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有想到高興的結果卻是“魔鬼訓練”的開端。
早上五點半,天還有點暗,云笙還沒睡醒,門就被人敲響了,迷迷糊糊拉開門一看,居然是穿著運服的陸承宣,了眼睛,“哥哥,你做什麼呀?”
“起床,陪我去跑步。”
“啊?”云笙傻眼了,“我沒說要去跑步。”
“笙笙,你既然選了芭蕾專業,就得多鍛煉能,晨跑是個很好的機會,給你十分鐘,馬上下樓。”
云笙的瞌睡蟲被嚇跑了,“啊!哥哥我……”
不想跑啊,才五點半哎。
陸承宣不聽解釋,轉下樓,如果只是把芭蕾當做業余好,那他不會這麼嚴苛的要求,可舞蹈是一件很累的事,也很難堅持,需要天賦,更需要努力。
而一個好的,才能承載夢想,他查了很多資料,打算從旁配合鼓勵笙笙。
云笙向來最聽陸承宣的話,哪怕困到眼睛睜不開,也麻溜的洗漱換服,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上的運服,突然明白為什麼前幾天杜姨給買了兩套運服,原來哥哥早有預謀。
剛好十分鐘,云笙到了樓下,這個時候家里還很安靜,踮起腳尖走路,怕吵醒他們。
“走吧。”陸承宣沒有多話,兩人從陸家的院子跑出去,莊園很大,但都是監控,沒有一個死角,安全高。
這個點基本上沒什麼人影,偶爾有清潔工的靜,云笙什麼都不清楚的跟了上去,很跑步,沒跑多久就有點跟不上了,皺了皺眉,自認為自己的能還是不錯的,居然比不上陸承宣,太差勁了,得加油。
兩人跑到湖邊,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場,有不黑白天鵝在漫步。
云笙彎腰雙手撐著膝蓋在氣,“哥哥,我、我跑不了。“
“可以了,你開始拉吧,你適當跑步就好,不用跑太久,我繼續跑。”
陸承宣說完跑了出去,他圍著湖泊開跑,云笙看他這樣,慢慢的直了脊背,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開始拉運。
有人帶著就有力,本來剛才還困的不行,現在運一下,神清氣爽。
云笙一邊拉,一邊看著陸承宣的影,逐漸的變小,然后變大,遠了又近,但每次跑到這邊都會對笑一下。
就是這麼一個笑容,讓云笙甘愿放棄睡懶覺的時間,每天早上和陸承宣一起運,如果天氣好就在室外,天氣不好就在室,陸家別墅后面有棟平房,改了運場所,十分方便。
一日復一日,隨著云笙的作越來越練,能力也越來越強,就像是在海底的珍珠,當水褪去,逐漸散發熠熠輝。
陸承宣初三上學期得到了直升本校的資格,下學期就不用上課了,因為不用參加中考,被陸章拐去了當小書。
而這個學期,云笙滿十三歲,又一次拿下了期末考核的年級第一,被人贊嘆不已。
自此云笙考寧城舞蹈學院,第一次考核,就給老師一個大大的驚喜,在同級生中天賦太突出了,而且形條件很優異,長胳膊長長脖頸,韌又好,好幾個老師搶著想帶云笙。
一開始也有不人在觀,“傷仲永”這樣的事也沒發生,天賦很重要,努力也不可或缺,讓老師們更為驚嘆的是云笙不僅僅天賦高,還特別刻苦,學三年,從沒請過假,哪怕生病也堅持到場,一個作可以練習千遍萬遍,對自己高要求,比老師還嚴苛。
就這樣的天賦加努力,云笙從學第一次考核為第一之后,再沒有掉下第一的寶座,學校數次給安排比賽,在多次比賽中摘得桂冠,前不久在全國青年舞蹈大賽中憑借一段《胡桃夾子》獨舞,奪得年子組芭蕾獨舞金獎,讓不人知道寧城舞蹈學院有一顆冉冉升起的芭蕾新星。
也是這一年,云峰在華庭西苑買了一套別墅。
這幾年,云笙偶爾回家住幾天,大部分時間都在陸家,陸家拿當親兒,連親戚朋友也習慣了的存在,給陸承宣和陸之洲買禮時也會記得給云笙買一份,云笙得陸承宣的偏,沒人敢輕視。
云峰隔一段時間就給那張卡里轉賬,陸陸續續也有上千萬,雖然說給了陸家錢,可到底不是自己養著兒,心里很不舒服,看著云笙越來越優秀,他心里驕傲的同時也自責不已,因為他沒盡到半分做父親的責任,所以他得知華庭西苑有別墅轉售,貸了一部分款買了下來,就是想離笙笙近點。
他甚至不敢奢求笙笙能回家住,這幾年在陸家住的這麼舒服,也和他愈來愈疏遠,連爸爸這個詞他都不夠格。
可讓云峰沒想到的是,云笙居然主提出想搬回家住,高興的云峰忙了幾天,讓人把整個三樓打掃干凈,留給云笙。
“聽我媽說你想搬回去住?”陸承宣從杜煙那知道這件事,語氣平淡,從表上看不出喜怒。
云笙點了點頭,撒似的抱著陸承宣的胳膊,“哥哥,我也不想搬回去住,我想和哥哥住一起,只是有些東西我不能不面對,云家本來就是我家,我為什麼要走。”
從前是年紀小,不懂這些,只想和哥哥在一塊,可是隨著年紀增長,經歷的人生百態多了,也知道和云峰的關系是不正常的。
這些年,云峰對也還行,沒有因為康倩母而改變對的態度,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和相,還帶著點討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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