解釋自己的罪行。
“我本來是想實話實說的,但是一進房間你對我太好了,我就不想說了。”
“所以還怪我嘍?”今昭輕哼一聲,質問道。
“對,怪你那天對我太溫了。”危庭點頭道,“太晚了,我們先回房間,一會可能要下雨。”
今昭從沒見過比還會倒打一耙的人,看著起去后面拿行李箱的人,站在車邊故意說著。
“下雨才好,上次就應該讓你站在外面淋雨。”
以危庭的心機,應該會選擇淋雨給看,哪怕兩條路外面停著他的車。
回到房間后,今昭看著他打開行李箱,里面服倒是沒收拾幾件。
危庭把零食都放在桌子上,然后看向:“你走的時候帶了一些,我算了下時間應該剛好吃,就又給你帶了些。”
“時間太了,不然我可以帶個小冰箱,放你喜歡的冰激凌。”
今昭喜歡的零食很固定,旅行這邊要麼經濟實惠,要麼本地產品,很會有喜歡的那幾種。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原諒你騙我的罪行?”今昭雙手抱臂,轉過頭去,“不可能!你之前還因為我騙你就...打我,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吧?”
話音剛落,面前忽地出現一只薄荷綠小包,不是什麼很難買到的限定款,勝在款式很符合的審。
今昭眼睛一亮,很快又掩飾下去,不可置信地問出聲。
“你行李箱里面不放日用品,放包?”
危庭把包放在上,有些疑:“不是說包治百病?”
顧決告訴他的,看來還是不能相信單未婚人士,都是紙上談兵。
今昭打量著他:“看來你來之前就準備好裝可憐騙我了,所以才能提前準備好賠禮!”
危庭有些被拆穿之后的心虛:“...那昭昭想怎麼樣?”
今昭還沒想好,但是手已經非常誠實地把包包抱在懷里,不要白不要嘛,打開看見里面還有個黑盒子。
危庭現在也是學會禮套禮了,這都歸于教夫有方。
打開盒子,本來以為會是什麼項鏈針,結果是一對并排擺放的男對戒,一個只是普通的素戒。
另一個就完全不一樣了,旁邊圍著一圈白鉆石,最中間是紅鉆被切割了玫瑰的樣子,層層疊疊,能看出工藝的不菲。
“前段時間就找人在做了,你離開京市后剛送過來。”危庭站在旁邊淡聲解釋道。
他沒說的是,這戒指是之前在危氏程期說今昭沒有戒指,以為是聯姻之后訂做的,沒想到同樣的事居然還能發生第二次,看來戒指確實很有必要。
是他之前對這方面太過生疏了。
今昭盯著戒指良久,不得不承認很喜歡,但的第一反應是——
“你居然把這麼貴重的東西就扔在外面兩天?”
“...不會有事。”危庭拿出戒指,低聲詢問道,“我可以幫你戴上嗎?”
今昭看著單膝跪在地上的人,勉為其難地出手,一邊說道:“好叭,大人不記小人過,給你這個機會。”
危庭剛要戴在無名指的時候,就聽見坐在沙發上的人出聲。
“中指招財,謝謝。”
“...昭昭大人,這是婚戒。”危庭解釋道。
“誰規定婚戒一定要戴在無名指的,我就要中指。”
危庭覺得說得有道理,最后還是妥協,他把那枚素戒拿出來放在今昭手心,眼神示意。
“你也幫我。”
今昭覺得危庭這人有時候真的很懂怎麼做個皇帝,提要求都是理直氣壯的。
但是戒指這種東西似乎別人幫忙戴更有意義,還是決定大發慈悲地寵他一次。
“我就不跪了,人膝下有黃金。”
今昭把素戒推進危庭修長的無名指里,盯著看了好一會,又在自己手里面把玩了一會,忽地出聲。
“你這手,確實戴上戒指更好看。”
好像突然有了歸屬,不再像之前那樣,不管工作還是日常,手上干干凈凈也永遠冷冰冰的,沒什麼活人氣。
俗氣點說,就是忽然有了...人夫。
“喜歡?”危庭低笑出聲,把骨節分明的手放在面前,沉聲說道,“那你一會吃進去好了。”
今昭本來還在真心夸贊他,忽地就覺不對勁。
好像有車轱轆從臉上碾過去了,還是危庭自己握得方向盤。
“謝謝關心。”今昭冷笑著嘲笑他,“危大總裁與其關心我,不如關心關心自己每天晚上要洗的服,現在終于能換新了呢。”
“也是。”危庭繼續收拾行李箱,把服和日常用品拿出來,行李箱空空如也,只剩下一樣東西。
今昭眼睜睜看著他很是順手地從里面拿出幾盒東西,放在床邊,一套作行云流水,悉得像是喝水一樣簡單。
“老變態。”低聲罵道。
第一次見旅行把這個裝好幾盒帶出來的。
都能忍洗機洗皺的服,和在這里隨便買了日用品,不能忍,要不是今天因為這個餡,這人還不知道要騙多久。
“想好要怎麼樣了?”危庭收拾好后,垂眸看。
今昭想想如果提出像上次在車里一樣,只是換打危庭的話,這人多半不會同意,主要也沒有這個變態癖好。
想了想,忽地靈一閃。
“想好了!”
危庭好整以暇地盯著,不知道這人又想出了什麼折磨他他辦法,問道:“說。”
“今天我要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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